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哥哥……”
“還叫哥哥?”
衛旻環顧四周,四下無人是還不錯。
可,月下陰涼,她再這樣恐怕會感冒。
托起衛舒兒的大~腿,抱着她走到車前,把她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扣好安全帶,然後自己上車。
一路,衛舒兒原以爲衛旻會帶她回家,所以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很是賭氣的樣子。
結果……
好像並不是這樣……
車子停在了一家高級會所的前面,衛旻抱起她,靠近耳邊柔聲道。
“想要我要你,閉上眼。”
他……
真的要她了………?
衛舒兒連忙閉上了眼睛,聽着衛旻熟練的拿起房間鑰匙,熟練的打開房門然後看都不看的將她抱到了牀上。
“哥……你是不是也這樣抱着別人來過?”
他那麼的熟練,應該抱着女朋友來過吧?
這麼一想,心裏多少有些難受。
“說你沒良心,你還真是一個小白眼狼。”
衛旻俊眉一皺,眼神也有些冷。
“你再仔細看看,這裏是哪裏?”
衛舒兒聽聞這句話,不解的四處觀望,她確定這個地方她沒有來過啊,爲什麼衛旻會這麼說?隱約感覺這裏很是重要……
但是,她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笑的非常討好的看着衛旻。
“我……“
“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
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衛旻沒再說什麼,只是臉色鐵青的脫下了自己的上衣,她已經不記得了這個地方。
原來……他比想象中還要更加喜歡她?
否則爲什麼這一刻心臟會這麼痛?
衛旻低聲的解釋道:“你十三歲生日那一晚,就是在這裏。”
說罷,他擡起頭定定的望向衛舒兒,她的不可思議,她的垂下頭之後的失落,看的他心又痛了。
窗戶並沒有關上,清冷的晚風一下子吹了過來,引得衛舒兒打了一個噴嚏。
“小傻瓜,你怎麼能夠忘記?”
衛旻起身關上了窗,閒庭信步的走到牀邊坐下,大手一握,衛舒兒的肩膀就落入了他的魔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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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小的臂膀,一點都經不住他捏。
“好小……”
手指一點點朝着下方移動,捏住了她雙峰前的小包子,吻也落在了她的脣上。
…
衛旻的眼神越來越炙熱,他的大掌一路向下褪~去了她全部的衣服,直到停留在她的祕密花園上,輕輕的挑弄。
“你真的要把自己送給我?”
是她聽錯了嗎?
爲什麼衛旻的聲音裏會有一絲痛苦?
衛舒兒咬了咬脣。
“要我對你來說很痛苦嗎?”
衛旻的臉上的確是一種痛不欲生的表情,他也沒有對衛舒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點頭。
“爲什麼?“
“爲什麼要我是種痛苦……”
衛舒兒那種委屈的表情一出,怕是又要哭。
“因爲,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啊。”
衛旻低聲的笑了,他的聲音裏已有着一絲隱晦的暗啞,頂着衛舒兒小腹那塊的巨物也越發的滾燙。
忽然,一陣敲門的聲音。
敲門?
衛旻一驚,卡着衛舒兒滿地的衣服正要爲她穿上,外面的人就已經闖了進來。
“好啊,你個孽子!“
“你居然真的……”
“父親……”
衛父衛母還有會所的經理,一起走進了房間裏。
衛旻還沒有來得及將那些衣物放下,臉上就狠狠的被衛父打了一拳,饒是他的武力再深厚,被這樣子打了一拳也還是踉蹌了兩步。
嘴角也掛着絲絲鮮血。
“我打死你個孽子!”
衛父氣急敗壞的拿起旁邊的凳子就砸在衛旻身上,衛舒兒想上前勸一勸,卻接受到了衛旻眼神的暗示。
可……明明是她的錯怎麼能夠讓他承擔?
衛旻直直的望向衛舒兒,用脣語對着她說:不安靜,恩斷義絕。
恩斷義絕……只要她說了話,他就跟她恩斷義絕……衛舒兒咬住自己的嘴脣,拼命的讓那聲音嚥下去讓眼淚不要流出來。
可那副樣子,看在衛父衛母的眼裏,就是被自己哥哥強~奸以後,委屈的模樣。
“我養你養到這麼大,原本以爲你就算不是個正人君子,也應該不是個小人,好啊,現在倒是變成了一個衣冠禽~獸!那是你妹妹!”
衛父吹鬍子瞪眼,看是真的被氣的不輕。
衛旻一言不發任由自己的父親打罵,他也知道,他不該任由着衛舒兒的xin子來。
可是,他也會心痛啊!
看着她難過他也會心痛。
一次次看她爲自己傷心,他怎麼可能不痛。
打到後來,衛旻是真的不堪重負一直在吐着血,就是這樣,他依舊一聲不吭。
衛母上去勸阻,並沒有什麼成效。衛舒兒連忙拿起衣服一穿,躲到了衛生間裏,原本要給衛晨打電話,可是卻直接關了機……
只能打給景少騰了,沒過一會電話就被顧南笙接通了。
“喂?“
“舒兒?”
