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文員怔了一下。
「每天，都很多人找沈總。」
何雨晴來過多次沈氏集團，又是沈總承認的女朋友，萬一人家真成為總裁夫人……這不是她們能得罪起的，何雨晴問的事，前台文員不敢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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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文員也仔細查閱這些天的到訪記錄。
前台文員的回答，何雨晴不滿意。
即便是這樣，何雨晴還是溫柔的表情。
「尚捷的人找過沈總？」
尚捷？
提到這個，前台文員記起了。
因為自報是尚捷的經理的那個女人，口氣不小，她們有印象。
「對，尚捷的人找過沈總。」
何雨晴的神色有些微變，但還是維持著溫柔的表情。
「對方是個女經理，姓鍾，是嗎？」
前台文員：「是的！」
何雨晴繼續追問：「她有預約？」
前台文員也如實說了，「沒有，是沈總讓她上去的。當時，那個女經理讓我們轉告沈總，她姓鍾，來討債的，沈總沒說什麼，就請她去總裁辦公室了。」
果然是姓鐘的那個女人！
何雨晴在海鮮港見過一面。
當時，她和沈星塵在聊天。
她向沈星塵討債？
討什麼債？
她和沈星塵的關係不一般？
何雨晴有很多疑問，她挺想知道。
莫名的，她也有些擔憂。
也不得不防著這個姓鐘的女人。
沈星塵破天荒上直播，竟然是幫尚捷做測評，很不可思議。
這根本不是她所認識的沈星塵會做的事情。
那個姓鐘的女人，有什麼能耐讓沈星塵破例？
何雨晴知道沈星雲和時悅的關係。
但是，也不足以讓沈星塵願意上直播做測評。
……
何雨晴：「沈總今天的行程呢？」
前台文員：「九點，沈總有一個會議。這個會議比較久，會持續到11點半。中午，他和沈小姐吃飯。下午兩點半，沈總還有會議。今天，他不見客。」
何雨晴：「知道了，謝謝！沈總在開會，我就不上去打擾他了。今天，他那麼忙，我來過，請你不要通報他，我不想影響他工作。」
前台文員：「好，明白！」
何雨晴走了。
她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了鍾舒曼的一顰一笑。
她記住這個女人了。
……
陸續看到嘉美廣告和力源電商的聲明，時悅嗤之以鼻。
不過是各推了一個替死鬼出來而已。
他們的競爭手段還是很惡劣。
人心還是很可惡。
他們還是會咬著尚捷不放。
因為這個醜聞，尚捷的名氣大增。
尚捷和時悅，都上了熱搜。
把她捧得那麼高，時悅很不以為然。
網上那些事，她也沒有去回應。
DM的數據很欣慰，一直在漲。
才中午，銷售額已經破了800萬。
……
門鈴響了，宋然去開門。
看到爸爸，他輕輕蹙眉。
宋從煥就站在門口，犀利的眸很嚴厲地看著兒子。
「不歡迎我進去嗎？」
宋然淡淡地說：「進來吧。」
宋從煥坐下。
宋然給爸爸倒了一杯水。
宋從煥環視了一眼兒子租住的公寓，不悅。
「我讓你不要回來，你不但不聽，還自己跑了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如果不是我逼問樂萱，你是不是一直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