卷一_第153章 恨不得捏碎了她

發佈時間: 2022-10-06 08: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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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寧疑惑,這個時候誰來敲門?

 不會是來收拾房間的阿姨,傅天澤剛纔說讓人給她送點吃的,應該也不會有這麼速度,難道是他去而復返?他確實也沒走幾步遠。

 此時,簡寧站在浴室門口,正要去把身上傅天澤的痕跡和味道都洗個乾淨,聽到敲門聲,想了想之後還是走到門口,隔着狹小的貓眼朝外望去……

 外面什麼都沒看到。

 簡寧的心裏有點異樣,她所入住的酒店就是簡氏連鎖的,這裏的安全設施很完善,一般不會出現入室盜竊搶劫之類的事。但是,諷刺的是,她當初死的時候,就是在自家的酒店裏,什麼安全措施都是狗屁,如果有人存心要害她,防不勝防。

 簡寧當然不準備開門,當她轉身準備進浴室時,房間裏的電話響了。

 很突兀的聲音嚇了她一跳,簡寧的心跳得厲害,一般酒店房間的電話都只接前臺,前臺沒事也不會來騷擾她,而如果不是前臺,而是外面的人,那就必須要知道酒店的分機號碼。

 會是誰呢?

 會不會是剛纔敲門的人?

 簡寧心裏隱隱這麼覺得。

 電話一直響到掛斷,她也沒去接。可是剛剛掛斷不過三秒,鈴聲立刻又響起來。對方似乎真的有事,必須要讓她把電話接了才肯罷休。

 也許真是前臺找她?

 簡寧最終還是上前拿起了話機。才一接通,那邊頓了幾秒,有個再熟悉不過的男聲頗陰鷙道:“開門。”

 雖然聲音冷如寒冰,簡寧還是認出來,脫口而出道:“怎麼是你?你爲什麼……”

 她話還沒問完,那邊的男人就道:“再不開門,全世界都會知道你是我玩爛了的女人,包括你的好大叔!”

 簡寧想大聲地罵顧景臣混蛋,奈何她的把柄在他手上,她破罐子破摔地走到門口,打開了安全栓。門剛剛打開一道縫隙,就被一個大力推開,生怕她再把門關上似的,簡寧被這股力道逼得往後倒退了兩步,等她站穩,發現顧景臣已經進來了,且他大力地將門摔上,摔得地動山搖。

 從他摔門的動作和力度上來看,他似乎不大高興。

 剛纔她的衣服幾乎被剝光,想去洗澡也就只披了條毯子,現在整個肩膀都露在外面,無限魅惑。

 但是,顧景臣顯然不這麼想,他看着她的香肩半露,半點不曾被她佑惑,笑得越發森冷,一步一步朝她走去,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冷得好像冰凍三尺。

 他惡毒地嘲諷道:“才一會兒功夫不見,就拉着你的好大叔練技術了?你他媽還要不要臉?”

 顧景臣的語氣非常差,從未有過的差,那種冰冷惡毒並非是他平日裏的吊兒郎當目中無人,而是真的這麼覺得,他臉上掛着實實在在的冷笑,那眼神像要把她盯穿,把她的骨頭捏碎了煲湯。

 要不要臉?簡寧什麼都可以忍受,罵她不要臉也可以,但是他不能在罵她的時候連帶着罵她的媽媽!顧景臣是什麼東西,他以爲自己是她的什麼人,她要跟誰上牀跟誰糾纏不清都是她的事,他別鬧得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似的霸着不放!

 所以,在顧景臣罵出這句話時,簡寧心裏的火也被挑了起來,她保持着那種沒皮沒臉的笑,睨着顧景臣,神情中有些許疲憊:“四少怎麼有空過來?倒嚇了我一跳。我從來沒要過什麼臉,四少也是知道的,好像我們不是第一天認識了。何況,那個人是大叔呢,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簡寧故意刺激着顧景臣,特別強調最後一句“心甘情願”。

 她不否認跟傅天澤的關係,甚至不否認剛纔顧景臣說的他們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顧景臣看到她跟傅天澤在尚街擁吻時已經氣得要命,等李恆告訴他,傅天澤跟莫苒去開房了,他什麼都顧不了地跑來,真的就看到傅天澤從房間裏走出來。

 “莫苒,你真的想死嗎?”顧景臣咬牙切齒,他猛地上前去,一把將她身上披着的毯子扯落,簡寧頓時在他面前無所遁形,他陰鷙的眼睛像要在她的身上燙出十幾個窟窿來,冷笑道:“好一個心甘情願!莫苒,你就這麼欲求不滿,一天不被男人上就沒法活了是吧?”

