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黑粉攻擊

發佈時間: 2022-12-23 15: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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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目錄製約莫兩小時,溫念和花花一問一答,互動環節她也沒有絲毫架子,宴離無意蹦出來的話更是成了現場的萌點。

 小傢伙雖然話不多,但是言行舉止都透露著養尊處優的大家風範。

 宴家的教育確實一流,加上溫念有意將宴離培養成三觀端正的有為花朵,小傢伙也確實沒讓她失望。

 節目的尾聲,花花詢問道宴離對畫畫感興趣便讓人從後台抬了道具現場考驗他。

 宴離並不想離開溫念半步,他站在沙發前拉著溫念的衣角不放,對她依賴到極點。

 溫念沖他打氣安慰:「媽媽一直在身後看著你,小離去試試好不好?」

 宴離委屈的癟了癟嘴,但還是乖巧的聽話照做。

 他最愛畫的就是溫念。

 小傢伙揮舞著手中的畫筆,時不時回過頭看溫念一眼,他肉乎乎的小手握住那支細長的畫筆莫名有些不搭。

 畫板是對著觀眾席的,所以儘管下面的人再怎麼起鬨想一睹為快也沒有成功。

 約莫過了八分鐘,宴離放下手中的筆,嗒嗒邁著小短腿衝到溫念的懷抱中。

 花花踩著高跟,扶了扶耳麥:「讓我們看看宴離小朋友畫的……我的天。」

 她剛走近就發出一聲驚嘆,將觀眾席的好奇心全都吸引過去,肚裡的饞蟲都要被勾出來了。

 花花蹲下身子,緩慢的將畫板轉去對著觀眾席。

 嘈雜的觀眾席鴉雀無聲。

 宴離畫的是抽象畫,但從愜意的神態和典雅的坐姿不難發現正是對著此刻坐在沙發上的溫念臨摹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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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眉眼含笑,溫柔又堅定的看著前方,臉頰處一縷髮絲順著耳邊滑落,為她增加知xin魅力。

 若是說最驚艷的當屬那抹輕笑,宛如春風拂面,細膩美好。

 「天啊,這真的是三歲孩子畫出來的嗎?」

 花花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

 她回到座位上,細心的向溫念解釋著宴離的畫:「溫小姐,您有一個愛你的兒子,他的畫是現在的你。」

 溫念驚訝,伸出芊芊玉手指了指自己:「我?」

 「是的,我想不出任何形容詞來讚美這位小傢伙,他絕對是個天才。」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這句話真的是一點也不假。

 儘管宴離沒有遺傳到宴靳南商業的雷霆手段,但卻在藝術方面深得溫念基因相傳,這幅抽象的畫作將一位母親的優雅和溫柔完美融入其中,儘管在高等美術學院,得到老師的肯定也絕對不是問題。

 宴離並沒有因為外界的讚美而分心,他抱著溫念的膝蓋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媽媽,回家。」

 雖然話不是很連貫,但溫念已經很知足了。

 「等會,我們馬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前方傳來一聲轟鳴巨響,接著便是花花慌亂的尖叫聲:「你想幹什麼!」

 機器倒地,攝影機破碎的聲音透過耳麥清晰的傳遞到她的耳朵里。

 溫念大驚,抱起宴離將小人兒揉進自己的懷裡。

 「臭表子!下地獄吧!」

 是剛剛那個陰陽怪氣提問的女人!

 早在她跟那個女人對話的時候溫念就敏銳的察覺到她語氣中的火藥味,沒想到這點心慌居然成為了事實!

 溫念看不見只能站起身向後倒退,她抱著宴離行動不便踩到破碎的殘渣她腳步一滑跪在地上。

 腳腕傳來火辣的疼痛刺激,溫念來不及多想,抱著宴離附在他的身上,單臂支撐避免他碰到碎屑。

 她的腳腕上劃破一道痕迹,鮮血順著弧度滴在地板上,很快將這一片染紅,紅色的血液刺激著那個瘋女人的神經,她咯咯笑著便是一頓掙扎。

 溫念撐著手臂往前爬行,花花正攥住那個女人的衣服妄想控制住她。

 一個人在瘋狂的時期怎麼可能被人左右?

 那女人掙脫保安的束縛跑到她的面前,一把拽住溫念的頭髮狠狠向後拉扯!

 溫念頭皮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掉落,但右手還是死死的護著宴離。

 她從腰間掏出一個明晃晃的水果刀,就要刺向溫念的後腦勺!

 保安眼疾手快一腳對著她的手臂狠狠踹了下去。

 咣當一聲。

 這是尖銳物品掉在地上發出的響音。

 這個女人絕對瘋了!她居然隨身攜帶者刀具!

 溫念大氣不敢喘,她被迫揚起身子,宴離在懷中不停的哭鬧,她面色蒼白,但還是顫抖著音兒安慰到:「別哭,小離不哭,媽媽沒事。」

 宴離將胳膊掛在溫念的脖頸上,淚水打濕了她的肩膀。

 那個瘋女人很快被被控制住,她見寡不敵眾突然長笑出聲:「見人!勾搭我家青丘哥哥你就是該死!」

 她一腳踹在溫念流血不止的腳腕上,溫念吃痛就要壓著宴離而下,她拼盡全力在支撐不住的那刻奮力轉身,接著後背上便傳來細微得硌痛。

 宴離完好無損,溫念卻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儘管保安將那個神經質的黑粉拉出很遠,溫念還是能聽到她咒罵不止的聲音:「狗東西!趕緊死了凈化空氣,別出現在我們小狐狸面前!你配嗎!」

 節目組很快支起擔架將溫念送到醫院,途中溫念的意識一直保持著清醒,聽到身旁宴離傳來隱忍的哽咽她心疼極了,伸出還在輸液的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小離乖,媽媽還在。」

 宴離握住她的衣裳,一聲不吭默默靠在溫念的肩膀上。

 他的淚水將溫念的衣領打濕,溫念提著的心再次緊繃,可惜她失血過多再也無法出聲,只能聽著小傢伙的哭泣聲卻無能為力。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宴靳南正抱著宴離坐在病床邊,看到她睜開眼睛,男人這才出聲:「你感覺怎麼樣?」

 溫念搖了搖頭,恍惚一陣卻沒聽到宴離的聲音,她坐起身顫抖著手大喘氣道:「小離呢?他有沒有事?」

 「先管好自己,他沒事。」宴靳南將人摁了下去,隨即放懷中的宴離下地。

 感受到胳膊上多出來一雙小手,溫念這才徹底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