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天台驚險

發佈時間: 2022-11-01 15: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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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暮晚一把拽過沈涼川,寒聲說道:「你跟我來。」

 喬淺見狀趕緊上前阻止:「妹妹,你要幹什麼?」

 「咳咳」喬雲鵬咳嗽兩聲,喬淺見狀也應聲停下了腳步。

 喬暮晚頭也不回的把沈涼川直接拽到天台。

 沈涼川還是一副懵懂的眼神望著喬暮晚,「暮晚,你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

 「你不覺得熟悉嗎?我媽媽就是在這裡被你逼的跳了下去。」

 「暮晚,我根本就沒見過媽媽。」

 喬暮晚此時的心情很是壓抑,表情冷清,用近乎低沉的聲音質問他:「你到底跟我媽媽說了什麼?」

 沈涼川一步跨到喬暮晚的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凝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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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晚,我怎麼可能逼死媽媽呢!她對我很好,我一直都很敬重她,那天她的確是約了我,可是我到這根本沒見到媽媽,傭人說她出去了,我也就走了。」

 「你撒謊!」

 喬暮晚聲嘶力竭的怒喊著,似乎想以此震懾到沈涼川一樣。

 「傭人已經說了,把你帶了進來,你就跟媽媽上樓了,再說,媽媽一直都沒出去過,你怎麼可能見不到她呢!只不過現在人已經入土,沒有證據罷了。」

 沈涼川一副狐疑的眼神望著喬暮晚。

 「這個傭人肯定有問題,她怎麼能撒謊呢!你把傭人叫來,我們當面對質。」

 「沈涼川,你不要再辯解了,現在所有證據都沒有,對質又有什麼用!」

 此時,喬暮晚已經挪步到天台的邊上,情緒不穩的她,並沒感覺到危險的存在,嘴裡還在一直譴責著。

 「如果不是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媽媽,她怎麼會跳樓的,前一天,我們還一起有說有笑的,就是你害了她。」

 露天的天台上是有保護措施的,有一個齊腰深的鐵柵欄,喬暮晚本是靠在了上面,不曾想,柵欄鬆動,喬暮晚也往樓下折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沈涼川伸手一把拽住了喬暮晚的手,喬暮晚整個人掛在天台的牆上。

 「暮晚,抓緊我。」

 沈涼川臉色漲紅,吃力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現在的情景,請求外援已經來不及了,天台是在別墅的三樓,如果沒有輕功,誰也逃不出死神的手,如果沈涼川手一松,喬暮晚的生命也就到了盡頭。

 喬暮晚看看樓下,再抬頭仰視著沈涼川,求生的本能讓她死死的抓住了沈涼川的手。

 沈涼川儼然是在用生命救喬暮晚,如果自己一個不注意,很可能就被喬暮晚一起帶下去了。

 「暮晚,你千萬抓住了,身體試著往上用力。」

 喬暮晚見沈涼川已經筋疲力盡了,她也開始擔心起來,她已經做好掉下去的打算,但是不想連累沈涼川,於是大聲的怒吼道:「你快放手,不要管我了。」

 「不行,我是不會放手的,你要是不想我跟你一塊死,就用力往上爬。」

 喬暮晚見沈涼川如此執著,她也開始用力的往上爬去,一點一點,在死亡的邊緣掙扎著。

 不知過了多久,沈涼川慢慢的把喬暮晚拽了上來,沈涼川一把抱著她。兩人癱軟的躺在地上,喬暮晚轉過頭,氣喘吁吁的問道:「為什麼要救我。」

 沈涼川已經沒有力氣轉頭了,只是苦笑一聲,淡淡的回復:「我可不想你帶著對我的冤屈就走了,那你做鬼也不會放過我的。」

 喬暮晚沒在出聲,閉著眼睛,來緩解剛才那驚險的一幕。

 躺了許久,沈涼川體力才恢復了少許,喬暮晚也起身,餘光掃到了沈涼川那隻胳膊,驚叫道:「你胳膊出血了?」

 如果不是喬暮晚的提醒,沈涼川也並未感覺到胳膊受傷,可能是剛才過於緊張,根本就無暇顧及到哪裡受傷了。

 「沒事,只是皮外傷。」

 沈涼川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

 他站起身來到柵欄旁邊,仔細觀察起來。

 柵欄並沒有過多的銹跡,但是有一處明顯的斷裂,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媽媽應該就是從這裡掉落了,可是到底是誰要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呢?

 沈涼川正在疑惑著,喬淺卻跑了上來,見沈涼川受了傷,驚訝不已,「妹妹,你到底對涼川做了什麼?」

 「涼川,快走,去樓下我給你包紮一下。」

 喬淺的出現再一次刺激到喬暮晚的神經,本已緩和的情緒,又一次清冷起來,「我要讓他給我媽媽償命。」

 喬淺聞聲,假意的維護起沈涼川,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簡直是個瘋子。」

 說著,喬淺便扶著沈涼川往樓下走去,不再理會身後的喬暮晚。

 到了客廳,見到喬雲鵬,喬淺便開始告起狀。

 「爸爸,你看暮晚把涼川打的,我說不讓他們單獨接觸吧,你還制止我,這要是讓董事會的人知道,說不上怎麼說我呢!」

 喬雲鵬臉色一沉,沒有想替沈涼川伸冤的想法,繼續玩弄著手裡的核桃。

 喬淺則是緊張兮兮的開始給沈涼川包紮。

 「怎麼樣,涼川,是不是很疼,要不一會去醫院看看吧,看看骨頭有沒有受傷。」

 沈涼川冷冷的說道:「不用了,包紮完我就回家了。」

 「不行,我送你回去,你這樣怎麼開車呀!」

 沈涼川沒有反駁,因為現在手臂疼的厲害,的確是不能開車。

 簡單包紮之後,沈涼川來到喬雲鵬的身邊,低頭鞠了一躬。

 「伯父,我知道您也跟暮晚一個想法,可是我真的沒有見過伯母,我們也沒有任何的糾葛,我不可能殺她,希望您能查出真相,還我一個清白,還有請你照顧好暮晚。」

 「暮晚,還在天台上,您讓傭人去把她扶下來吧。」

 說完,沈涼川轉身出去了,喬淺也跟在身後,走了出去。

 車上,沈涼川一直沉默不語,喬淺餘光打量著她,低聲問道:「涼川,剛才暮晚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伯母的事情,我根本就沒見過伯母,傭人為什麼說我見過她呢!我真的找那個傭人問一下。」

 「傭人年紀都大了,有些事情都記不清楚,再說你也沒有殺人動機,不用放在心上。」

 「淺淺,改天你把那個傭人叫出來,我得問清楚,這是關乎人命的問題,她不能這樣順嘴胡說,現在暮晚都把我當成殺母仇人了。」

 「好,放心吧,我回去再仔細問問傭人。」

 說著,便來到了沈家門口,喬淺扶著沈涼川進了門,方佩雲也在這裡。

 方佩雲冷漠的表情,不屑的瞥了一眼喬淺,本想說點什麼,但是再看看沈涼川被紗布包紮的樣子,注意力又全部放在了兒子的身上。

 見到兒子又一次受傷,心疼的詢問起來:「涼川,你這是怎麼了,別跟我說是摔的,我不相信。」

 聽到方佩雲的質疑,喬淺嘴角一揚,露出不可名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