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田美和!
姚逸的臉色驟然一沉。
姚二少嘆息一聲,拍拍姚逸的肩膀,說道︰“知道你不喜歡她。可她畢竟是四叔認的干女兒,你看在四叔的面子上,多少敷衍她一下。”
姚逸的臉色緩了緩,回答說道;“知道,二哥。”
姚二少點點頭,說道︰“你今天沒發生什麼別的事兒吧?”
“我沒事。”姚逸態度有點冷淡,姚二少卻不以為意,自顧自說了下去︰“這些年,你的情緒已經能夠控制的很好了,我對你是有信心的,只是四叔一直放心不下。”
姚逸的臉色好了很多,低聲回應︰“我知道了,我這就給父親打電話。”
姚二少欣慰的笑了。
姚逸先行一步離開了,姚二少這才站了起來,慢慢離開。
站在大街上,姚二少抬起手腕看看時間,還很早,便轉身上了車。
旁邊的助理馬上將一杯水和兩粒藥片遞了過來,姚二少抬手接過,一口吞服。
“二少,您還在擔心四少?”助理問道。
“嗯。”姚二少眉眼低垂,似乎想著心事,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回答說道︰“老四的這個病,一直都是四叔心頭最牽掛的。好在這些年經過治療疏導,已經好了很多了。”
助理忍不住多嘴說道︰“二少,您對四少好的比親兄弟也不遑多讓了。”
“本來就是親兄弟。”姚二少加重了語氣,警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
助理馬上瑟縮著腦袋,各種點頭︰“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
“以後不許再犯。”姚二少瞥了一眼自己的助理,才繼續說道︰“老四被四叔帶回家的時候,就是一頭小狼,見誰咬誰,性子急躁容易暴怒,戰斗力又強。也難怪別人看不慣他。四叔是把他當親兒子對待的,爺爺奶奶也心疼他。這個孩子,如果不是小時候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是不會變成這樣的!他這暴戾的性子,確實容易讓人無法靠近。”
“二少,您說四少這種先天暴戾的性格,四爺是怎麼受得了的?”助理忍不住八卦的問道。
“這個你得去問四叔了。”姚二少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助理。
助理馬上偃旗息鼓。
他可不敢去問姚四爺。
雖然姚四爺認了田美和做干女兒,可是田美和跟姚逸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走吧。”姚二少吩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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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馬上倒車準備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紅色的保時捷一下子從角落里竄了出來,一下子頂在了姚二少的這輛黑色賓利汽車的尾巴上了!
姚二少一個猝不及防,手里的水杯一下子飛了出去,濕了一地。
姚二少的助理頓時嚇了一跳︰“二少!”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急匆匆的沖來了一個人,狠命的敲車玻璃。
姚二少降下玻璃,就見一個面容艷麗氣勢凌人的美人,一臉怒容的瞪著自己。
“喂,你們怎麼倒車的?沒看到後面有車嗎?”
“虞庭萱?”姚二少看清了對方的面容,頓時叫了起來。
撞車的人,的確是虞庭萱。
虞庭萱此時也看清楚了車里人,當她看到車里的人是姚二少的時候,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虞庭萱在心底瘋狂的大叫︰我勒個大草啊!他怎麼會在這里?
姚二少一把推開了車門,叫住了她︰“虞庭萱!你跑一個試試!”
虞庭萱果然站住了腳步!
早知道撞車的是他,就不過來了!
姚二少慢慢走到虞庭萱的面前,意味深長的笑︰“好多年不見了,見了老熟人,連招呼都不想打了嗎?”
虞庭萱訕訕的回頭,強笑一聲︰“姚二少好久不見。按理說,是該好好敘敘舊啊,不過我今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改天吧!就這樣,回聊!”
虞庭萱說完,轉身就跑。
姚二少氣急反笑。
只要你回國了,那就好辦了。
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甦影正準備睡覺呢,就听見門鈴響了,緊接著電話響了,是虞庭萱;“開門,我在你門外了1"
甦影趕緊過去開門,就見虞庭萱跟做賊似的,一下子鑽了進來。
“怎麼了這是?”甦影不解的看著她︰“你不是在家里處理你公司的事情啊?”
虞庭萱往沙發上一坐,說道︰“已經理順的差不多了。重要的位置,都已經安插上我的人了。我終于能松口氣了!所以,就來找你了!”
“找我有事兒?”甦影從冰箱里拎出一瓶水丟給了虞庭萱︰“這麼著急的過來,顯然是急事兒啊!”
虞庭萱嗯了一聲,擰開了水,說道︰“找你避避風頭。”
甦影驚訝的坐在她對面︰“找我避風頭?你沒睡醒呢吧?”
虞庭萱一臉鄭重的拉著甦影的手,說道︰“跟你說個事情,你可能要收留我一段時間了。”
“啊哈”甦影眨眨眼,她一定是出現幻覺了,堂堂虞家大小姐,現在的虞家掌舵人,竟然還要她收留?
虞庭萱臉上閃過一絲沮喪︰“我闖禍了!”
甦影越發驚訝了起來 。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虞庭萱居然還有怕的時候?
這很需要好好研究研究啊!
虞庭萱一臉便秘表情的看著甦影,憋的臉都紅了,才解釋了起來︰“我前些年一直都在國外進修,說是進修,不如說是躲開糟心的虞家。然後我在國外的時候,手見,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那個時候年紀小,沒當回事,就以為是開玩笑,所以就忘到腦後了。結果,前些日子,這個事情突然被人提了起來,然後對方就找我算賬了。那些人天天來找,我又不能拒絕不見,所以沒辦法就來找你躲躲了。”
甦影忍不住八卦了起來︰“當年你招惹了什麼人啊?能讓你躲著的人,不是一般人吧?”
虞庭萱一臉的沮喪。
何止不是一般人,估計都十八般了!
“我那個時候不是小嘛!”虞庭萱嘟囔了一句︰“好吧好吧,我就告訴了你吧。那年我才十六歲,我有一天無意中看到有個漂亮的女士坐在路邊哭泣,我就過去問了問,她告訴我,家里逼著她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罔顧她已經有心上人的事實,威逼利佑。她迫于無奈只能屈從。我那個時候熱血的過了頭,也沒打听清楚,就代替她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