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一十四章 車禍真相

發佈時間: 2022-12-02 08:2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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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你終於落到我的手裡了。”

 黑暗的屋子裡,一個陌生的男人興奮地大叫道。

 白淨的牀單上,躺着一個女人,她緊閉着雙眼,像是睡着了。

 但是看她額頭上的細汗,和喉嚨中發出的不舒服的聲音,這個女人應該是被下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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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乖地等着我,我馬上就來好好的安撫你。”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臉蛋,然後俯下身在她嘴上印下一吻,然後得意地拿着換洗衣服走到浴室開始淋浴。

 浴室裡的水聲嘩啦嘩啦地傳來,中間還夾着清脆地口哨聲,證明洗澡的人心情不錯。

 牀上的女人皺着眉頭,慢慢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竟躺在酒店的房間裡,她支撐着自己無力的身體,掙扎的起身。

 跌跌撞撞地找到房門,她拖着身子用力地往外跑。

 沒想到卻驚動了正在裡面洗澡的人,她驚慌失措,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逼迫自己要快點清醒。

 她恍恍惚惚地往前跑,生怕後面的男人追上來,但是在她快倒下的時候有一雙手接住了她。

 然後她就陷入了昏迷。

 到底是誰?夢中的人到底是誰?

 藍月痛苦地喊着,但是她卻看不清楚夢裡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

 她驚的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背上的汗早就浸溼了薄薄的睡衣。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爲何她剛剛就好像無法呼吸似的,難受極了。

 掀開薄被,藍月赤着腳下牀,然後走到浴室,打開龍頭打溼自己的身體。

 冰涼的水打在身上,也讓她剛剛焦慮的心慢慢冷靜了下來。

 “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

 將前額的頭髮撥弄到腦後,藍月心裡不停地問道。

 婚紗館內

 藍月坐在沙發上,兩眼直直的望着前方。

 正在和工作人員探討禮服款式的靳母喊了藍月幾次,發現對方根本就沒聽,這才走過來。

 “小月,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靳母坐下看着她臉色蒼白的厲害。

 “沒……不好意思,我失神了。”

 藍月搖搖頭,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答道。

 “是不是昨晚沒睡好,頭疼了?”

 靳母體貼的揉了揉藍月的太陽穴。

 “嗯,有點。”

 “你呀,別太緊張。現在只是選禮服而已,等會不滿意,我們再換另外一家。”

 靳母以爲藍月是爲了禮服煩惱。

 “謝謝媽!”

 藍月輕笑。

 “有沒有舒服點?”

 “嗯,舒服多了。”

 靳母的力道適中,幫她揉了幾下後,果然好多了。

 “那我們先挑挑款式,然後等軒宇來給他個驚喜好嗎?”

 靳母高興的拉藍月起身。

 “這套水藍色的**肩禮服怎麼樣?這是設計師最新的作品,一字肩的領口,後背採用半透明的V字邊,腰間是束腰設計,然後下裙襬上面的一百顆水鑽都是設計師手工鑲上去的。”

 婚紗店的服務員將櫥窗的那套水藍色禮服介紹給藍月。

 “嗯……不錯,小月你覺得呢?”

 靳母一旁看了禮服後讚不絕口。

 “很漂亮,要不我先試試這套吧!”

 “先不着急,這套先選下來,然後我們看一下主款式,軒宇現在還沒來,試早了他就看不到了。”

 靳母拉住藍月來到二樓看婚紗。

 挑了二十分鐘後,藍月最終決定穿那套A字版型的修長版婚紗,上半身緊身窄小,下半身順勢拉寬的設計更符合她的身高。

 “好了?那你先去試,剛剛給軒宇打電話說已經在路上了。”

 靳母推着藍月趕緊進更衣室。

 在工作人員的幫忙下,藍月穿好了婚紗,就連發型和頭紗也重新弄了一遍。

 她緊張地屏住呼氣,等着帷幕拉開。

 幕布在工作人員的操作下慢慢地,一寸寸地被拉開。

 藍月微閉着雙眼,精緻絕容被暫時掩蓋在白色頭紗下。

 剛到的靳軒宇和靳母一起坐在更衣室外等候。

 待幕布一拉開,他看呆了。

 不同於上次拍婚紗照時,他那會是隻想着快點結束拍攝,根本就沒有過多的留意她到底穿的怎麼樣。

 但是今天不同,他的內心是期待的,也是高興的。

 因爲站在那裡的女人是他的新娘。

 “兒子,你別看呆了。”

 靳母輕輕推了下看的發愣的兒子。

 “不好看嗎?”

 站在圓臺柱上的藍月緊張的問。

 肯定是哪裡不好看,所以他才沉默。

 “很漂亮。”

 靳軒宇回過神吶吶地答道。

 又是這句!藍月無奈地在心裡輕嘆。

 這個男人就不能換句誇她的詞語嗎?

