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重症室裏出來，楚楚看到了一直在周圍轉悠的一個人。
她在進去之前也看到過那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路人。
“他是……”她直接問厲珩之。
“我的人。”
“啊……”看著也像，她只是不確定而已。
兩人正說著，那人便看了過來，還往他們這邊走來，“四哥！”
嗯？四哥？
厲珩之被稱之為厲四爺，這人喊四哥，顯然是關係比較親切的？
厲珩之“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那人一看楚楚，又笑起來：“四嫂好！”
“呃……你好……”來人如此禮貌又熱情地打招呼，楚楚只是一愣，然後便也禮貌地點點頭回應他，“我……該怎麼稱呼你？”
這人看起來是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大男孩，長得很清秀，個性的話……
從他打招呼的樣子來看，應該是個開朗，也不怕生的人。
“叫我五月就行了。”
“啊？五月？”楚楚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四哥給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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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看向了厲珩之。
“……”後者沉默半秒鐘，在思考該從何說起。
只是還不等他說出什麼，五月就自己滔滔不絕地解釋了起來：“我的命是屬於四哥的！四哥在有一年的五月救了我，五月是我重生後的名字，從那天起，我就是五月。”
“啊……”楚楚乾笑一聲。
這幾月救的就叫幾月，某人起名字還真是隨意啊……
厲珩之清咳一聲，“我就是隨口一提，哪知道他就當真了，後來習慣了也就不改了。”
“怎麼了？五月很好聽啊！”五月笑眯眯地說道，“我覺得五月這個名字最好聽了！因為是四哥起的！”
“……呃，好聽的……”
敢情這還是厲珩之的一隻小迷弟啊！
這是一個被救了之後就對厲珩之死心塌地的小迷弟的故事嗎？
“四嫂也覺得好聽吧！真不愧是四哥的女人！”
“呵呵……”楚楚總覺得有點招架不住他的熱情，“那你怎麼來這啦？以前都沒見過你呢。”
“因為我是四哥的影子！四哥以前都不答應讓我跟著，最近不是老出事兒嗎，我這才得到允許過來，可開心了！”
嗯……能感受得到。
呃不過，影子？
看出楚楚的疑慮，厲珩之歎了一口氣道：“那天在天臺的人就是他。”
“啊……”楚楚忽然就明白了過來，“你就是那個……”
想起自己在醫院，於是壓低了聲音道：“那個狙擊手嗎？”
因為已經有心理准備，楚楚早就不驚訝了。
恐怕她的總裁先生，已經不只是處於灰色地帶了。
不過無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何况她嫁的，還是一方之王。
“是呀是呀！四嫂也看見我了嗎？”
“啊……沒有啦……”
隔得那麼遠，肉眼怎麼可能看得見。
“放眼全世界，五月的狙擊科技也是數一數二的。”
“你還真是有眼光，一救就救了個這麼出息的。”
五月怕楚楚不懂，特別自豪地說：“那是當然！我要是沒點能耐，如何能留在四哥身邊？所以我比其他人多付出N倍，為四哥效命，是我唯一的動力！哪怕是犧牲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