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你遇上了我

發佈時間: 2022-12-02 08: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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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諾淇開始拼命掙扎,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恥辱,她絕對不願意自己心愛的男人將自己當成是那種不堪的女人。

 對她來說可以愛而不得,但是她絕對不允許別人來澱污自己那真摯到幾乎如同白雪般的感情!

 她推搡着,最後終於將自己的雙手擡了起來,她毫不猶豫地在南鬱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很響的一巴掌,在這空蕩蕩的客廳裏聽來,尤其刺耳並且響亮。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在她的臉上滾落,直接滴在了她的心頭,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傷她的嗎?

 那怨恨與仇視的眼神,南鬱深在心中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總算是達成了我的目的了,現在你一定恨透我了吧?那就這樣恨下去吧,千萬別再爲我做什麼傻事了,我們就當做,從沒認識過。

 南鬱深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將自己脣角的血跡擦乾,她剛纔還咬了他一口,很重,很痛。

 “南鬱深,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韓諾淇一邊擦着眼淚一邊就從那邊的大門離開了。

 南鬱深微微轉過身去,失魂落魄地看着她離開,然後再將門甩上。

 等這空蕩蕩的客廳再度歸於平靜之後,他便一個人蹲了下來,久久地看着這早已經變得不成樣子的蛋糕,苦澀地說道:“生日快樂啊,南鬱深。但是你怎麼就是快樂不起來呢?”

 “這個蛋糕,你一定做得很辛苦吧?但是怎麼辦,我卻沒能告訴你,其實我有多感動。韓諾淇,最不該最不該的就是,你遇上了我。”南鬱深微微閉眼,並沒有站起身來。

 從外面買完東西回來的保姆在看見這散落在地上的蛋糕的時候,心下一驚:“少爺,這是……還有,韓小姐呢?”

 “以後這裏,再也不會有什麼韓小姐了。”南鬱深回答道,聲音差點就哽咽了。

 什麼叫做這裏再也不會有什麼韓小姐了?保姆滿臉困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南鬱深,是不是吵架了?

 還是發生了比吵架更加不好的事情?

 保姆也不敢多問,她走了兩步之後看到了滿桌子的菜,動都沒動,雖然很猶豫,但是她最終還是發問了:“那這桌子上的菜……”

 “放冰箱裏吧,接下來幾天我就吃這些。”南鬱深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那滿桌子的菜,她爲他做的,他總得吃吧?就算是難吃的要吐,他也還是會一口不剩地吃完。

 保姆木訥地看着眼眶有點發紅的南鬱深,然後點了點頭:“哦,好……好……”

 “把這邊收拾一下。”南鬱深無力地說道,然後抓起地上的外套,上樓去了,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重而且緩慢,看起來他並沒有多少的力氣與精力。

 可是他究竟是怎麼了?

 保姆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他吩咐的還是得照做,於是就將這些菜全部都搬到了冰箱裏。

 從南鬱深的家中跑出來之後,韓諾淇便扶着一旁的牆壁,開始失聲痛哭,他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對她?真的,如果是這樣的結果,她寧願一切的美好都沒有出現過,那樣至少不會在心裏燃起那麼一份無恥的奢念。

 明明可以這麼狠心地傷她,爲什麼還要假裝出一副他有多麼在乎她的樣子?明明這樣冷血,爲什麼還要擺出那麼溫暖的一面來迷惑她?

 不過說來也是她自己沒有自知之明,明明知道那是遠在天邊的人,她卻還是不怕死地想要去接近,而不知死活地靠近的結果就是真的將自己搞得體無完膚遍體鱗傷。

 韓諾淇,你沒必要再這樣卑微和可笑下去。

 所以離開這兒。

 她咬了咬牙然後抹乾眼淚,從這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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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爲所處的位置過於偏僻,所以韓諾淇從南鬱深的家中走出去幾乎都要把腳給磨破了,而她的腳上還穿着那雙棉拖鞋。

 她一瘸一拐地繼續在路邊走着,而這漫漫長夜,身無分文的她又能夠去哪裏呢?她

 摸出手機,想要向霍念心求助,但是最終還是沒能開口,她會嘲笑諷刺她吧?因爲昨天時候她還滿臉的幸福,但是現在卻又這般悽慘與酸楚。

 她先在一旁的長長的木椅上坐下,因爲哭累了,也因爲心累了,所以她選擇在這長椅上躺下,她滑動着自己的手機屏幕,寥寥無幾的聯繫人,最後她選擇向於凡羣求助,雖然不確定他是不是有空,但是除此之外,她別無他法。

 她只是想要先去寄住幾個晚上,很快她會自己找到別的住處的,不會再打擾任何人,也不給任何人添麻煩。

 “是我。”接通的那一剎那,她幾乎快要再次淚崩,但還是忍住了。

 “你在哪兒?”完全聽得出來她受委屈了,因爲這一點還是完全沒變,每一次受了委屈,她開口的第一句一定是是我。

 韓諾淇將自己的所在處告訴於凡羣,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因爲太累的緣故吧,她等着等着居然就那麼睡着了,而在這夜晚還會泛着涼意的初春,她還是感覺到了絲絲的寒冷,已經入夢的她將自己團團抱住,因爲這樣可以讓自己不那麼冷。

 但是當於凡羣趕來的時候,她卻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開始撕裂般地疼,興許是受涼了。

 被人輕輕推醒,她艱難地微微睜眼,雖然看不清來人是誰,但是她可以肯定,一定是於凡羣。

 因爲她隱約聽到了他焦慮的聲音:“諾淇,你怎麼樣?還好嗎?可以自己站起來嗎?”

 很可惜,她真的無法自己站起來,更沒法用任何的言語去回答他,所以她幾次張嘴,卻還是什麼聲音都沒發出,最後她就連支撐自己的眼皮的力量都沒有了,徹底昏睡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牀上,身上蓋着白色的棉被,而她的頭上正敷着一塊毛巾,她伸出手拿掉了額頭上的毛巾,然後緩緩坐了起來,這是於凡羣的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