 一旁的靳母恨不得掐死他,愣了半天就只有這三個字。

 “你還有什麼話對小月說嗎?”

 靳母咬牙切齒低問道。

 靳軒宇輕輕地搖搖頭表示沒有。

 這一搖頭讓藍月和靳母同時嘆氣。

 “媽,我先把衣服換下來。”

 等了好幾分鐘,也沒等到他再次開口,藍月有些失落的進了更衣室。

 而靳軒宇腦海裡還在回放着剛纔她驚人的那一幕,根本不知道他剛纔一時的沉默同時惹火了兩位女人。

 這天,靳軒宇和藍月同時出席了記者發佈會,正式向媒體公佈下月舉辦婚禮的消息。

 但是,媒體似乎對靳軒宇的傷勢更加感興趣,問的問題也十分尖銳。

 大家的問題全部集中在靳軒宇那張毀了容的臉和那雙沒知覺的腿。

 這讓一旁坐的藍月十分擔心,她在桌下拉過他的手暗中給他鼓氣。

 靳軒宇釋然地對她一笑,然後從容不迫的回答着媒體的問題。

 不管是爭對他個人的還是關於他們二人的婚後安排,他都一一回答。

 直到一個話筒突然向靳軒宇的方向砸過來,衆人嚇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馬修和其他的工作人員站在一旁根本來不及上來制止。

 只有藍月反應最快的站起身,連忙環抱住靳軒宇,那個話筒最終砸在了藍月的頭上。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衆人也呆滯地看着這一切。

 話筒重重地掉在了地上,藍月的額頭也被砸出了一個血青的印記。

 “藍月,你怎麼了?”

 剛剛還在媒體面前溫的靳軒宇彷彿只是曇花一現,他着急地抱住藍月,緊張地問。

 “沒事,我只是頭有點疼。”

 藍月握住他的胳膊叫他別擔心。

 “馬修,趕緊叫救護車。”

 靳軒宇大聲地朝馬修吼道。

 “好……總裁。”

 被這一吼,馬修立馬回神,連忙拿出手機。

 李子玲連忙跑過來幫助靳軒宇,將藍月輕輕地扶坐在椅子上。

 靳軒宇冷峻地眼神狠狠地盯着那個站在正中央,手裡只剩話筒架的記者。

 “不……不是我?”

 被盯住的記者害怕地連忙擺手否決道。

 “你是哪家報社的?”

 靳軒宇的聲音極其冷冽,就像冰冷的寒川一樣震懾着在場人的心。

 一旁的馬修也不禁爲那位記者抹汗,就是他都好久沒有見過總裁生這麼大的氣了。

 “馬修。”

 靳軒宇叫道。

 剛在想的馬修馬上就被點名:“是,總裁。”

 “去查查這家報社的底細,我要讓他們明天就關門。”

 靳軒宇面無表情地宣佈着。

 被點名的記者真的快嚇到暈過去了。

 他是真的很想解釋,剛剛的話筒真不是他砸的,而是剛纔有人故意撞開他,搶了話筒扔去。

 但是他此時卻害怕的說不出來,他嚇的全身發抖。

 藍月額頭上敷着李子玲拿來的冰毛巾,她看着那位記者瑟瑟發抖的樣子,心裡有些疑問。

 “哈哈哈……”

 突然一陣大笑聲從一旁傳來。

 衆人齊齊回頭望,只見一個衣着普通,頭髮長且凌亂,滿臉胡茬地老頭走過來。

 “沒想到靳總裁臉殘了,腿殘了,脾氣卻還是沒變,還是這麼陰險,還是這麼狠毒。”

 老頭越走越近,聲音也愈來愈大,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猙獰。

 靳軒宇冷漠地看着走過來的老頭,待他站在面前後纔開口。

 “不知道環城建設的老總托爾森先生來這裡有何貴幹?”

 話音纔剛落,那些記者一一發出唏噓聲。

 誰都沒想到幾個月前還風光無限的環城建設總裁,如今竟變成這副模樣,簡直堪比街上的流浪漢。

 “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剛剛的那個話筒就是給你最好的警告。”

 托爾森陰森地說道。

 被嚇着的小記者聽完這話後直接無力地癱坐在地板上,天啦!他終於不用死了。

 今天是靳軒宇宣佈婚禮舉行的記者發佈會,誰都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幕。

 衆人想舉起相機和話筒錄音,但是礙於靳軒宇那凌冽地眼神,他們都有點瑟縮,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托爾森往桌上重重的一拍,怒吼道。

 “你錯了,你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自己害的。”

 靳軒宇冷哼道,目光迎視着他。

 “你……”

 托爾森氣地發抖指着他。

 “爲什麼那場車禍沒有把你給撞死。”

 “你這話什麼意思?”

 靳軒宇雙眉緊蹙。

 “哈哈……”托爾森得意的大笑起來:“你以爲你出車禍是偶然嗎?是我叫人動了你的手剎,沒想到你竟然命大逃過了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