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念心快要呼吸不過來，雙眼都噙滿了淚水。
白禦景一怔，停下了繼續的動作，拇指擦過她的臉頰，拂去晶瑩的淚水：“疼嗎？還以為做得已經足够了。”
沒想到還是不足以容納他。
饒是他，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
他不知道的，是那一瞬間，念心的腦海裏閃過了許多年前的那一幕，那種撕裂般疼痛的記憶又浮現了。
念心忽地哭了出來，心底驟然排斥得想要去推他：“不要……”
他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想起了什麼。
“念心，是我。”
朦朧的淚眼已看不清眼前的影像，淚水滑出眼眶，視線這才又清晰起來，黑影消散，重新出現的，是那張她朝思暮想的臉在重合。
“小白……嗚……”
他不捨得她哭，可這一步卻始終要踏過去，如果可以，他情願今天就將那段陰影從她心底抹去。
白禦景憐惜地將她臉上的淚吻幹，再沒有什麼逗弄的意思，溫柔的聲音一直在安撫她：“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會讓你知道，****留下的不止是痛的記憶，稍微忍一忍，好嗎？等你適應它……”
隨著念心迷糊地點點頭，身體慢慢地……被填滿。
他真的很溫柔，記憶中，本該非常痛讓她難以忘卻的階段並沒有到來，一開始是有些難以容納他的大小，但漸漸地……也能了。
“嗯……”
一切開始改變了……
念心越來越迷糊的時候，腦海中深刻的記憶也被現在所替換，那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恍惚間，彷彿明白了一個道理。
實際上，在那個人換成小白之後，一切就已經不一樣了。
疼痛的記憶，終將被快樂的記憶替換掉。
她的傷痛……
被抹去了。
………………
半夜，念心因為渾身酸痛而翻轉醒來，睜開眼，月光籠罩之下的房間裏有些光亮，讓她可以看見眼前的男人。
小白……
小白真的是她的了……
好困……
像是做了一個夢一般，眼皮完全控制不住地合上了。
是美夢的話……就永遠也不要醒來了……
這個夢，她太喜歡了。
後一秒，白禦景也睜開了眼睛。
他覺淺，念心一翻動，他便醒了過來。
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了被子外面，怕她冷，就將被子捋了捋，輕悄悄地將她的手放回被子裏。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貼著，將她眼角的濕潤擦去。
念心……他終於徹底地擁有了。
“我不悔，永遠不會。”
………………
因為很疲倦和酸痛，反而很早就醒了，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睡都不舒服。
不是不困，卻因為難受而難以深眠。
念心乾脆徹底睜開了眼睛，看見小白正側著身看她，眨巴眨巴眼，聲音有些沙啞：“小白……幹嘛這樣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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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禦景一隻手撐著自己的太陽穴，眼神不曾轉移過：“因為好看。”
念心也微微笑，“我覺得你好看，越看越好看，特別特別好看，我花癡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