“南笙姐姐你們快來救救哥哥吧……“
“他快被爸爸給打死了……”
顧南笙聽聞這話一愣,連忙出聲安慰。
“舒兒,你把地址告訴我,一會兒我們就過去。”
“好……”
掛了電話衛舒兒一邊哭一邊給對面發送了地址。
她躲在了衛生間裏,抱着膝蓋痛苦,都是她不好……
非要說什麼把自己當禮物,害得他那麼痛苦。
門外,衛旻依舊站定如鬆,任由自己的父親用椅子砸在他的悲傷,目光停在衛生間的門上,這個小傢伙是害怕了嗎?
躲進去了是不是在哭呢……?
……-
景少騰來的時候,衛旻整個人已經虛脫了,他面如白紙,渾身上下都是血。
就是這樣,衛父還是氣不過在大口的呼吸。
“伯父。”
景少騰禮貌的朝着衛父鞠躬。
“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孽子……“
“這個孽子他……!”
衛父氣的直哆嗦。
“居然跟自己的妹妹……”
景少騰皺起了眉,按道理這種高級會所都會有保密協議的,怎麼會只是開個房間就被抓了?
衛旻躺在地上艱難的呼吸,顧南笙連忙先打了一個急救電話。
再這樣下去,一會兒別是什麼駕鶴西去了……
打完電話以後,顧南笙就走進了衛生間,衛舒兒一看到她,衝上去緊緊的抱住。
“南笙姐,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能怎麼說呢?
這件事誰也沒有錯啊……
顧南笙只能無聲的安慰着這個小傢伙。
“衛父,您看這天色已晚,二位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有南笙在,舒兒不會有問題。”
景少騰非常禮貌的朝着面前的兩位說道。
雖然他xin格霸道的很。
但是,對待自己兄弟的最尊敬的父母,還是會放下身段的。
畢竟和長輩的交談,很將就禮儀。
衛父這下臉色纔有所好轉:“景家小子那就麻煩你了……”
“應該的。”
衛父衛母剛走。
顧南笙叫的救護車也就來了,三個人跟隨着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路上,衛舒兒一直趴在衛旻的身旁哭。
“小……“
“傻瓜……”
衛旻艱難的動脣。
“不……許哭……”
“對不起。”
衛舒兒小聲的靠在衛旻的耳邊,“都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
直到到了醫院,衛旻都沒有再開口。
顧南笙害怕衛舒兒抗不住,就帶着她先去了給衛旻準備好的病房,讓她睡在了沙發上。
這才又折返回了景少騰的身旁。
“你今天那麼累,還是回去睡覺吧?”
聲音確有幾分疲憊:“習慣了。”
說着,靠在顧南笙的肩膀上,輕摟住她纖細的柳腰。
聞着她聲音的味道,那些疲倦好像都退散了,只留下她給的溫柔。
“南笙,我還欠你好多好多……”
顧南笙一愣,轉而笑的溫柔婉約:“你什麼也沒欠我。”
“那爲什麼你到現在,還不肯叫我?”
景少騰聽聞擡起了頭,薄脣鐵在顧南笙的脖頸上。
“爲什麼還你來你去,不叫我?”
叫他?
顧南笙有些茫然的看着景少騰。
不解風晴的小女人。
“老婆……”
這下,顧南笙到底懂了他所謂的“叫他”是什麼意思,可……
一下子紅透了臉,視線飄忽不定在醫院的白牆上。
讓她去開口說那一句“老公”其實還是蠻困難的事,顧南笙紅透着臉,還是只叫了之前她曾經叫過的。
“少騰……”
即便是這樣景少騰也滿足了。
他上揚了嘴角,靠在顧南笙的肩頭,的確有些疲憊的他竟然一點點的睡了過去。
很快,兩人就那樣相互依靠着閉上了眼睛。
衛旻出來的時候,除了因爲失血造成的臉色蒼白以及沒有了其他問題。
看着睡着了的景少騰和顧南笙,衛旻眼裏浮現了一絲感動。
靜靜的掠過了他們,走進了病房裏。
原本,像他這樣的至少要人攙扶,或者說直接醫療推車,可誰曾想到,動了手術的居然能夠直接下牀走路。
就連腳步都沒有任何飄忽不定,興許,這就是一個國家軍區的實力。
原本睡着了的衛舒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她褪~去半邊了自己的衣服,站在窗旁。
任由冷風吹打着她潔白的玉肩。
衛旻眸色一冷,大步向前抱住了衛舒兒:“傻瓜,你在做什麼?”
“我好熱……”
衛舒兒拉上自己的一副回眸望去。
“哥……“
“你痛不痛?”
“痛。”
其實那些痛對衛旻來說,真的是不算什麼。
衛舒兒聽聞更加的愧疚,牽引着衛旻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
“都是我不好……”
“我自願的。”
衛旻用手指抵住衛舒兒的脣。
以衛父對衛舒兒的喜愛程度,若是是衛舒兒勾飲衛旻。
別說是責備,把衛旻送上去都有可能。
但……那樣的話,這個家就真的被他們給破壞了。
更不用說衛母那麼一大把年紀會如何的難過自責。
畢竟愛上自己的哥哥或者妹妹……
這種事情……
不光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