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趴在他身上想，此生能嫁給這樣一個男人，真的是好極了。
“既然已經打開了話茬，即便你信我，我也還是要把這件事說清楚，”厲珩之說道，“白二爺的訂婚宴上，聿芷彤曾經問過我，後不後悔沒有强行留下她。”
楚楚身子一僵。
白二爺的訂婚宴上……
就是那時候嗎？她坐在休息席上，看他們說著什麼。
當時她和厲珩之的關係還不透明，彼此的心意都沒有揭露，喝了點酒酒勁上來了，看著他和女神姐姐聊天，心裡頭醋意大發，胡思亂想著諸如啊啊老公要被搶走了等等現在回想起來很可笑的想法。
後來一直想知道他們都聊了什麼，但拉不下臉去問。問了豈不是說明她當時吃醋了？哼，不能讓他得意！
她要落落大方，她才不在乎他和女神走得太近……呢……唔……
厲珩之能感覺得到，很快解答：“我的回答是沒有。我從不後悔自己的任何一個决定。更何况，我在後來遇見了你。愛你，我從不後悔。”
楚楚又感動，又彆扭，拍了拍他，還帶著點鼻音：“說你的事，別動不動表白，哭給你看！”
厲珩之很享受他們的這一刻，就這樣抱在一起，像是聊天一樣，把有些事揭過去。
他笑了笑繼續道：“我就是那樣回答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真的沒有後悔。想起來都是命運安排好的一切，我失去她，得到你。但反過來說，她的命運卻很不濟。布迪不愛她，他為了讓我痛苦才娶她，為了讓我痛苦而折磨她，而我痛苦嗎？當時的感覺已經記不清了，過去太多年了。”
“折磨她……？”
聽到這三個字，楚楚的腦海裏恍惚出現了一副場景。
在那棟別墅裏，那個佈滿了……S、M道具的房間！
“天哪……難道聿姐姐遭遇的……也是……？而且是常年？”
“你知道什麼？”厲珩之一怔。
楚楚坐正，看著他：“布迪不是說我看見了什麼嗎？我是看見了，無數重繪我三觀的S。M道具，被他……欺辱過後的女人的樣子……總之就是變態啦！聿姐姐常年遭受這樣的待遇？”
他點了點頭。
“而我卻幫不了她，不管是在公在私，在這種更偏向家事和個人取向上，甚至涉及到一國王、儲的私下作風，隔著一個王室，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只能眼睜睜地這一切發生，看著不斷送到我面前的照片……他在用這種管道折磨著我，來羞辱我的無能。芷彤……不是因為我而嫁給布迪，她是為了她的家族。可她受到這樣非人的待遇，卻是因為我無疑。若不是她和我這層關係，布迪不會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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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樣……”楚楚聽得心裡震撼，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就算是為了讓你痛苦，這樣對待一個無辜的人，也太……”
“無辜？”厲珩之苦笑了一聲，“他的字典裏若有這兩個字，也不會有那麼多犧牲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