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塵冷冷地瞪著鍾舒曼。
鍾舒曼也是這麼跟他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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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退讓。
鍾舒曼還悠哉悠哉地吃起了點心和水果。
完全沒把沈星塵放在眼裡。
反正，他不把明信片簽完，她是不會刪掉照片的。
反正，也不是該她急。
「吃這麼多，不怕自己胖死呀？」
沈星塵嘲諷她，鍾舒曼也不生氣。
還是很淡定地看著沈星塵。
「胖死也好過餓死呀！」
「……」
「我知道了，沈總是希望我胖死。」
沈星塵冷哼：「你滾出去吧，礙到我呼吸了。」
鍾舒曼：「外面已經沒我的事了，我現在只負責監督你把剩下的明信片簽完你的名字，確保能順利發貨。」
沈星塵沒好氣地啐了一口：「杠精！」
鍾舒曼瞪著沈星塵，沒有懟他。
她繼續吃水果。
沈星塵：「你要吃不會出去自己拿呀？這是時悅送給我吃的。」
話音落下，沈星塵也拿了鍾舒曼端著的碟子里的水果吃了。
「還說請我吃宵夜，我覺得就是你放的炮灰而已，現在都搶我宵夜吃了。」
鍾舒曼應該是忍無可忍了，還以顏色。
「你吃那麼多，不怕自己撐死啊？！」
沈星塵：「看看，像你這樣的女人多無賴，直接奔無恥去了。」
鍾舒曼嫌棄，瞪著沈星塵。
「你是有女朋友的男人，我不想自己惹得一身臭。大白天的，眾目睽睽之下，我再請你吃飯。」
沈星塵微眯眼，也瞪著鍾舒曼。
「算你還有點覺悟！話又說回來了，你留我那麼晚，都超過12點了，你也不知道避一下嫌啊？」
鍾舒曼：「你眼瞎啊？沒看見我把辦公室的門都敞開嗎？誰不知道你在我這簽明信片？」
「……」沈星塵回眸。
真的看到辦公室的門是敞開著的。
鍾舒曼：「我已經答應整個尚捷的女職員了，每人發一張你親筆簽名的明信片，我已經在公司的工作群發了通告了。有圖為證，所以，你放心，沒人造謠。」
瞬間，沈星塵不悅，黑臉了。
沒好氣地瞪著鍾舒曼。
「靠……你臉皮真厚！」
鍾舒曼：「不利用一下你，難不成留你到明天？」
沈星塵：「你行啊，讓我刮目相看了。」
鍾舒曼：「得到沈總的讚賞，是我的榮幸。」
沈星塵指指鍾舒曼，沒再懟她。
他真的低估了這個女人。
鍾舒曼繼續說：「你在直播間說的，要給你爸媽買。沈總，麻煩你等一下登陸你們的優購平台下單。明天，我派人優先給你送去。」
「……」
「你也可以再給你女朋友買一個，送妹妹也是可以的。」
沈星塵莫名地被氣到了。
「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鍾舒曼：「沈總，我說過了，不做犯法的事情。坑你的錢，心情特別好！」
沈星塵咬牙，死瞪著鍾舒曼。
他蠻想弄死這個女人。
……
凌晨12點30分，DM的銷售額突破了一百萬。
運營中心響起了掌聲。
時悅也笑了，很欣慰。
辛苦也是值得的。
鍾舒曼在辦公室的電腦也看到了數據，笑了。
時悅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給遠在M國的爸爸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