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話還沒說出口,便已經被宴靳南堵住了唇,兩人氣息交織,溫念被吻的喘不過來氣,她拚命的推搡著宴靳南的胸膛,但男人就像是一堵肉牆般,紋絲不動。
男人獨特的氣息就在她身邊,因為失明導致其他感官過於敏感,溫念幾乎是一瞬間,內心慌了神。
不知過了多久溫念才暈乎乎的被他放開,思緒還沒飄回,只覺得渾身一輕。
「放開……放開我!」溫念用力捶打著宴靳南的肩膀,男人發出一聲悶哼,卻沒能空出手將不老實的小女人控制住。
公寓大約有兩百平左右,宴靳南輕而易舉的找到卧室,抱著溫念走了進去。
被宴靳南扔在柔軟的床上,溫念整個身子一陷。她的四周都充滿著薰衣草的芳香,顯然已經是整理好的。
溫念來不及多想,整個人已經被一個炙熱的身軀壓得不得動彈。
「剛剛罵的挺歡,現在怎麼求饒了?」
宴靳南欣賞著溫念身上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了點她的酒窩。
溫念身上紅紫的吻痕已經微微發青,摁上去雖然不疼但卻清晰可見。
溫念被他的動作弄的發癢,她的脖頸不禁往下縮著,和鎖骨相碰在一起。
宴靳南還沒欣賞完畢,他沿著溫念的玉臂往上滑動,直到他的大掌和溫念的十指環環相扣。
溫念的手隨著宴靳南的動作往上仰,他帶著薄繭的手心磨的溫念身體升起異樣的感覺。
她的身子本就極為敏感,方才宴靳南的親密動作已經讓她有些不適,現在後背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話慢慢談,你先鬆開手。」
溫念被迫抬起頭和宴靳南保持同一水平線。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霸道,溫念被動承受著他的宣洩,不爭氣的淚水從眼眶滑落。
宴靳南洗完澡便精神飽滿的坐到沙發上看新聞,電視上報道的無非還是宴家和溫念的風波,這次大肆宣揚的是溫念陷入緋聞后第一次露臉的「採訪。」
儘管從頭到尾溫念都沒有開口說過一次話,但卻意外從女傭的話中傳遞了她失明的情況。
網上的一些路人也忍不住為溫念發聲,儘管力量微乎其微但卻營造了一個很好的開頭。
瑪卡巴卡有個小推車:你們這群噴子真的是夠了,人家溫念本身就看不見,冷清秋和蘇臨均對她關照點也情有可原。
藍莓:網路暴力這麼嚴重作俑者是誰自己心裡沒點碧樹?坐等反轉打臉,我看好溫念。
傷心百合:我吃溫念的顏!就算你們再罵我也粉她的臉!!
由於溫念並沒有開通微博,不少藝高人膽大的顏粉們已經跑去宴靳南的微博下面嗷嗷叫著要溫念的美照。
他看了看評論,心情倒恢復不少。
溫念沒有抗拒的舉動更是讓他方才的怒氣都消散不少,鬼使神差之下他悄然站起身走進卧室對著熟睡的溫念咔咔拍了兩張。
溫念玉臂**露在外面,露出的一小截鎖骨和脖頸,上面還印烙著他新增的吻痕,她的面容輪廓極其柔和,整個人都散發著溫婉的氣息。
照片雖說沒有刻意暴露什麼,但宴靳南卻莫名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將溫念的睡顏切換到手機主頁屏幕,宴靳南拉了個椅子坐在床邊等著溫念醒來。
溫念熟睡后的表情比她睜眼時要溫順的多,她眉眼柔和,五官秀氣,和仕女圖中的古典美人如出一轍。
「要是醒著跟睡覺時一樣聽話,那多好。」宴靳南喃喃自語道,可惜沉睡中的溫念沒能能回答。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四周悄無聲息。溫念伸出手在空中揮了揮,以為宴靳南已經離去后,這才掀開被子。
潔白如雪的肌膚顯露在宴靳南的眼前,他呼吸略微加重卻克制住了噴涌而出的欲望。
他發誓,這輩子絕對沒有對任何女人的肉體感到動心,就算那些商業合作送來的絕佳玩具也不屑一顧。
溫念是他第一個上癮的女人。
她就像淬了毒的蠱,讓人深陷其中,但是僅限於她的肉體。
溫念雙手摁下,壓在男人微涼的手背上,她受到驚嚇,瞬間撈起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
「你……你怎麼還沒走。」溫念被宴靳南的暴行虐待出了應激反應,她戒備森嚴,防備心極強。
宴靳南臉上的笑意收斂,看著滿身是刺的溫念不喜的皺眉,他的語氣剎那間恢復了冷漠:「我在考慮,要不要把你圈養起來。」
溫念的渾身酸痛,她連半點搭理宴靳南的意思都沒有。
為了防止他獸xin大發再次把她壓到在床上,溫念翻了個身,滾到床的另一邊。
宴靳南並沒任何出格動作,站起身走到床前,將掛在衣柜上的西裝外套穿在身上,睥了一眼床上滿臉戒備的溫念,他的喉嚨發出愉悅的輕笑。
「等我有需求再來找你,宴太太?」
宴靳南說完推開門走了出去。
公寓擺設很是溫馨,原先的房東也是個女xin所以家裡面放眼望去一片整潔清新,宴靳南離開的時候,絲毫沒有意識到溫念看不見,無法獨立熟悉未知的空間。
事實上溫念在宴靳南走後心中的不安被放到最大,她渾身冰冷整個人彷彿被浸泡在寒涼的大海中,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周圍靜怡的可怕,偏遠的郊區根本沒有任何人跡,房間安靜的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溫念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她摸了摸口袋裡放著的硬紙板,溫念的心情安定不少。
上面的字跡是宴離當時一筆一劃寫給她的,溫念撫摸著硬紙板彷彿在牽著宴離肉嘟嘟的小手一樣。
荒蕪的黑暗之地終於迎來罕見的光亮,溫念心中的意念更加堅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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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儘快把小離從宴家帶出來。
她並沒打算下床,房間雖然不大但對於她來說要想在短短半天時間內完全熟悉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直到現在溫念都無法明確的分辨卧室出口在哪裡。
她嘆了口氣:「你啊你,還真是當闊太太習慣了,變得這麼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