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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打開門，進屋，就瞧見桌上的兩個水杯，其中一個杯子上還有口紅印，心裡忍不住泛酸。
那是崔敏用過的杯子，他們兩個人剛剛做了什麼？為什麼地毯上會有水漬？是他們動作幅度太大了嗎？
林夏不敢追問，深呼吸一口氣，“方毅破產了，是你做的嗎？”
“質問我？”容彥想的是林夏一定在門口遇見了崔敏，想她質問他，這說明她在乎他。
可她呢，一進屋，就問方毅。
方毅，方毅，總是方毅，容彥都想弄死他了，破產不過是最輕的懲罰。
“不是，只是簡單的問你。”林夏眸光微閃，她控制不住自己，總是想容彥和崔敏做到什麼地步，脫光衣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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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彥看到林夏閃爍的眼神，憤怒不已，一把把人甩到沙發上，捏著她的臉頰，“這傷是方毅弄的吧？他一找你，你就來質問我。林夏，到底誰是你的老公？”
“我……”林夏的臉頰被捏得十分疼痛，可她不敢掙扎。
“在你心裡，他才是最重要的吧。”容彥感覺被他強壓在身體的那一頭猛獸要覺醒了，想要狠狠的撕碎她，喝下她的血，吃下她的肉，那他們就真正融為一體。
“不是。”林夏牙齒都在顫抖，“那你呢，崔敏呢？”
容彥鬆開林夏，卻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好想咬斷她的動脈，把她製成雕塑。
“就允許你跟方毅一起，我就不能跟其他女人一起了？”容彥沒有解釋他跟崔敏的關係，嘴角還沾有林夏的鮮血，“林夏，我告訴你，只有我容彥不要的女人，沒有別人不要我的份！”
聽到他這麼說，林夏不覺得脖子有多痛，反而有些寬慰，低語，“那你什麼時候不要我？”
她害怕，怕他有一天真的不要她，她想她的在乎他。
“等你下地獄的時候！”容彥憤怒地推開林夏，“你這輩子就死心吧，就算我跟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你也得看著，只能待在我的身邊！”
林夏知道她又惹他生氣了，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服，“那你可以多看看我嗎？”
她的聲音很小，小到容彥以為他幻聽了。嗤，她怎麼可能需要他多看她，他巴不得他離她遠一點。
“容彥。”林夏的聲音稍微大一點，“我們是合法的夫妻，你不能讓她們影響到我們的關係。”
她是豪門千金，從來就不知道說軟話，這一大聲，就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來的話就有點刺耳。
“這樣就影響不到公司，對不對？”容彥確定自己剛剛一定是聽錯了，這個女人只有在他有用處的時候才來找他，不然就是為了方毅質問他。
這讓他感覺就像是待帝王寵倖的姬妾，一文不值。
容彥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扔到地上，撿起一塊玻璃碎片，瞬間劃傷林夏的手心。
“啊。”林夏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舉動，茫然無措。
“疼嗎？”容彥邪笑，拿著沾血的玻璃碎片又劃傷自己的手心，把掌心的鮮血抹到她的臉上，“瞧瞧，這多漂亮？多紅豔？”
林夏想要伸手搶奪他手裡的玻璃碎片，他要幹什麼？
“你說，我是不是得毀了你的臉？嗯？”容彥伸手觸碰她的臉，“你怎麼就那麼喜歡你的‘殺’父仇人呢？”
這一夜，林夏乖巧地躺在容彥的懷裡，不敢隨意動彈，她不怕他毀了她的臉，而是怕她不够漂亮，那他一定更加看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