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場的這些事，大家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不必刻意拆穿。
一曲畢，跳動的音符停了下來，會堂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停滯，好一會兒才有人反應過來，帶頭鼓掌。
怎麼說呢，聽不懂，但不明覺厲？
手速與樂感相結合，讓門外漢聽著就只有兩個字的感受：厲害！
楚楚站起來，走到舞臺中央，朝底下的觀眾們微微地鞠了一躬，正要下去，忽聽底下有道女聲響起來：“這彈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啊，聽都沒聽過，該不會是亂彈的吧？”
楚楚的身形微頓。
那女生身旁的人想拉她，似乎是來不及拉了，還是讓她說完了那句話。
就算是在場不懂的人，也都覺得這話實在是有些胡攪蠻纏了：這麼好聽，就算沒聽過，也絕對不是亂彈的啊？懂不懂得欣賞啊？
誠然，一開始有些人以為楚楚只是花架子，可這音樂上的事，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還用得著猜麼？
再不爽千家，也不該是在這方面做文章了。
楚楚抬起頭來，看向了剛剛的大概聲源方向，那一堆人當中，只有一名年紀與她相仿的女生，表情趾高氣昂，一定是她沒錯。
這人她沒什麼印象了，但臉好像是見過吧，應該是以往的某些宴會上見過的某比特達官顯貴家的千金吧。
“不好意思，這首曲子是我自己譜曲的，第一次在大家面前獻醜，這位姐姐自然是沒聽過的。”楚楚回答，面帶微笑，自帶高雅的氣質和威懾的氣場。
這樣臺上台下一比較，孰高孰低，一眼明了。
這種鮮明的對比之下，楚楚頓時又給千程海增添了幾分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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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說是你自己譜曲的就是你自己譜曲的，你也說了是第一次彈，那我們怎麼知道你彈得對不對？”
這位權貴千金對她的咄咄逼人，都讓楚楚開始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得罪她了？所以伺機報復呢？
然而很可惜，她甚至連她是誰都不記得了，還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得罪過。
“那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呢？總不能讓我現場把這曲子寫出來，浪費在場這麼多位大人物的時間吧？”
“依我看，你就彈一首眾所周知的世界名曲不就好了？”說話的人是布迪。
黃恒一看楚楚確實沒問題，接道：“就是啊楚楚，你就彈首大家都知道的，耳熟能詳的。”
“好啊。”楚楚轉身又走回去。
既然已經上來了，就讓她心服口服。
楚楚嘴角劃過一抹笑意，懂的人頓時覺得……她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
曲目一出來，頓時所有人都囧了——
生日快樂歌！
世界名曲？
大家都知道的？
耳熟能詳的？
正解！
連幼儿園的小朋友都會唱呢，老少婦孺皆知。
這曲子一出，頓時底下笑倒一片。
儘管這首生日快樂歌楚楚也經過了改編，但怎麼聽，都像是在敷衍。
對莫爾克音樂學院畢業的楚楚來說這簡直就是幼稚園級別的，悠閒地轉過去看底下的反應，布迪正笑得開懷。
剛剛那女生頓時就怒得站了起來，“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