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
蘇臨昀怒喝一身,凌厲的目光落在正準備對她上下其手的三名男人身上,渾身寒氣暴漲,漆黑的眼眸中滿是肅殺之意。
大手耗著最近一人的頭髮,不顧他的慘叫聲,硬生生的將他拽了過來。
「砰!」
手臂重重一甩,蘇臨昀按著他的頭狠狠砸在牆壁上。
男人被砸得頭暈目眩,額頭上鮮血直流看上去十分恐怖。
胖子看到同伴被打,當即丟下溫念,火冒三丈得沖了上去。
「哪裡來的小白臉,居然敢打老子的兄弟。」
胖子雖然看上去很笨重,但打鬥起來卻十分靈活。
從動作來看,應該學過幾分拳腳功夫。
但比起蘇臨昀來說,還是差遠了,他冷笑著看著那肥胖的身子朝自己撲來。
在他的拳頭即將落在自己臉上時,長腿彎起,利落的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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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胖子沒料到蘇臨昀看上去纖瘦,但卻一身的腱子肉,揍起人來毫不手軟。
一拳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差點連今日的晚上都吐出來。
最膽小的那名又黑又瘦的男人,見到這一幕,嚇得差點給蘇臨昀跪下。
他慌慌張張鬆開還捂著溫念手的嘴,跪在地上低聲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他們的主意,和我沒關係。」
恢復自由的溫念,身子軟軟的靠在牆壁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顫巍巍的舉起手,捂住被扯開的衣領,雙目通紅,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咳咳……」
她想要開口,但嗓子處火辣辣的疼痛感,卻讓溫念猛烈的咳嗽起來。
蘇臨昀本來還想教訓一下那個男人,見她臉色蒼白,擔憂的上前扶住了她不斷下滑的嬌軀。
「是我,你沒事吧?」
溫念搖了搖頭,想要站直身子,卻渾身無力。
宴靳南見溫念出去那麼久都沒回來,又聽服務員說洗手間門口有動靜,心中放心不下,這才出來查看。
誰知,一出來,便看到兩人親密的抱在一起,而溫念還一臉羞紅,如同懷春的少女般。
心中怒氣翻滾而起,他目光凶神的瞪著兩人,快步上前。
宴靳南霸道的將她從蘇臨昀懷中拽了出來。
「多謝蘇醫生救了我夫人。」
熟悉的氣息傳來,溫念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剛剛包廂里他冰冷的毒舌,抗拒的想要掙脫。
男女力量懸殊,再加上她剛剛受到驚嚇現在還渾身發軟,根本躲不過宴靳南健碩的臂膀。
宴靳南不動聲色的將溫念擋在身後,目光觸及到還趴在地上的三人時,狹長的鷹眸危險的眯起。
隨後又面無表情的收了回來。
「蘇醫生為何這麼巧,也在這兒。」
冰冷的聲音冷的發麻,幽深的目光對上蘇臨昀擔憂的面容,內心越發不爽。
蘇臨昀試圖想要越過他看向溫念,但卻被男人高大的背影擋得嚴嚴實實的。
回憶起剛剛溫念被掐著脖子按在牆壁之上,身邊卻連個幫忙的人都沒有,頓時擰緊了眉頭。
「和家父來玩。」
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兩道勢均力敵的氣勢在空氣中摩擦碰撞著。
宴靳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冷不熱。
「哦?」
「那祝蘇醫生玩的開心。」
他淡淡的丟下一句話,轉身攬著溫念大步離去。
他的腿長,走的很快,溫念被他拽著,內心有些委屈。
她咬牙跟著,一言不發。
見她獨自生悶氣,宴靳南臉色越發的難看,連招呼都沒打,一路帶著她來到地下車庫。
「嗡嗡嗡……」
手機震動,宴靳南煩躁的按下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沈澤仁的聲音。
「靳南,你和溫念去哪了?」
「怎麼還不回來?」
包廂里一群人還等著他繼續回來玩呢,誰知這夫妻倆卻跟失蹤了似的。
宴靳南此時哪裡還有玩的心情,天神般那俊朗的面容上浮現出冰冷的寒意。
「有事,回家了。」
他煩悶的丟下一句話,直接掛斷電話,隨後又播電話給助理。
「廁所門口有三個人惹了我,給我處理。」話畢,直接將電話扔進口袋。
包廂內,沈澤仁看著已經黑了屏的手機,沒好氣的嘟囔道:「這人怎麼回事……」
三秒鐘后,他便將宴靳南和溫念拋在腦後,加入了幾人的遊戲。
地下車庫。
宴靳南看著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溫念,臉色難得黑了下去。
「上車。」
他霸道的抓著溫念的手腕,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將她塞進了後車座內。
男人力氣很大,禁錮著她纖細的手腕,讓她無法掙脫。
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卻始終敵不過溫念心底的痛意。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宴靳南,乾脆放棄掙扎,心灰意冷的坐進車內。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道路上,氣溫低的讓司機心驚膽戰。
溫念側身坐著,別過臉去對著窗外,中間和宴靳南相隔甚遠,像是在躲避什麼洪水猛獸。
宴靳南將她對自己的不喜看在眼裡,心裡越發不爽。
「你就那麼捨不得蘇臨昀,想跟他在一起?」
低沉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想起,尾音上揚帶著不可抑制的怒氣。
溫念感受到危險氣息襲來,卻依舊不願意開口解釋。
天知道,當那三個男人掐住她的脖子,捂著她的嘴的時候,她是有多麼的無助和恐懼。
如同不會游泳的人落入了深海中,怎麼努力的掙扎,求救,卻無人回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被海水淹沒,胸腔里的空氣被奪走。
而她的丈夫,宴靳南不是來救她的,他的話像一把刀,深深的扎進她的心裡,讓她腹背受敵。
她冷漠的態度,讓宴靳南的怒火越燒越旺。
車子停在別墅前。
宴靳南手臂青筋暴起,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她拽出車門,攔腰扛起,大步流星的朝卧室走去。
「啊……宴靳南…」
「你放開我!」
溫念雙腳離地,莫大的恐懼感油然而生,粉拳重重砸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
「砰!」
房門被重力踹開。
宴靳南如同一頭暴怒的雄獅,猩紅著雙眼,狂暴的撕扯著溫念身上薄薄的紗裙,薄唇急切的落在她櫻紅的唇瓣之上,重重的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