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缺失那樣一個理由

發佈時間: 2022-12-01 18:5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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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直以來卻都缺少這樣一個理由。

 如果今天連若晗能夠爲他找到那樣一個理由,或許,他還會感激連若晗,而不會因爲她的多嘴而怪罪於她。

 “尹慕妍爲什麼要針對你們顧家呢?我想理由在婚禮上的時候,您也知道了!其實是您的父親有錯在先!尹慕妍也不過是爲了向自己那斷了腿的男朋友討一個公道!”連若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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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樣一句話,你覺得我就可以原諒尹慕妍了嗎?”顧以深不禁覺得可笑。

 “還有一件事情您可能不知道。”連若晗說道。

 “什麼?”顧以深微微皺起眉頭。

 “尹慕妍會落海並不是因爲任何的意外,而是自己的男朋友程昊其想要殺人滅口,也爲了換取一個寧靜無波的生活,所以將她丟入海中了。當她以爲自己的舉動能夠徹底感動程昊其的時候,她卻換來了那樣的背叛。你難道不覺得這一切的錯其實都不在尹慕妍嗎?我真的不知道她錯在哪裏了,竟然要揹負您這樣濃烈的仇恨。”連若晗爲尹慕妍打抱不平道。

 這樣的不幸的遭遇是否就足夠換取他的原諒呢?

 但是爲什麼當聽到連若晗說起尹慕妍的不幸的時候,他的心中竟然掀起了漣漪,他真的有點就想這樣既往不咎的意思,可是這樣對得起藍箬嗎?畢竟藍箬的那一槍,真的是尹慕妍開的,藍箬現在之所以無法醒來,不就是因爲尹慕妍嗎?雖然說那一槍,尹慕妍也沒有預料到會打中藍箬。

 顧以深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壞人在做某些壞事的時候總是有些值得人同情的原因,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因爲這樣的悲慘而饒恕他們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需要法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情都可以被判定爲無罪了。”

 雖然顧以深這樣說,但是連若晗已經可以斷定,顧以深對尹慕妍的恨意已經沒有那麼深了,因爲他的眼中非但沒有出現任何的仇恨,反而多了一抹濃郁

 的糾結。

 他恐怕在爲是否該原諒而糾結不已。

 傍晚的時候尹慕妍纔回到夏家,夏駱正坐在餐桌前,他的面前擺了一瓶已經喝掉了半瓶之多的紅酒,還有一個倒了半杯紅酒的酒杯,就在尹慕妍看到他的時候,他正要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尹慕妍快步走過去搶過他手中的杯子,然後看着夏駱,眼中帶着深深的歉疚,但是她卻不知該從何解釋。

 面對這個對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的男人,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虧欠於他,所以她對他的感情似乎從來都是歉疚佔了上風。

 夏駱的面色微紅,他輕笑了聲:“現在纔回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晨九點多的時候就應該到機場的,怎麼現在纔回來呢?你真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去辦嗎?”

 “連若晗來找我了。”尹慕妍老實交代道。

 “只有連若晗嗎?”夏駱知道這樣的猜疑對兩個人本來就不穩固的感情沒有任何的好處,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她所有的行蹤,他真的害怕哪一天,她就從他的身邊消失掉了,一聲不吭地就走掉了。

 尹慕妍搖了搖頭:“還有裴慧。”

 這似乎都不是夏駱想要聽到的答案,他擡起頭冷笑着看着尹慕妍:“還有嗎?”

 “你希望還有別人嗎?你是不是希望我再跟顧以深見上一面?”尹慕妍知道夏駱的意思,他的語氣漸漸地多了幾分咄咄逼人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壓得她快要喘不上氣來。

 “我可沒這麼說。”夏駱伸出手便要抓過那瓶紅酒繼續喝。

 但是卻被尹慕妍給搶先奪走了:“夏駱,你不是說等我回來了,就要跟我好好談一談嗎?現在可以談了。”

 “我要說的很簡單啊,如果你厭倦了我,如果你心中記掛着的人一直都是姓顧的那個人的話,我不會攔你的,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攔着任何你想要去完成的事情,從來都不會……”

 夏駱苦笑着說道,可是爲什麼他都已經這般寵着她慣着她了,她的心還是捂不熱呢?就算他把心掏出來了,她也似乎瞧不見一般。

 在感情裏,他像個傻子一樣無條件地付出,但是卻好像並沒有得到傻人該有的傻福啊。

 “我回到你的身邊,但是你現在卻是在趕我走嗎?”尹慕妍有點失望地看着夏駱,爲什麼自從回到這裏,他們之間就失去了曾經的默契,而充斥着他們之間的似乎永遠都是那無止境的爭吵與懷疑。

 “我不是在趕你走,我只是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至於怎麼選,隨你。”夏駱說罷便從尹慕妍的手中將紅酒瓶奪了過來,然後繼續旁若無人地繼續喝着酒,完全將還站在一旁的尹慕妍當作空氣一般了。

 尹慕妍在他的一旁站了很久,但是夏駱卻好似看不見她一般,只是一味地喝着酒,一句話都不再跟她說。

 尹慕妍艱難地扯起嘴角然後說道:“我現在就走,你可別後悔啊。”

 即便是聽到這樣的話,夏駱也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尹慕妍負氣地轉過身去然後拖起手中的行李箱便出門了。

 可是出門之後,她也有點後悔了,現在出來,她又能去哪裏呢?去哪裏呢?

 既然無處可去,那麼就去酒吧好了,反正已經許久都沒有大醉一場了,所以她去了酒吧,就想象很久以前那樣,將所有不快的事情都喝到肚子裏面去,然後跟着酒消化掉。

 尹慕妍將墨鏡戴上,畢竟自己現在是公衆人物,周邊又到處都有記者,她總還是得小心爲妙,深夜酒吧買醉,本來是件極爲簡單的事情,但是若落入記者口中,還不知道會被炒得怎樣離譜呢。

 可是當她踏入酒吧之後,她便愣住了,在不遠處的那邊的一張桌子邊站着的那個託着酒盤子的女人,怎麼那麼象樑筱?樑筱,這樣一想,她似乎有那麼一段時間都沒見過樑筱了,自從她從自己家搬出去之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