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番外一138背後的惡勢力加更

發佈時間: 2022-10-07 05: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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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番外一138背後的惡勢力加更

看她們都不說話了,太後也懶得訓斥她們了,揮手:“都退下吧,這種說皇後壞話的行為以後不可再有,否則哀家饒不了你們。”

都是大家族里出來的嫡女,個個心思靈透的很,聽了太後的話,知道這是維護皇後了,什麽話也不敢說了。行過禮後出了永和宮,老老實實是的回了自己宮里,等著萬一哪天皇上厭棄了皇後,來寵幸她們。

劉玉兒自然也不例外,心里的妒火燒的她失去了理智,也跑到了太後的面前告狀。

太後這才想起還有這麽一個人,皺眉,語氣不悅的問:“你有何事?”

“太後娘娘,玉兒委屈呀。”劉玉兒掏出絲帕,裝模作樣的擦拭眼角的淚水。

“哦,何事委屈?”太後不緊不慢的問。

“太後,玉兒也是皇上寵幸過的人,如今不但沒有名分,還住在儲麗宮,就連吃穿用度也減少了不少。不用說,這肯定是皇後娘娘的手筆,她就是怨恨我在她的大婚之夜去了皇上的寢殿侍寢。可那是皇上的旨意,玉兒哪敢不從呀。”

說到此處,悲從心來,真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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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時至今日,也不知道那日在鸞鳳宮麗發生了什麽事,這劉玉兒怎麽會在受封的關鍵時刻得罪了皇後,連貴妃之位也沒有了。不過,說皇後克扣了她的吃穿用度,太後有點不信,皇上又不是只寵幸了她一人,為什麽會單單的減了她的?

思及此,沈著聲音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要是別人,太後還真的懶得管這等閑事,可劉玉兒不同,她是拓跋罕林親自帶回來的,又讓教導嬤嬤教細心的調教過,說明在皇上的心里是占有一定地位的,太後不得不管,也不能不管。

劉玉兒一副悲悲切切的模樣:“玉兒不敢撒謊,還請太後娘娘明察。”

“來人,傳皇後來永和宮!”

宮人去傳旨,皇甫曜月很快來到。

一段時日不見,皇甫曜月竟然有了很大的改變,退去了少女的青澀,有了幾分婦人的成熟和嫵妹,整個人從里到外,充斥著耀眼的光芒。

劉玉兒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恨恨的絞緊了手中的絲帕。心中的妒意如排山倒海一般襲來,讓她恨不得沖上前去,抓花了她那張狐妹的臉。

太後則是高興的合不攏嘴,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皇甫曜月的肚子。

優雅的福身行禮:“見過母後。”

太後急忙招手:“來來來,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好好看看,這氣色呀可比剛入宮的時候好看多了。”

皇甫曜月紅透了臉,緩步走到太後身邊,坐下。

太後上下打量著她,不住的點頭,意有所指的說:“你和皇上如此琴瑟和鳴,哀家也就放心了。”

想到拓跋罕林連日來的所作所為,皇甫曜月耳根子都紅了。

太後看在眼里,知道她是臉皮薄,也沒有再說下去,笑著轉移了話題:“這玉兒啊,今日來我這里告狀,說你縮減了她的吃穿用度,可有此事?”

皇甫曜月一進門便看到跪在地上的劉玉兒了,直覺太後傳自己來是與她有關,可沒想到問的是這事,楞了一下後,立刻回道:“母後,各宮的吃穿用度都是有規定的,臣妾全部是按照祖制來的,沒有隨意的縮減過任何人的。”

太後滿意的點頭,轉向劉玉兒:“你可聽清楚了?”

劉玉兒哪里肯信,強自爭辯:“太後娘娘,玉兒的用度確實少了,還請您明察!”

兩人各有說辭,太後還是相信皇甫曜月一些,轉頭,對管事姑姑吩咐:“去,將內務府的人傳來,哀家要問問是怎麽回事。”

管事姑姑應聲,快步走了出去。

內務府總管很快來到,跪地叩頭。

太後發問:“玉兒姑娘說宮中縮減了她的用度,可有此事?”

