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4章 他是我唯一愛過的人

發佈時間: 2022-10-06 00: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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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顧西寧楞了一下,笑的很溫柔的回答,“他是我唯一愛過的人吶。”

 蕭白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緩緩的又垂下了眼簾,像是睡着的模樣,是在告訴顧西寧,他並不想跟她有任何一點點的關聯。

 顧西寧也沒有說什麼,安靜的坐着,像是講故事一樣;“景少賢已經佈下了網,一個景少騰知道之後一定會大發雷霆的網,而且……跟你有關係。”

 “顧西寧,我以爲你變了,原來,並沒有。”

 蕭白笑的很是譏諷,像是不把她放在眼裏一樣,並不覺得她的話對他有什麼刺激性:“就算全世界離她而去,至少我會站在她的身邊,你還有嗎?那一個被你殘忍拋棄的人,他不會,他已經愛上了你的妹妹。”

 “我當然知道啊,但是……就算我是輸家,我也不會讓他變成贏家,不是嗎?”

 顧西寧像是特意過來告訴蕭白,她依舊是當初那一個爲了名利不擇手段的她一樣,拿着自己的東西,擦着高跟鞋離開了房間,蕭白睜開眼睛,用盡全身力氣纔將一直放在手裏的錄音筆拿出來,按下了播放鍵。

 聽着沒有任何問題了以後,他按下了關機鍵。

 他的身體,還有足夠讓他變成可以保護她的騎士的時候。

 等顧南笙知道蕭白住院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非常久非常久,久到他已經可以自己在醫院做例行檢查,原本蕭白是不讓任何人告訴顧南笙的,但是倪淑雲整天都往醫院裏跑,還有事沒事跟顧南笙感嘆蕭白,一來二去她就猜到了。

 蕭白正要去做新一輪的檢查,和醫生交談着剛要回病房,卻看到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側臉,她坐在長椅上,似乎是在聽歌,身體跟着節奏有韻律的搖擺着,眉間有着淡淡的哀愁,也許,她聽的歌並不是很愉快,也對,她似乎是從很久以前,就喜歡聽傷感的歌。

 那些歡快的,她像是遇到瘟疫一樣,躲開躲的老老遠。

 “南笙?”

 蕭白出聲輕輕喚她。

 帶着顧南笙理應應該是聽不到的,卻不知怎麼她朝着左邊稍微偏了一下頭,很是驚喜的樣子,拿下了自己的耳機:“蕭白,你住院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一向高冷的顧南笙,此時此刻竟然有幾分像個小孩子,她長得又是很精緻不顯老的五官,一瞬,有點像是時光倒流。

 “沒來得及,手機不在。”蕭白溫柔的微笑,伸出手打開了房間的門,“來,進來坐坐。”

 顧南笙微笑着,在他的身後跟着走了進去。

 在兩人進去的一瞬間,一聲快門的聲音唐突的響了,王刀拿着自己的單反,很痞氣的吹了一聲口哨,接下來的好戲,就要看他們自己去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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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白啊就當是我對蕭曉的虧欠吧,幫你這一次,幫你把她推到你的身邊,只不過,你能不能抓住這一次的機會,就不是我能夠掌控的了。

 呵……

 王刀的聲音漸行漸遠,坐進停在醫院樓下的蘭博基尼的後座上,側過頭,他的蕭曉正在那坐着,出神的望着窗外,看着那一對對的情侶而過,王刀伸出自己的手,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裏:“羨慕?”

 “有一點。”蕭曉回過頭,她的確對待那些女孩兒有幾分的羨慕。

 明明她和她們一樣的普通,頂多多了一個蕭家的頭銜而已,可是爲什麼偏偏惹上了一尊殘忍的殺神呢?脣上的溫度被男人覆蓋住,她顫動着眉毛,心底,沒有悸動,只有一片無聲

 無息的苦澀。

 “羨慕她們喔?那我們……就公開吧?怎麼樣呢?我親愛的小寶貝兒。”

 ……-

 “蕭白,你就一個人嗎?都沒有請護工?”

 房間裏乾乾淨淨的,但是卻沒有其他人的痕跡,包括一些東西的擺放位置,都是蕭白的習慣,顧南笙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沒想到已經跟他分開了那麼久,她還是能夠準確的響起他的那些習慣……

 其實記住一個人的習慣,也是非常容易溪谷的事情吧?顧南笙這麼想着。

 “嗯,不喜歡其他人過多參與我的生活,喝水吧,你的嘴脣……有些乾燥。”蕭白笑着遞過去一杯水,指着顧南笙的嘴脣,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顧南笙不好意思的一笑,接過了水抿了抿脣,原本乾裂的嘴脣,一瞬間變得很是水潤。

 在病房裏聊天的兩個人不知道的是,很多電臺在一瞬間都在播放一些,關於兩人的戀愛的故事,也不知道是王刀的手臂還是景少賢,總之,在同一時間,不同的臺,在播放着相同的關於兩人不同的故事。

 把所有的臺連起來,興許都是一步可歌可泣的愛情劇。

 “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嗯?”

 景少騰自然也看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衝着一旁的特助就發起了怒:“把這些新聞馬上、現在、立刻給我壓下去!!!”

 【只可惜,有些人一輩子想得到的心,卻是怎麼也得不到!】

 景少騰狠狠的砸了面前的桌子,手紅了結實的桌子也凹下去了一大塊,他紅着眼看着電視裏那些關於顧南笙和蕭白的報道,他恨不得將這個城市給顛覆!

