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澡嗎？”顧西爵歪了一下俊臉，貼上了慕容霓裳的臉頰，聲音浮雲般輕盈的飄來。
不能的話，他也可以幫忙一下的……
“能，疼的又不是手。”慕容霓裳看了他一眼，美眸流轉。
“嗯，有時候，也可以是手疼。”顧西爵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說的話帶着不純潔的顏色，眸色更是熱了幾分。
“啊，爲什麼？”慕容霓裳美眸圓瞪，眨巴了一下捲翹的羽睫，不解的看着他，一副求解釋的虛心模樣。
過去的21年裏，她的生活還算是三觀很正的，島國特產的那種小片子，她都沒有看過。
也沒有談過戀愛，一時之間，還沒有聯想到污的方向去。
“比如這樣……”大手抓着她的小手，拉向了他的身體某個地方，身體力行的提示她。
這個……在幾個小時前，她還覺得無比陌生，現在已經有點熟悉的……
立刻，她就智商在線，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老公，你好像……污了，成了墮落天使！”慕容霓裳歪着腦袋，一臉認真的望着他壞笑的俊臉。
“男人就是這樣的，那句話不是說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顧西爵輕笑，眉眼舒展的他，靠在了浴缸壁，整個人都散發着饜足後的慵懶。
做真男人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很美好，好得只能用食髓知味來形容。
怪不得季諾遊戲花叢了，只有做了真男人，才明白那種感受。
那是其他的事情無法給予的一種滿足感。
不過，他不太贊成季諾的生活方式，那才真的是墮落。
跟一個又一個陌生女人，他是下不了嘴的。
“如果那個人不是自己想要的，壞男人就是流氓，人渣，女人不會愛的。”慕容霓裳晶瑩的眸子凝睇着他，眼底盈滿了清淺的溫柔笑意。
如果你不是我喜歡的顧西爵，我又怎麼會愛一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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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爵想了一下，似乎也是這樣。
正如季諾，女人無數，可真正愛他那個人的女人，又有幾個？
99%都是衝着他的錢去的，不是約出來啪，就是想要買什麼名牌，又或者覬覦季家少夫人的位置，那些女人怎會關心他一句。
還不如像他這樣，娶個妻子回來，即使不是百花盛開，但一枝獨秀，獨自欣賞，也是不錯。
這個顧太太，愛錢之餘，也會發自內心關心他，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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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凌晨時分，兩人也沒有洗太久，洗好以後就出去了。
然而，看着一片狼藉的大牀，慕容霓裳的臉紅了一大片，有點不忍直視。
被子全掉到了地上，白色的牀單全貌展現。
以至於上面印着的那幾多大紅花，顯得尤爲突出，想要忽視都很難。
那是女人第一次的那種血！
她快速走過去，趕緊把牀單扯了下來，揉成了一團。
“這很好，不用不好意思。”顧西爵來到她的身邊，俊容染上了笑意，大手摸了摸她緋紅的臉蛋。
這是代表了一個女人潔身自愛，應該是值得驕傲。
昨晚，那個尹初彤還辱罵她不檢點什麼的，這個牀單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