內務府總管當即回道:“回太後的話,各宮的用度都是有規定的,奴才沒有縮減任一宮里的用度。”

“你胡說,吃穿用度明明縮減了很多。”劉玉兒怒氣沖沖對著他嚷。

內務府總管也不辯解,恭敬對太後道:“以前皇上沒有大婚,宮中只有玉兒姑娘一人,所以,這用度方面自然多了一些,現在有了皇後和各宮的娘娘,自然是按照祖制來了。而且,玉兒姑娘接連幾次砸毀了屋中的擺設,內務府實在沒有那麽多的銀兩購買,只能先給一些應急的。”

太後點頭,問劉玉兒:“你可聽清楚了?”

內務府總管說的明明白白,劉玉兒哪能聽不清楚,心中雖然不服,卻也不敢再說話,咬住嘴唇,眼底湧出了淚花,一副萬分委屈的樣子。

太後沒來由的看的一陣心煩,對著兩人揮手:“都退下吧,哀家和皇後還有事要說。”

萬般不情願的起身,走出永和宮,劉玉兒絞緊了手中的帕子,臉色猙獰。

內務府總管第一次看到她這個樣子,被嚇到,連忙小跑著離開了。

屋內,太後一臉笑意的拍了拍皇甫曜月的手:“母後知道你對劉玉兒不滿,可她總歸是皇上寵幸過的人,沒個封位,身份也著實尷尬,你呀,大度一些,給她給個封位,至於這封位的大小由你說了算。”

皇甫曜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笑著回道:“是知道了母後,臣妾回去後就辦。”

太後心里熨帖,輕輕拍著她的手道:“皇兒有你做皇後,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劉玉兒回了宮里,心里的怒氣沒出發泄,舉起屋里的一個花瓶就要摔下去,被管事姑姑攔住:“玉兒姑娘,你要是再摔下去,以後我們這屋里可就是空的了。”

劉玉兒的手停在空中。

管事姑姑趕緊從她的手中拿下來,輕輕的放回了原位,心里嘆息了一聲,安慰:“姑娘只要皇上心里有您,早晚會想起您的,您要安下心來,好好的等著。”

這安慰的話並不能說到劉玉兒的心坎里,只有她知道那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皇甫曜月回了鸞鳳宮以後,想了一番,當即命柏總管去儲麗宮宣旨。

“皇後娘娘有令,封劉玉兒為婕妤,即刻搬離儲麗宮,住去秀麗宮。”

儲麗宮眾人大喜,磕頭謝恩,只有劉玉兒低著頭,面色猙獰的看著地面,恨不得抓花皇甫曜月那張越發勾人的臉。

拓跋罕林聞聽了忽總管的稟報,批閱奏折的手只是微頓了一下,繼續若無其事的批閱奏折,只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動作卻粗魯了很多。

一連數天,拓跋罕林都往鸞鳳宮跑,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後來幹脆整晚的歇在了這里。

眾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尤其是明月幾人,看著皇甫曜月越來越明艷的小臉,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宮中的消息是傳的最快的,皇上獨寵皇後的事不但宮中的人知道了,皇城里上到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也全都聽聞了。百姓們自然是津津樂道,而擁有先皇密旨的幾人卻有些坐不住了,聚在一起商議了一番後,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皇上真的沈迷於了皇後的美色,而忘了先皇的遺詔的話,他們不介意進宮去提醒一下。

拓跋罕林早就將娶皇甫曜月的初衷忘到了腦後,每日里心頭,眼里都是她,離開了她,就連在禦書房里批閱奏折都安不下心來,乾脆每日早朝後,便命人喊來皇甫曜月,陪她用過早膳後,牽著她的手去禦書房。

自從應了拓跋罕林的親事,對於做皇後的禮儀規訓,皇甫逸軒和孟倩幽專門請了人教導她。第一件事就是不可幹政,所以,皇甫曜月即使進了禦書房,也是坐在一邊,乖乖的看書,或者幫拓跋罕林研磨,對於成堆的奏折,看也不看一眼。

一日兩日,拓跋罕林漸漸發現了這個問題,故意將一些無關緊要的奏折推到她面前,笑著道:“朕如此辛苦,皇後幫我分擔一些吧。”

