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希望你們能把劉卉兒交出來,相信你應該不會拒絕。」
畢竟埃克斯特當初的目的就是為了算計劉卉兒才和宴靳南合作。
而如今宴靳南查出劉卉兒似乎和奧斯托家族有了若有若無的聯繫,那些藥物應該也和奧斯托家族相關。
聞言,埃克斯特也頗為苦惱,嘆了口氣,「我倒是想把人交給你,可惜,自從上次她離開W國,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難道在國內你也查不到她的消息嗎?」埃克斯特有些驚詫,深藏在其中的又有一些不屑。
宴靳南看見,只是笑笑,卻沒把這放在心上,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宴振國。
之前都以為劉允兒和劉卉兒是一起出國了,誰知道埃克斯特居然說,劉卉兒根本沒有回來過。
「既然你們也不清楚劉卉兒的消息,那這事就算了。不過,解藥的事,還希望你們多加費心。」
埃克斯特挑了挑眉,「哈哈哈,那是自然,我們一定會,儘力而為。」
江城。
自從宴靳南出國后,溫念就一直心緒不寧,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一直睡不著。
杜雪如察覺她的擔憂,強撐著睡意和她聊了會天,最後還是睡過去了。
溫念無奈,等到好不容易睡著,結果,沒睡下多久,她忽然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她和宴靳南一起去W國,結果,準備回國的時候,登上飛機的時候,宴靳南消失在她面前,她追上去,緊接著,卻看見機場漫天的大火燃起,一片火海中,她發現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向她衝過來。
「砰——」
「不要!「
伴隨著一身槍響,那個身影倒下,溫念也直接驚醒。
溫念擦了擦額頭的汗,紙巾已經濕透。
所幸杜雪如睡的熟,沒有吵醒她。
溫念起身,走到窗邊,外面還是漆黑一片,只能看見昏黃的路燈街燈,卻更凸顯出黑暗中的剪影。
因為那個莫名其妙的噩夢,溫念心裡非常慌亂,夢中那個身影就是宴靳南,她不可能認錯。
這個夢到底有什麼預示?宴靳南會不會有危險?
溫念終究無法忽略這個噩夢帶來的影響,她給宴靳南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一直顯示無人接聽。
她心裡更慌,猶如一團亂麻,情不自禁就想到了之前宴靳南一個人在國外,結果遭到宴子瑜和奧斯托的算計,差一點讓他們夫妻離心!
靳南一定出事了……
恐懼一旦有了苗頭,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溫念的擔心也猶如蔓延的野火,完全無法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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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溫念完全顧不上別的,現在只想出國去找宴靳南,確認他是否安全。
現在是凌晨三點左右,溫念隨便換下病號服穿了一身便衣,腳步匆匆,在醫院走廊轉彎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值夜班查房的代黎茗。
「念——念念姐?!」代黎茗看清溫念,剛發出一個音節,意識到現在是大半夜,自己的聲音恐怕會吵到別的病人,立刻把音量壓了下來。
「你要去哪,念念姐?」
溫念知道她一定會攔著自己,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出實話,「我,我就是去上個洗手間。」
代黎茗滿臉狐疑,「可是,病房裡不就有洗手間嗎?」
宴總和冷清秋給兩個女人安排的病房什麼都不缺,難不成兩個人還同時鬧肚子不成?
代黎茗根本不相信,尤其是在看清溫念換下了衣服,完全就是一副要離開的姿態。
「小念?你去哪裡?」蘇臨昀遠遠看見代黎茗站在原地,奇怪,也走了過來。
溫念有些懊惱,自己應該稍微避一下代黎茗和蘇臨昀的。
不過現在被發現了,她再想離開就是難上加難,只好把自己的做的噩夢說出來,並表示自己想起來當初奧斯托的事故,擔心宴靳南再一次出事。
溫念自以為「理由充足」,代黎茗他們卻不這麼認為,再加上宴靳南的囑咐,都開始阻止溫念出國,讓她不要太過擔心,宴靳南那麼強勢的一個人,誰能讓他吃虧?
儘管如此,溫念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就這麼僵持到了約莫凌晨五點,溫念放在一邊的手機忽然亮了一下。
是宴靳南打來的電話,雖然很快就被掐斷,溫念卻非常興奮,沒有遲疑地回撥。
宴靳南那邊接到,有些驚訝,「念念,還沒有睡嗎?國內現在才五點吧。」
聽見宴靳南的聲音,溫念突然有些哽咽,差點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我……」
宴靳南也很耐心地等著溫念開口。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晚上做了噩夢,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你沒事真好。」
聽出溫念話中的哭音,宴靳南非常心疼,恨不能現在把她抱進懷中,讓她不要流下一滴眼淚。
「乖,我沒事,我好好的,我還要回來陪你和孩子呢。」
其實他剛剛才從死裡逃生。
他告別埃克斯特之後,在托馬斯家族不遠的一家酒店暫時落腳。然而,晚上休息的時候,有人放火燒了酒店,他和特助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之後,他立即派這邊的人手去調查這件事,結果,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托馬斯家族。
宴靳南當機立斷找到埃克斯特,把證據甩到他們面前,等著他們的解釋。
「這是什麼意思?」埃克斯特一臉不解,「我怎麼看不明白這上面的意思?」
宴靳南冷笑,看著埃克斯特做戲,「別裝了,今天的火災,你們托馬斯家族務必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不會輕易罷休。」
「你可能誤會了,我們是合作關係,無緣無故怎麼會去害你呢?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
埃克斯特義正言辭,「一定是劉卉兒的挑撥離間!」
「是嗎?這就是你們的解釋?呵,我還沒有那麼糊塗!」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宴靳南才看見手機上溫念打來的好幾個電話,以為出了什麼急事,沒有多想就打過去。
撥通之後才想起來溫念那邊正是凌晨,猜測她或許睡著了,就掐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