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成績出來后，莫斯越毫無懸念的拿了第一，並且第二名與他的成績幾乎是出現了斷層般的差距，不是幾分十幾分的差，是單科幾十分的差。
藍爵這次採用自主命題本來就是來打擊學生的自信心的，想著不要因為休學旅遊就在寒假飄了，不顧學習了。可誰也沒料到，莫斯越這麼強。
尤其是數學和物理，單科接近滿分，這是什麼概念？
這也就導致，原先對他議論紛紛的學生統統閉了嘴，如果說卷子考的簡單或許有人還會有閑言碎語，但是這種難到離譜的卷子還能單科滿分，那他們就只有跪的份。
不管人家愛不愛學習，翹不翹課，大神還是大神。
看到排名榜出來后，有幾名長期佔據前十的學霸也被打擊的不輕，「沃日，數學滿分是怎麼考出來的？最後兩道壓軸題我一共算了接近一小時，那道求了5次導的題我還算錯了！」
學霸嘆氣，「佛了，是我不夠努力，我以為這次數學考試只要合格就不錯了。但年級第一狠狠打了我的臉。」
「人家進來的時候就是第一，現在還是第一，這麼想想是不是就不難過了？」旁邊的人安慰道，「何然這次挺出人意料的我以為他沒第一，至少也不會跌出前三，這次居然差點跌出年級前十。」
「啊啊啊，我簡直要自閉了！」
學生們一堆抱怨自閉的，而全校沾沾自喜的大概也只有辦公室里壓對寶的龔主任。他知道莫斯越得了第一，高興的合不攏嘴，「哎呀，這個孩子雖然平時對學習不大上心，但是天才也是真天才。這卷子對高中生難度可不小～」
隔壁班主任聽了，心裡酸酸的，「沒教到他的時候你不還是在抱怨他不聽話？你看這次你們班進前十的這麼多，要不然把這小子調到我們班唄。反正我不嫌他鬧騰的，怎麼鬧都沒事。」
龔主任，「此言差矣，調班級也要經過學生自己同意好不好？我就算願意，他也不願意啊。」
王老師揚眉，「哦，我好像懂你的意思了～」
對面陳老師好奇，「什麼意思啊？」龔主任天天事兒多那都是辦公室心知肚明的，莫斯越不太喜歡跟他見面那也是事實，就怕前者天天找他麻煩。要是能找個不干涉他自由的班主任，還不知道多自在。
王老師微笑，「艾琳這次考的不錯，年級第七。」聽到王老師這麼說，文科班的班主任嘆氣，「她要是選文，也能年級第一啊。」
龔主任笑的賊兮兮，「還選什麼文啊，班都分完了，你們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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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班主任，「這次何然發揮的不怎麼樣，我知道成績后也找他談心了，發現這孩子心思挺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學生會主席這個位子太壓著他了。」
「拿莫斯越這小子做對手那壓力當然大了，你讓他換個對象試試。」龔主任誠懇建議，換來對方的一記白眼，「得了啊，現在他需要的是鼓勵。年級第一這麼久了，這次考得不理想情緒肯定受到影響。」
老師們在討論這次的考試，辦公室的學生在短暫的考試陰影過後，又在計劃怎麼去北海道玩。
孟思齊也是蕭條了一陣，但看到自己的排名穩在前五也就釋懷了。
嗨，只要不和莫斯越比，他明明還是一條好漢！
舒服了！
艾琳發現莫斯越即使考了年級第一，面上好像也沒什麼波瀾的樣子，大家吵吵鬧鬧的，獨他超然物外。艾琳伸手輕觸了他一下，對方回頭，她笑著問，「你考了第一不高興嗎？」
莫斯越十分淡然，「一般。」
「聽你這語氣好像對名次很不在乎的樣子。」艾琳托腮，「雖然你考第一感覺沒什麼可高興的，但是我倒是挺開心的。」
莫斯越好奇，「為什麼？」
「因為我在第七啊，離你就六個名次。我再努努力，說不定就能追上了。」艾琳認真道，「不過我可能得很努力很努力才行…」莫斯越聽到這個理由，勾唇，「想要第一就說啊，我幫你。」
艾琳，「我才不要你放水。」
「想什麼呢？我頂多教你做題。」莫斯越逗她，「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對你放水了？」
艾琳：……
好吧，是她想多了T．T
但她高興的原因遠不止這些，她更高興的是她發現莫斯越的生活正在走向正軌，至少和普通人的生活很像了。學習，生活，考試…不用再像前兩年那樣。艾琳想到他之前用風輕雲淡的口吻和她說「不是每個人都有墮落的資格」這種話時，就感到揪心般的疼。
午間，艾琳趴在桌子上，倏然轉頭對他小聲道，「你之前去過北海道嗎？」
莫斯越想了一會兒，「去過。」
「那裡好玩嗎？」她又問。
莫斯越沉默，這就很難講了，他以前去也不是為了玩。身旁永遠圍著瑞奇他們幾個，顧尚衡呢又是整天高貴冷艷臉，旅遊是不可能旅遊的，欣賞風景也沒那個心情。他們去的地方都是方便辦事的據點。
北海道最美的地點他說不出來，但要說最荒涼的地方，他倒是能舉例出一堆。
為了不打擊艾琳的興緻，莫斯越勉強，「那邊冬天滑雪還不錯。」
聽到滑雪，艾琳惆悵了，「滑雪？我不會啊…」
「我教你。」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這句話不假思索的說出。艾琳聽到后，眼神微亮，「真的？」莫斯越見狀，嗯了一聲。艾琳又有些擔心，「但是我怕我學的會很慢…」莫斯越安慰她，「沒關係，你解物理題也不算快。我還算有耐心。」
艾琳：＝＝、
哼，這算什麼安慰啊？
等到修學旅行那天，學校包下了幾架飛機，統一訂票。關於座位也是提前告知為了方便那就是同桌同坐了。艾琳知道這個消息后，去機場的路上都感到很開心。
蘇琪是和她約好一起去機場的，比起艾琳的輕裝上陣，她帶的行李箱可就多了。大大小小的，看的艾琳不禁咋舌，蘇琪則不以為意，還對著艾琳強調女孩子就是要精緻一點。好不容易出去玩，多帶點東西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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