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這是被城裡人給欺負了啊!
孟母想都沒想就衝過去把女兒保護在自己身後。
「你們不要欺負我的小雨,她是個乖孩子,她哪裡做得不好你們沖著我來就好!」
孟母愛女心切,又不會上網,不清楚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眼見為實」看到自己女兒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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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不要怕,娘會保護你的!俺們不怕他們,有什麼讓他們沖著俺和你爹來就是,你好不容易闖了出來,娘不希望你再重複娘的命運,一輩子與窮鄉僻壤打交道啊!」
孟雨和母親其實很像,不難看出孟母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胚子,只是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打磨,每天與各種油鹽醬醋,還有農活打交道,已經被徹底帶走了青春。
宴靳南和溫念在孟母出現的時候就大概認了出來她的身份,現在又聽見她說的那些話,溫念一時替她感到寒心。
她一心護著的女兒,根本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甚至拿去糟踐也不願意好好珍惜。
溫念甚至有些不忍心告訴這個老母親,她的女兒都做了些什麼事。
然,那群記者可沒有什麼同情心,看到孟母出現,看孟雨的目光更加嫌惡,有人「好心」地把實情告訴了孟母。
得知事情真相,孟母一陣懷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在看到他們拿出的證據之後,孟母受到刺激差點直接暈過去。
「媽!」
孟雨趕緊扶住孟母,剛剛孟母出現的第一時間她就後悔了,陷入慌亂之中。
「你!你啊!」
孟母得知實情只覺得羞愧難當,揚起手就想甩孟雨一個耳光,可是臨到下手,她卻捨不得了。
這是自己的女兒,雖然她做了錯事,和她永遠是自己的女兒啊!
孟母忽然撲通一聲在宴靳南和溫念面前跪下,然後不給溫念拉她起來的機會,一個勁兒地開始磕頭。
「對不起,請你們原諒我的女兒吧!她只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根本什麼都不懂,都怪我們做父母的沒有好好教養她,對不起!你們繞過我的女兒吧!」
溫念看著孟母使勁磕頭,額頭上很快就磕出血來,頓時對她感到同情,很想告訴她一句,這一切都是你的女兒咎由自取,話到嘴邊,卻不忍心說出來。
「你們走吧。」
溫念拉住宴靳南的手,輕輕晃了晃。
宴靳南知道她對孟母的同情,嘆了口氣,擺擺手讓孟母帶走孟雨。
聽到這句話的孟母像是得到什麼特赦一般,又對著宴靳南和溫念磕了好幾個頭,抹著眼淚強行把孟雨帶離了現場。
孟雨不情不願地被拉著離開,走著走著,最後終於徹底崩潰,在孟母面前痛哭出聲。
「媽……」
看著兩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眼前,那些很有眼力見的記者也三三兩兩散去,宴靳南抬手搭在溫念肩上,輕柔地拍了拍。
「她是自作自受。」
在看見孟母后,溫念的心裡就一直堵堵的。
回家的一路上,宴靳南一直和宴離一起安慰著溫念,她的心情才慢慢恢復。
回到家,宴靳南輕咳兩聲,忽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念念,如果那是真的……難道你真的不在意嗎?」
溫念反應了一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之後,滿肉黑線,忍不住瞪他一眼,「我看你是不是有點遺憾啊?」
宴靳南連忙擺擺手,「怎麼會呢!」
「呵,晚了,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爸爸了,要在小離和兩個寶寶面前樹立良好形象,要為你說出的話負責任。」
說錯了就要得到懲罰!
宴離表示舉雙手手腳贊成,幫著溫念一起「懲罰」宴靳南的「失言」。
為了展現自己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宴靳南決定為溫念和寶寶們送一份禮物,聊表心意。
玉良辰在前不久剛剛開出來一塊老坑玉,根據專家鑒定,玉石絕對是翡翠中的上上品,最難得的是料非常足,難得一見的稀罕物。
可把玉良辰給高興壞了,放話說,這塊玉要留著給自己以後的媳婦兒!
當然,他這話說出去可沒多少人相信。
玉良辰是誰?
玉家大少爺,典型的花花公子一個,比起洛凡,那是不相上下,可能比洛凡還要風流浪蕩。
哦不對,洛凡表示,那是以前的他,現在的他一心只想把一個女人追到手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玉良辰和宴靳南關係還算不錯。
宴靳南在玉良辰得到那塊老坑玉的當天也收到了消息,不過那時候他沒什麼心思。
現在想要補償溫念和三個孩子,宴靳南苦苦思索著要給母子四人送些什麼禮物,想著想著,目標放到了這塊老坑玉上面。
於是宴靳南不顧玉良辰意願就強行把這塊玉石給買到手了。
他一點也不給玉良辰挽回的機會,立即叫人給專業師傅,讓他們給溫念打一個鐲子,然後又給三個孩子一人做了一個吊墜。
「叮咚!」
宴靳南手機上收到玉良辰「破口大罵」的信息,各種難聽的都有,稍微總結一下,說得直白點,就是在罵宴靳南「強盜」!
溫念也不知道宴靳南送給自己和孩子們的禮物還有這層由來,在收到后,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鐲子。
摸起來溫潤舒服,顏色質地也都是上佳,溫念簡直愛不釋手。
果然啊,女人對珠寶都有一種天生的熱愛,毫無免疫力。
溫念心情頓時大好,趁著宴靳南難得的休息日,和他一起出去逛街。
在路上的時候,兩人撞見了一個小孩兒,他手裡抱著一條髒兮兮的小狗,自己身上穿的上衣明顯過大,袖子長了一大截,而褲子呢,卻又短了一大截,明顯的不合身。
看見溫念和宴靳南的時候,他懷裡的小狗「嗷嗷」叫了兩聲,有氣無力的。
小孩兒也發現了懷裡的狗叫了幾聲,表情似乎非常驚喜,然後怯生生地偷偷瞄了宴靳南他們好幾眼。
「小朋友,你怎麼了?」
溫念善意地在小孩兒面前蹲下,不過他還是受了驚似的後退幾步,顫顫巍巍,一直誠惶誠恐,好像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