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復仇·巔峯第12章 閨蜜同心共復仇(1)

發佈時間: 2023-02-14 17: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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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終於,有一個人吼了一句。把我從地上抱起,我不知道他是誰,因爲我的視線完全模糊。

 我只知道是一個男人抱着我,他把我抱上了車,他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扔到窗外,然後用毯子裹住了我。

 藥力猛烈發作,我勾住他的脖子便纏上他的脣,我能夠感覺到他死死掙脫,但是我死活都不肯放。

 我像是一條蛇一般不顧一切纏住他,不顧一切與他擁吻,拼命想從他身上汲取養分,我上下摸索撕扯開他的衣服,胡亂扯開他的皮帶。

 男人本來就禁不起挑逗,很快,他就把我壓在座位上,然後長驅直入……

 那一刻,彷彿我的靈魂直接飄向了雲端,我渾身都被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所包裹着。

 舒服,要了命的舒服。我身體裏那種難捱的感覺慢慢褪去,我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我在這種滿足中沉沉睡去……

 等我再度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置身於一間酒店客房裏。房間裏冷冷清清,似乎只有我一個人。昨晚的一切,都好似一場夢。

 我不知道是誰把我帶到了這裏,是盛筠嗎?我只記得昨晚很瘋狂很瘋狂,而且那個人身上的氣息,我很熟悉。

 我從牀上爬了起來,揉了揉脹痛的腦袋,一想到許天一這個混蛋對我的羞辱,身體裏的憤怒便熊熊燃燒。

 很好,舊怨未解,又添新仇!許天一,這一筆賬老孃一定會和你清算!

 我在房間裏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我的衣服,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裏,最後在沙發上,我看到了一個服裝袋,裏面放着一套嶄新的裙子和內衣,似乎是有人已經爲我備好的。

 我洗了澡,換上衣服後發現剛好合身,一看標牌發現都是價格不菲的國際大牌。心裏不禁納悶起來,是盛筠嗎?他會如此好心嗎?

 不過此時我已經沒有心思追究這些了,我迅速離開了酒店,然後給周毅海打去了電話:“老周,你在哪兒?”

 “怎麼了,舒貝?”電話那頭傳來了他慵懶的聲音,我依稀聽到他身邊似有女人的喘氣聲。

 今這一天天是週末,這傢伙估計又和哪個女人去哪裏逍遙快活了。

 我對着電話說:“老周,我昨晚碰到許長生的兒子許天一了,他算計了我。”

 “具體怎麼回事?”周毅海聽到後,聲音頓時急促了幾分。

 我把事情的經過大概和他說了說,他聽完後,恨恨地罵了一句:“這個王八蛋!和他爹一樣卑鄙無恥!舒貝,你沒事吧現在?有沒有遇到危險?”

 “危險倒是沒有,就是我怕萬一他們拍了照之類的就麻煩了。你打電話關照下各大媒體的朋友,如果有關於我的照片流出,讓他們封鎖出口,先聯繫我們。”我對周毅海說道。

 “放心,這件事我會關照,只要你沒事就好。舒貝,你以後千萬要小心,下次再發生這種事你直接打我電話,或者事先讓我陪同。”周毅海對着電話語重心長地說道。

 “行啦,你我之間不用這麼假惺惺。你如果能保證我不會因爲這件事形象受損,我就千恩萬謝了!”我對着電話笑着說道。

 “放心!”周毅海簡單利落地回覆了我兩個字。但有這兩個字,我心裏頓時就安心了不少。

 提心吊膽度過了一週的時間,並沒有聽到有關我的任何風聲。周毅海辦事還算靠譜,我這顆懸着的心算是放下來了。然而心裏卻始終積壓着一股怒火,我想找許天一算賬,但一時沒有找到突破口。

 週六早晨,我的私人電話鈴聲大作,擾亂了我的美夢。我這個電話號碼只有我的閨蜜夏伊娃知道。當電話響起時,我便知道,她一定是回國了。

 果然還真是夏伊娃,她打電話告訴我她已經在我門外,我按捺不住驚喜飛快地衝到門口打開門。一擡眼,見到她嫋嫋婷婷站在門口,手裏提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身後跟着兩個搬着好幾個箱子的工人。

 她又長高了,瘦了,眼睛更大了,臉還像從前那麼好看。她留着一頭很有層次感的栗色短髮,穿着純白t恤、深藍色牛仔褲搭配白色平底鞋,揹着一個大大的帆布包,穿着打扮還是一如既往地隨xin利落。

 “我回來啦!舒貝!從今以後,我回來陪你共患難!”夏伊娃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我激動得熱淚盈眶!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提前回國,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夏伊娃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也是目前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

 我和她是相識於福利院,我被親戚送去福利院的那天,她也剛好被人送到了那裏。

 我們的經歷極其相似,她的父母因爲陷入一樁鉅額貪污案而被判刑。父母雙雙被判無期,從那以後她形同孤兒。我還記得,當時我們兩在福利院的院子裏相遇時,她那雙如小鹿亂撞般迷濛的眼睛。

 我們在福利院裏共同度過了七年,那七年裏,我們同吃同睡,像雙生花一樣形影不離,無論做什麼都在一起。更湊巧的是,我和她不但同齡,而且我們的生日只相差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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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的遭遇在我們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巨大的陰影,那七年如果不是和她一起互相鼓勵互相支撐,我估計我很難從陰影裏走出來。

 我們曾經共同許下誓言,有朝一日一定要出人頭地,揭露事情的真相,還我們的父母一個清白。

 本來說好一輩子都不分開的,但是在她15歲那年,她遠在美國的姑姑來到國內,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流離失所的她,並帶着她去了美國。

 我們只能被迫分離,臨行之前,我們抱着彼此哭得撕心裂肺。那是繼父母和奶奶離開之後,我又一次感受生離死別的滋味。

 在她臨走前的最後一晚,她把她媽媽給她留下的翡翠掛墜送給我做信物,我也把我爸爸曾經在我週歲時爲我定做的金手鐲送給了她,那對手鐲是我千方百計藏好才沒被叔叔沒收的,是我這一輩子最珍貴的東西。

 她雖遠去了美國,但這麼多年我們卻一直保持着最親密的聯繫。她答應我,等她一畢業就回國陪我。如今,她真的回來了。

 我們激動地抱在一起,都泣不成聲。這些年,我一直堅硬得像盔甲。唯有夏伊娃,是我唯一的軟肋。

 當晚,我們躲在被窩裏徹夜長談。我把我所經歷的一切都對她和盤托出,唯獨和盛筠的交易我只字未提,因爲我怕她知道後會罵我。

 夏伊娃和我不一樣,我不相信愛情,她卻是一個對愛情有高度信仰的姑娘。

 當我說起那一晚的遭遇以及許天一那個混蛋時,夏伊娃一下從被窩裏蹦了出來:“你說什麼?你說的許天一是不是也在美國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