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吃下去

發佈時間: 2022-12-23 15: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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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靳南推開門時,溫念坐在輪椅上正正對著門口。

 他嘴角勾起輕笑,將西裝外套脫下掛上,換好鞋推上溫念的輪椅握把:「怎麼?特意在等我回來?」

 溫念最佩服的就是宴靳南每次都能在面對她的瞬間將語氣恢復自如,無論他做了任何虧心事或者撒謊,都會偽裝的天衣無縫。

 她的眸子仿若注入死水,空洞的眸子僵硬的保持著不變的弧度,溫念淡然自若:「為什麼不讓我出去。」

 宴靳南動作並未因為她的發問而停下,將人推到卧室之中,他坐在床上,將溫念的輪椅靠在床邊:「什麼意思?」

 溫念氣極反笑,她撇過頭對著宴靳南望過去。

 那雙沒有任何光彩的眸子緊緊的盯上他的臉,宴靳南一瞬恍惚。

 他看過溫念原先在樂隊時期的照片,那雙眼睛璀璨奪目,裡面閃爍著點點亮光,充滿活力與生機。

 「你這是又要裝傻到底了,我難道連出門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她輕皺起眉頭,抿緊雙唇,似乎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你不能出門,現在外面偏激粉很多,但凡你鬧出半點黑料,宴家就會受到波及。」

 宴靳南的解釋沒能讓溫念生出半點信服,她揚起身子,側過來面對著他,因為氣急導致她的腹部傳來一陣刺痛。

 「宴家!又是宴家!你能不能為我考慮一點點?」

 她要的一直都很簡單,只要宴靳南願意相信她,讓她放心大膽的在自己熱愛的領域闖出一片天地,就算他不愛她,溫念也毫無怨言。

 溫念的腹部刺痛愈發強烈,她疼的將那條未受傷蜷縮在輪椅座位上,這才輕微緩和。

 「考慮?溫念你記住,你只是宴離帶來的附贈品,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懂了嗎?」

 宴靳南和她觀點不同,兩人原本緩和不少的關係再次爆發矛盾。

 溫念臉色慘白,腹部一陣絞痛使得她無法開口說出連貫的話語,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音兒:「既然……我只是個附贈品,你,你為何不放過我?」

 她要走?

 宴靳南勃然大怒,他轉過身將溫念撂在床上一隻手握住她脆弱的脖頸,雙目充血:「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休想從我身邊離開半步!」

 溫念被勒的喘不過來氣,她的雙手奮力捶打著宴靳南的手臂,身上的男人紋絲不動。

 他的力道大的出奇,溫念蒼白的臉色硬是因為血液不循環憋出緋紅。

 「放!放開!」溫念大腦空白,反抗的力氣也越來越小。

 宴靳南鬆手,溫念深吸一大口空氣不停的喘息。

 她的口腔乾燥的像是冒火,脖頸傳來的疼痛宣告著她還活著。

 身子突然一輕,她聽到宴靳南厭惡的音傳到耳邊:「真噁心。」

 她這才恍然發現自己下身一片濕潤,顯然是生理期到來。

 溫念慌亂的心這才平復下來,宴靳南潔癖已經到達極致,但凡她生理期階段,他都不會碰她。

 溫念還是低估了宴靳南。

 他將溫念扔在床上,翻身落在床的另一側將柜子里的葯翻找出來。

 聽到熟悉的藥丸碰撞的聲音,溫念意識到宴靳南的目的,她顧不得腹部傳來的疼痛,縱身撲在邊角從床上滾了下去。

 沒等她爬出幾步路,一雙男士拖鞋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溫念的下巴被強迫揚起,接著男人便捏住了她的梨渦,櫻唇被迫張開。

 「不要……不要,對不起。」

 她口齒不清的求饒,男人卻沒有因為她的服軟就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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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顆冰冷的藥丸掉在她的口腔中,溫念流著淚拚命搖著頭妄想把藥丸吐出去。

 「吃下去!」

 宴靳南端起水杯往她嘴中灌上兩大口,原本體積便小的藥丸在接觸到清水后瞬間化解分離,溫念被迫嗆了兩口水,將避孕藥咽了下去。

 接著她便感覺到下身一涼,宴靳南將她的裙子拔下隨手扔到一旁。

 溫念被支撐著,強迫走到浴室。

 宴靳南打開花灑,涼水噴在溫念的全身,她想後退卻動彈不得。

 「七天不能碰水……別這樣。」

 涼水很快轉而變成了溫水,溫念抵抗的瞬間宴靳南依舊將她渾身剝了個精光。

 溫念只好捂住重要部位,卻不曾想這個動作惹得一直未發聲的男人冷冽出聲:「全身我都看過了,現在遮住是不是有點晚了?」

 溫念痛苦的閉上眼睛,她的腰肢被宴靳南一手攔住,接著溫念的全身便被男人摁著完完整整的清洗了一遍!

 帶著薄繭的手在溫念全身劃過,不帶任何欲望。溫念全身被撩撥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全身無力,宴靳南卻不厭其煩的將她全身清洗乾淨。

 他用沐浴露將溫念全身塗抹均勻,讓她的身上充滿好聞的茉莉香氣。

 溫念冷的打了個顫慄,全身黏膩的感覺並不好受,她主動靠近水源費力的將上半身清理乾淨。

 宴靳南並未阻止,他單手解開自己上衣襯衫的紐扣,將溫念往懷中一帶。

 狹小的空間裡面茉莉香氣從溫念身上傳到宴靳南鼻間,他將花灑握在手中將溫念全身沖洗,但還是留了個心眼並沒有淋濕她的石膏。

 溫念的身上半點異味都沒有后,宴靳南一把將人撈起,邁步將她扔到最長的沙發上。

 「別!不要在這裡!」察覺到是沙發,溫念渾身都寫著抗拒。

 她已經隱隱發覺生理期因為那避孕藥延遲退後,這無疑對身體造成極大傷害。

 溫念子宮本就偏寒,是葯三分毒,更何況她本身在之前就吃了不少「安神葯」。

 宴靳南跨坐在她的身上,順著她光滑的脖頸蜿蜒向下,他在溫念被勒出紅痕的脖頸處輕咬廝磨,溫念只覺得陣陣酸痛,用儘力氣努力擺脫他的吻。

 宴靳南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痕迹,仿若原先的場景重現。

 溫念被迫承受他的宣洩,她顫抖著音兒哭喊出聲:「滾!滾開啊—」

 男人置之不理,溫念的哭喊聲接連持續到深夜這才逐漸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