 簡寧想,顧景臣大約真的是氣瘋了,這種侮辱又傷人自尊的話他也隨口就說。

 但是,顧景臣肯定是弄錯了,以爲她會被他的惡毒中傷,她就那麼站着,連擡手擋一擋身體都沒有,看着顧景臣笑道:“跟了四少那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四少難道還不清楚嗎?我又不是第一天這樣*勾搭男人,說起來四少也是我的座上賓,怎麼一下子就懷疑起來我是不是欲求不滿了?”

 房間裏頂燈亮着,莫苒完美無瑕的身體宛如最動人的畫作。可是這副畫被人動了手腳,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痕跡。

 這些痕跡絕不是昨晚他留下來的,那麼,就只能是傅天澤的傑作。身體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她帶着春色的眉眼也逃脫不了顧景臣的視線,顧景臣的眼睛越來越暗,大片大片的黑暗在他的胸口瘋漲,已經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四少想做嗎?要是不嫌棄我才伺候過大叔,我們隨時可以開始啊。”簡寧的不要臉到了極致,她無所謂地彎下腰,把剛纔被顧景臣扯掉的毯子重新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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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可就在她快要直起腰的那一刻,身體一輕,她驚慌地大叫了一聲,人已經到了顧景臣的懷裏。

 不出三秒鐘,顧景臣就扣着她的腰將她壓在了牆上,他的力氣大得不容拒絕,簡寧的後背被迫緊緊靠在冰冷的牆面上,她的身體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顧景臣撐着牆,將她困在他的身體和牆壁之間,彎下腰,低頭森冷地看着她道:“小見人,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試圖惹惱我,更不要挑戰我的忍耐程度。現在,你成功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說着,他也不要她的答覆,強勢地堵住了她的脣,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獸。

 後悔什麼?簡寧在顧景臣的邪魅狂狷中猙獰冷笑,她不會有後悔的時候了,再也不會有,他以爲再強暴她一次,她就會乖乖聽話?

 絕對不可能。

 簡寧不配合,任顧景臣在她身上點火,聽着他帶着怒意和喘息,看着他把她抱住,惡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道:“不是欲求不滿嗎?我來滿足你,好好看着我跟他誰更好!”

 男人與女人之間何其不公平,簡寧想,如果下輩子她是男人,顧景臣是女人,她一定要一天強暴他幾百遍,讓他嘗一嘗身體忽然被人從中間劈開的感覺,嘗一嘗最軟弱的地方被人一次又一次撕裂的感覺。

 女人當然有性趣,絕對不會因爲幾次三番的強暴對一個男人身心交付。女人更多的,是需要一種愛。男人卻好像只要性,隨心所欲的性。

 沒有*的歡愛一點都不舒服,痛苦是唯一的感受,好像不只是簡寧有這種感覺,顧景臣也沒好受多少。

 簡寧痛得皺眉,她雙臂攀附着顧景臣的脖子,還在強笑:“還是大叔更好,他不會像你這麼粗魯,四少,你是對自己多沒信心,纔想着跟他去比呢?技術不怎麼樣還要比,真是可憐。”

 她這是完全不怕死的語氣,顧景臣惱怒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他知道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弄死她,只需要再一用力,他把訓練場上殺人的那一套功夫拿出來十分之一就能讓她致命,但是他不肯,他努力地剋制自己忽視她的話。

 顧景臣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帶笑的眼睛,冷笑道:“沒有辦法跟他比是吧?那我們就一直做,做到你求我爲止。”

 當一個女人一無所有,什麼都不害怕時,他以爲她會因爲什麼而求他?因爲快被他在牀上折騰死而求他?顧景臣會不會太幼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