 “本臺記者剛接到密保,兩位律師的戀情已有最新的報道。”

 景少騰原本已經收回的視線,又一次冷冷的瞥向電視,上面寫着幾個小時前兩人正在醫院裏碰面,非常親密的聊天之後,兩個人一起走進病房裏,並且相處的非常愉快,而且這個新聞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半,主持人卻說:“截至目前爲止,雙方還沒有人從病房裏出來。”

 這是在暗示什麼!?所有的人都再清楚不過了,這就是吃果果的在暗示,顧南笙和蕭白在一個病房裏有一腿,就算沒有,也是在作者別的什麼事!

 景少騰的面色越發的黑沉,寒凍覆蓋了他的雙眼,拿起桌子上的鑰匙,衝着地下室走去。

 ……-

 “那我就先走了,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顧南笙和蕭白聊了許多,從兩人初識的時候到大學,又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那些她想說的不想說的,在蕭白的面前似乎都能暢所欲談。

 這種有知己的感覺非常好,不過,太晚了她還是得回去時間。

 蕭白笑着點頭:“不用再來看我了,過些天出了院,我請你吃飯。”

 顧南笙也笑着點頭,勾出自己的小拇指:“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小……”

 砰……

 門被一個人踢開,顧南笙剛好說道:“……就是小狗。”

 兩人的大拇指碰在了一起,像是締結了某種契約的樣子,趕來的景少騰的臉色更加陰沉,他上前抓過顧南笙的手,直接帶她離開,蕭白看着遠去的兩個人,輕嘆了一口氣。

 關上了門,坐上了牀打開了電視,隨便播了一個頻道,讓空蕩的病房不再那麼的冷清,那隻被她拉過勾的手放在胸口,暖暖的,像是彼此的靠近。

 被景少騰拖着的顧南笙,只覺

 得手腕疼的厲害:“你放開我!好痛!”

 “和他牽着,你就不痛了是麼!?”景少騰回過頭冷漠的瞪了她一眼,沒有往日的那種憤怒,卻比那種風怒更叫顧南笙心裏沒底。

 她想爲自己辯解點什麼,但是又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不過就是拉鉤而已,不過就是約定好一起吃飯而已,他不用這麼大的脾氣吧?

 “不就是拉鉤而已,你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吧!?”顧南笙一用力,終於甩開了景少騰的手,站在原地喘着氣,看着景少騰,眼底不自覺的浮上了一層水霧,他用的力氣太大,導致她的手腕都是一片淤青。

 他小題大做?呵!

 “顧南笙,我可是真沒想到,你能把給我戴綠帽子的事,講的這麼理直氣壯!”景少騰直接用雙手禁錮住她的手,往懷裏猛的一帶,像是抓小貓小狗一樣的抓着她,直到車前,才把她狠狠的甩在在了後座上。

 綠帽子?顧南笙眼裏的水霧更加的明顯:“我不過就是跟他聊聊天而已,你不要把我們想的跟你一樣齷蹉行嗎!”

 跟他一樣齷蹉?

 “顧南笙,你想看看我更齷蹉的一面嗎?”景少騰冷笑着,把她從車裏拉出來,一把撕開她的裙子,拉開皮帶,連衣服都懶得脫的就把進入了她的身體。

 的確夠齷蹉的,醫院的地下室,特別是這個點,來探望別人的人,都差不多是在這個點離開的,就在他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還有車鳴笛的聲音在響起。

 “景少騰……你個變~態!”顧南笙咬着牙齒用手遮住自己的臉,她能夠感覺到周圍不少的目光都不懷好意的看向她,那種吃果果的羞辱……

 那種被人看着的難堪……要比他一次次折磨她,還來的更加讓她覺得恥辱……

 那份疼痛,印到了骨子裏,她聽到,旁邊一聲聲不懷好意的口哨聲,還有人爆粗口說着她不要臉,風~騷也不看看地方……

 是她的錯嗎?明明是他啊……不分青紅皁白的拉走她,又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直接佔有她,這種痛,沒有人能夠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景少騰膩了,直接把顧南笙朝着後座一扔,扣上自己的皮帶,走在了駕駛座的位置上。

 她的雙~腿間殘留着粘乎乎,比那些目光還更加讓她無法接受的東西……

 不自覺的抱起了自己的膝蓋,像是個嬰兒一樣,躲在了自己的懷裏。

 一點點的沉睡過去,也許這樣她才能夠忘記,她是被他狠狠的在大庭廣衆之下佔有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忘記……

 然而,當景少騰停車在一座大廈門口的時候,並且拖着披頭散髮的她下車的時候,顧南笙才體會到了什麼叫作最絕望的恐懼,她不停的顫~抖,不停的想要掙脫景少騰的束縛……

 她的驕傲,她的自尊,在這一瞬間被他打的一丁點兒都不剩。

 “顧南笙,想看看我更齷蹉的一面麼?”

 景少騰掐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他滿眼的憤怒,那猩紅的眼底,那憤怒至極的神情,還有……

 一律她並不是看的很懂的落寞。

 景少騰,也會落寞嗎……

 傷害她的人,原來也是會難過會痛的嗎?顧南笙忍住了眼淚,壓着嘴脣癱坐在地上,也許,她不是應該離開他,而是應該離開這個世界吧。

 遠遠的逃開,才能保留自己最後那可憐的尊嚴不被他踐踏。

 這可笑,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