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煦和羅缺望過去,包括馮華皓在內那些人橫七豎八的模樣,看得兩人心驚不已,沒想到馮華皓想要算計,最後卻把自己給算計了進去。
再看許雅,主意是她出的,結果卻被馮華皓坑得明明白白。
許雅知道霍安煦在看自己,她微微笑道:「霍少,我知道馮華皓想要算計你,所以我這算不算是幫了你?」
霍安煦冷笑道:「許小姐真會開玩笑。」
話雖如此,但霍安煦卻盯著桌上的那杯酒,眸光深沉。
羅缺更是額頭冒冷汗,臉色異常的難看,如果不是許雅阻止了他,那他現在恐怕會跟那些人一樣。
可怕!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下手真狠!
許雅笑了笑,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霍少,只要我這個電話打出去,馮華皓就完了。」
霍安煦臉上的神色一斂,他知道許雅想要做什麼,卻沒想到她會這麼狠。
「你就不怕馮家的人找你麻煩?」而且在場還在其他富二代,雖然不成氣,但這些富二代的長輩還是需有面子的。
許雅眨了眨眼睛,笑得一臉狡黠:「這不是有霍少么?」
霍安煦:「……」
說到底,他也在這個女人的算計當中。
不過他也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霍安煦笑了笑:「你打。」
「霍少。」羅缺連忙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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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趴踢除了他們倆個其他人很明顯都有問題,如果這個電話一打,豈不是得罪了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這些富二代不足為懼,但這些人的家裡表面上不說,心裡肯定會記恨霍安煦的。
霍安煦好整以暇的道:「讓她打。」
而他的從容不迫卻讓許雅驚愕,想撥出去電話的手也停了下來。
羅缺急得不行,霍安煦卻淡淡的開口:「淡定點,就算報了警被查,我們也是無辜的,今天的趴踢是馮華皓辦的,今天的酒水也是馮華皓準備的,我們沒有被算計也是我們智商比別人高,發現了不對勁沒喝罷了,最後報警的也不是我們,就算他們要怪,也只能怪馮華皓,跟我有什麼關係,那怕他們要恨,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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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缺神情複雜,但聽完霍安煦的話倒是眼睛一亮,沒錯,今天的事情他們完全可以置身是外,跟他們無關,霍家的實力在那裡,想要記恨找麻煩,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
許雅的臉色突變,她道:「霍少,馮華皓要算計你,而我現在是幫了你。」
這些人不敢找霍安煦,但是馮華皓知道許雅吃裡爬外,依他的性格許雅的下場可想而知。
霍安煦挑眉:「那又怎樣,要對付馮華皓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話說得冷酷無情,一點都沒有感激對方為他著想,反而讓霍安煦有些厭惡。
嚴殊也有心機,但她的小心機從來不會害人,他會覺得可愛,甚至覺得嚴殊很聰明,但許雅卻不一樣,她的心機讓人害怕,甚至是毛骨悚然。
那怕馮華皓再傻,也不會那麼輕易被許雅欺騙去做這種事,可許雅做到了,說明馮華皓是信任她的,但她一轉身就把他賣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霍安煦不再理會許雅,起身對羅缺道:「我們走吧!」
霍安煦善良么?
當然不。
在他離開后不久,就有警車過來了。
許雅:「!!!」
電話不是她打的!
可是沒有人相信她。
「霍安煦!!!」
翌日,霍安煦從新聞推送中看到了馮華皓等人被抓進警局的消息。
他笑了笑,深藏功與名。
「小霍總,馮總監想約你見面。」蘇秘書說道。
馮總監?
霍安煦勾起了唇角,馮華蘭終於忍不住了。
「下午有半小時,把那半小時空出來。」見一面也不是不行,只要給夠足夠的代價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蘇秘書點頭:「小霍總,樓下傳來消息,說是有一位許小姐在樓下等你。」
霍安煦挑眉:「不見。」
「……是。」
蘇秘書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出去。
許雅在樓上大廳坐著,她說姓許,前台就直接給她安排了,大家都知道,霍家和港城的許家關係親如一家,時不時會有許姓先生和小姐來找霍安煦,所以許雅來的時候,大家也沒有懷疑,但是霍安煦不見,倒是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但也沒有多想。
許雅也很有耐心,一直等到下午馮華蘭來霍氏來見霍安煦。
許雅是認識馮華蘭的,所以看見馮華蘭來霍氏,她就開始急了。
怎麼辦?
雖然她有些小聰明,手段也狠,但是她沒有任何身份背影。
走頭無路的許雅想到了孟苒苒,見馮華蘭進了電梯,她轉身就走了。
……
葉梵這段時間很忙,因為TONG藥劑的原因,幾乎每天都有別國的醫生和教授來拜訪,蕭明舒這個當事人成了甩手掌柜,悠閑得讓人想要揍他,而這些事情就落到了葉梵身上,每天都有開不完的研討會。
在葉梵忙碌的這段時間,最大的變化莫過於馮家,馮華皓被曝聚眾服用違禁物品,讓本來就不滿馮華皓的人紛紛倒戈,馮家不想失去話語權,只好暫時放棄馮華皓,扶持馮華蘭。
等葉梵忙得差不多,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許天嬌和喬易桐暑假都過完了。
開學沒多久,喬易桐正常上課放學,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喬易桐的身份,也不敢再對她有什麼意見,討好是不可能討好的,頂多敬而遠之。
「學姐。」喬易桐放學準備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剛上大一的學弟攔住了去路。
喬易桐看著眼前這個笑得陽光燦爛的學弟:「有事么?」
學弟看著她,有些失落的道:「學姐,你不記得我。」
喬易桐微微皺眉,她應該認識他么?
學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道:「我叫梁修遠,是梁修傑的弟弟。」
梁修傑?
聽到這個名字,喬易桐的臉色變了變,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課本,但還是沒有開口。
梁修遠繼續道:「自從我哥哥退學以後就生了病,我爸媽不知道還給他轉了學,結果沒過兩個月,他就死了。」
「死……了?」
「是的,他是自殺的,因為那個學校的同學知道他曾經騷擾過一位女同學而被退學,他被孤立了,最後自殺了。」
梁修遠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此時的他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那個笑得陽光燦爛的模樣,反而有點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