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_202 死豬不怕開水燙

發佈時間: 2022-10-06 08: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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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校奈張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側……

 這一口很用力,但不是咬,是吸,但蘇綠並沒有酥麻感,只覺得討厭。

 “聶校奈你幹什麼?你想用強是不是?好啊,你強吧,你強了我,我們之間的一切恩怨都一筆勾銷,”蘇綠火了。

 她不再掙扎,不再抵抗,只是那雙烏黑如墨的眸子看他時帶着遠隔千里的疏離。

 聶校奈用舌尖舔了下吻過她的脣,“你以爲我不敢?”

 她哼了一聲,頭一昂,眼一閉,一副完全豁出去的架勢,像個面對敵人準備英勇就義的戰士。

 其實蘇綠在賭,賭他不會,之前他對她也不止一次有過強掠的舉動,但都被她巧妙的化解了,其實這個男人真的想要,她是如何也拒絕不了的,她賭的就是他對自己的心軟。

 只是當她感覺到頸間微涼,她發覺自己這次錯了,他的手指正在解她襯衫的鈕釦……

 “聶校奈,你…….”她猛的睜開眼,瞪着他。

 “怎麼你要反悔?”他微笑看着她,那麼的溫潤無害,可是卻做着傷害她的事。

 蘇綠與他對視了幾秒,再次心一橫,“有什麼可反悔的,但是你聽好了,只要你碰了我,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他莞爾一笑,沒有迴應。

 不知他是不是習慣了給女人脫衣服,很快她衣服的扣子被他脫到了胸口,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蘇綠甚至能感覺到他指尖有間無意擦過她的乳-溝……

 雖然她一再讓自己鎮定,可這一秒,她還是抑制不住的全身顫抖起來……

 “……聶,聶校奈,你,你住手!”她猛的出聲制止。

 聶校奈欣賞着她驚慌又激動的模樣,“不是豁出去了嗎?怎麼又不讓我繼續了?”

 原來她的那點小心思全被他看穿了!

 蘇綠一把拂開他放在她胸口的手,爲自己拉好衣衫,雙手緊緊的揪着衣襟,“聶校奈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但前提是你不能碰我,在我沒有準備好之前。”

 聶校奈勾了下脣角,“你需要準備多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一時無法回答,可是不給他個答案,恐怕他也不會罷休,他對她可不是覬覦一兩天了。

 男人對女人的佔有,就是喜歡以身體爲前提,蘇綠不是不懂。

 可是……

 她還沒準備好,沒準備好接受另一個男人,開始另一段生活,至少現在還不可以。

 至於她還需要多少時間能準備好,她真的無法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有可能是半年,也有可能是一年十年……

 但是現在聶校奈要一個答案,她該怎麼回答?

 蘇綠沉默着,思索着,最後她決定還是與他說清楚,“聶校奈你如果想要我這個人,我隨時歡迎你拿去,但是你如果想要我的心,那就不要這樣逼迫我。”

 她說到這裏喘了口氣,“我答應和你在一起,是受了你的脅迫,也是我自己的選擇,但這並不代表我現在就和你發生什麼關係,如果你尊重我,真的想我共度未來一生,那麼我們就從零開始,從做朋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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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校奈笑了,蘇綠以爲他誤會了,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戀愛是要有過程的。”

 他點了下頭,“你要我追你?”

 蘇綠咬了下脣,“也可以這麼理解。”

 “呵呵……”聶校奈笑了,然後捏了下她的臉蛋,“都孩子的媽了,還有小女生的心思,可愛!”

 蘇綠被嘲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並沒有否認,反而順着他的話說道,“我就是再大也有被愛的權利,你如果做不到,那也不必勉強。”

 “你不知道現在流行先上-牀再戀愛嗎?”聶校奈的指腹輕刷着她的臉頰。

 蘇綠緊繃着神經,“我這裏是先戀愛再談別的。”

 聶校奈收回手,放在鼻端嗅了嗅,“我怎麼覺得這並不是你的戀愛觀,倒像是你敷衍我的藉口,據我所知,你嫁給賀擎天好像就沒經過戀愛。”

 這男人真是比狐狸還心計複雜,蘇綠翻了個白眼,“沒有愛情基礎的婚姻,我犯傻過一次,所以不會再傻第二回。”

 “呵呵……”聶校奈笑了,“你這個女人真是狡猾的可愛,好像我不論怎麼說,你都有理由辯解。”

 蘇綠哼了聲,聶校奈的手指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在我的世界裏,女人都是在牀上征服的,你是個例外。”

 “牀上征服的都是女人的身體!”

 “據我所知,女人的身體是與心相通的,有位愛情哲人說過,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門的必經之路。”

 聽到那兩個隱晦的字眼,蘇綠的臉騰的火熱起來,“聶校奈你真是披着人皮的流-氓。”

 “嗯哼,”他很受用的應下,然後手指用力一扯,蘇綠被拽到他的鼻尖下,“你既然說我是個流-氓,那就該清楚和流氓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所以你說了這麼多,都不能阻止一個事實——那就是我想睡你!”

 赤-**而直接的目的,讓蘇綠心高高的吊起,在他的呼吸裏,蘇綠的每根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承認自己是流氓了,那就代表他無所謂了,可是她不行,“聶校奈你敢親犯我,我會恨死你。”

 “每個流氓在強-奸女人的時候,恐怕都會被女人這樣罵,可他們還不是照樣扒光女人的衣服,狠狠的進入……”

 聶校奈的話越說越露骨,這完全與她認識的風度君子不一樣了,蘇綠徹底害怕起來,“聶校奈,你太不要廉恥了。”

 蘇綠知道罵對他來說已經沒有意義,可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反抗他的方式。

 他微微一笑,摟在她後腰的手用力一扯,將她帶入懷裏,然後沒等蘇綠反應過來,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臥室走去。

 “放我下來,你要幹什麼?放手……”她用力掙扎。

 “放開你怎麼強-奸?”他笑着。

 “突突還在,今晚不行,”蘇綠終是怕了他。

 “他睡的很沉,不會醒我,而且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聶校奈笑的越發燦爛,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蘇綠頭皮已經麻的像過電似的,掙扎,抓扯,撕咬都不能再阻止什麼,隨着身子驀地一沉,她已經被他壓倒在大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