皇甫曜月面露為難之色,將奏折推回了他面前,誠懇勸道:“皇上,自古女子不得幹政,臣妾也不能例外,皇上如果累了,臣妾可以幫您捶捶背,放鬆一下,至於這奏折,還是您自己看吧。”

“這也是你齊王府的家教?”拓跋罕林笑著調侃她。

皇甫曜月一本正經的點頭:“皇上說的對,我爹和娘教導我,皇後有皇後的本分,不可逾越。”

“如果朕非要你幫著看呢?”拓跋罕林臉上極快得閃過什麽,似笑非笑的問。

皇甫曜月皺眉看著他,一連祈求之色。

拓跋罕林招手。

皇甫曜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

示意她低下頭,拓跋罕林附嘴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皇甫曜月臉上浮現紅暈,擡眼,錯愕的看著他。

難得看到她這副樣子,拓跋罕林心情愉悅,低低的笑了起來,“皇後,這個條件如何?”

皇甫曜月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一樣,去了剛才的位置坐好,拿回那些奏折,打開最上面的一本,認真的看起來。

拓跋罕林笑看著她,意味深長的說:“看來皇後很期待晚上朕的表現啊。”

自此,拓跋罕林和皇甫曜月幾乎是日夜不離,白日里兩人在禦書房里批閱奏折,晚上,拓跋罕林留宿鸞鳳宮,這著實羨煞了宮中的各位妃子,也引起了她們更加強烈的不滿。而這其中,就有丞相之女和戶部尚書之女。同是皇上的人,皇後承寵雨露多一些,不可厚非,可是這樣只整日里霸占著皇上,連一點邊也不讓她們沾上的,以往沒有聽說過。

兩人思量再三,忍耐不住,各自給家里人傳了信,讓家里人想辦法。

丞相接到消息以後,詢問清楚了以後,立即召集了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去了府里議事。至於議的是什麽,沒人知道,只不過丞相之女永遠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一次的向娘家訴苦,開啟了她以後悲慘人生。

一晃三月有余,一日早上起來,拓跋罕林去上早朝,皇甫曜月感覺身體比往日疲憊了一些,給拓跋罕林穿戴整齊,看他走出去以後,又回去床上躺下,想要再睡一會兒。不料,剛要躺好,胃里一陣惡心的感覺上湧,還沒等爬起身,便哇的一口嘔吐了出來。

“娘娘!”明月幾人驚呼,全部圍攏過來,捶背的捶背,倒水的倒水,亂作了一團。

屋外,柏總管聽聞了動靜,沒有皇甫曜月的命令進不來,急得尖著嗓子問:“娘娘怎麽了?”

皇後得寵,他們這些奴才也跟著水漲船高,幾乎可以在宮里橫著走了,可要是皇後出了問題,依皇上對皇後的寵愛,他們這些奴才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屋內忙做了一團,沒人回應。

柏總管在屋外急出了一身汗。

惡心的感覺不斷上湧,皇甫曜月嘔吐個不停,明月等人也是急得滿腦門是汗,著急的問:“娘娘,您這是怎麽了,可是吃壞了肚子,奴婢這就去請禦醫來。”

皇甫曜月吐得說不上話來,卻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要驚慌。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皇甫曜月終於止住了嘔吐,用清水漱過口後,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明月幾人迅速的將屋子里收拾好,又微微打開了一點窗戶的縫隙,好讓屋中的異味散去,才又圍攏在皇甫曜月身邊,擔心的看著她。

皇甫曜月呆呆的躺著,一臉的若有所思。

“娘娘。”唯恐驚嚇到她,明月小聲的喊人。

皇甫曜月回神,眼光轉向她。

“還是宣禦醫來看看吧,您的臉色白的嚇人。”

皇甫曜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很明顯嗎?”

幾人同時點頭。

“也許……”低聲自語,卻在說了兩個字後,沒有了下文。

明月幾人伸長了耳朵聽著,卻只聽到了兩個字,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又要開口詢問。

皇甫曜月卻開口吩咐:“這個時辰,禦醫還沒有進宮,我先休息一會,等他們點了卯以後,速去請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