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被綁架了

發佈時間: 2022-10-28 03: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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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管家的話,江珩整個人愣住了,腦中突然回想起他跟祁越的對話——

 「我姐不在的事情,不要告訴我爸媽。」

 「你剛跟雲芷一起打壓我,就不怕我在這件事上陰奉陽違?」

 祁越說這句話時,語氣有多惡劣,江珩還能想出來。只是他覺得祁越只是故弄玄虛而已,沒放在心上。

 誰知道祁越轉眼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爸媽!

 不過雲芷當時只是因為「做過」對不起邵恩晴的事情,阿越就能讓她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如今他這個發小剛打壓過阿越,對方能不顧忌他家裡人感受,直接把他姐已經去世的消息說出來,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少爺?少爺,你還在聽嗎?!」

 「家裡現在一團亂,你趕緊回來,別鬧脾氣了啊!」

 手機那端響起老管家氣急敗壞的聲音,江珩攥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說一句「我這就回去」,然後匆匆掛了電話。

 雲芷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手裡還拿著從醫院食堂買來的飯。

 「我回去處理點事情,不許跟人相親,聽到沒有?!」江珩站起來,走到她身邊,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捏著她下巴吻她。

 直到咬破她的唇,留下屬於他的痕迹,他才鬆開她。

 「你要是敢相親,見一個,我破壞一個!」

 他警告過她,匆匆離開。

 雲芷摸著被咬破的唇,擰著眉,回過神后,連喊住他的機會都沒有。她看了眼手裡的飯菜,糾結之後,還是給江珩發了條消息,讓他注意身體。

 畢竟他這次挨打挨得不輕。

 雲芷在病房裡吃了飯,才起身準備回韓家。

 至於辦理出院手續的事情,只能明天再說。

 只是雲芷未曾料到,她才走出醫院,還沒到車旁,突然有人從後面抱住她,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但已經晚了。她甚至連捂住他的人都沒來得及看,然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韓家。

 見雲芷許久沒回來,韓柔柔有些擔心。她吃過晚飯後便不斷在客廳里轉圈,王靈芝被她轉得頭暈。

 「怎麼了柔柔,你今天看著有心事。」

 「阿芷去醫院看望江珩了,一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一聽這個,王靈芝頓時急了。她站起來,沖韓柔柔道:「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說呢?要是你爸跟你大伯知道這事,非擔心不可!」

 韓德俊韓尚俊有些事情要處理,臨時去國外出差。

 「我……我這也沒想到,那個江珩能這麼大膽啊!」韓柔柔道:「媽,您別急,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王靈芝顯得心神不安,「別光說,走走走!」

 母女倆匆匆忙忙趕往醫院,到醫院后才發現江珩的病房早就空了,調查監控,發現雲芷也出了醫院。

 只是她走出醫院后,有一處屬於監控死角,看不到她。再等到下一段路的時候,就已經看不到她人了。

 今天是雲芷自己開車過來的,連個保鏢或者司機都沒有。廖家小少爺也不知道從哪兒聽了消息,自告奮勇幫忙調查。

 韓柔柔本來不對他抱有希望,結果竟然還真被他發現點問題——

 醫院附近有個小超市,醫院監控死角,它那裡剛好能拍到。

 從監控畫面上來看,有個包裹嚴實的男人走到雲芷後面,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等她暈倒后,便半摟半抱把人帶走了。

 韓柔柔王靈芝看到這些,急得冒火。

 「綁架阿芷……現在那個邵恩晴都死了,還有誰會綁架阿芷?對,生意上那些死對頭,可是人那麼多,怎麼猜到才能是……」

 韓柔柔自言自語,廖家小少爺就在一旁看著她,眼底帶著難掩的愛意。

 她說到這兒時,突然停下。

 王靈芝見她這樣,急忙道:「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對!」韓柔柔道:「南哲之前買通一個保鏢一直跟在阿芷跟前,那個保鏢剛剛被解僱。我懷疑,人是被他給帶走了!」

 她話趕話地說完,給南哲打電話,「是不是你帶走了阿芷?」

 「是又怎樣?」南哲聲音里滿是嘲諷,「你們連個人都看不好!」

 「你你你你你,我警告你,你趕緊把人給送回來!」

 「不可能,死心吧。」

 韓柔柔連話都沒來得及講,那邊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眼見她臉色大變,廖家小少爺自告奮勇,「柔柔別急,我這就讓人去找南哲!」

 語氣里聽起來,跟南哲很熟。

 韓柔柔卻不見半分舒緩,阿芷那麼柔弱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要是被人給欺負了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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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某個郊區的別墅內,傳來花瓶的碎裂聲。

 卧室內,剛剛還被韓柔柔擔心柔弱會被人欺負的雲芷,舉著花瓶便砸到了身旁男人的頭上。

 一回生,二回熟。

 雲芷第一次砸人的時候還覺得害怕,這次砸人卻只剩下無盡厭惡。

 她不大利落地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下來,警惕地盯著對面的男人。

 祁越不著寸縷坐在床上,花瓶砸到她的頭上,血液順著他精緻的眉眼流下來,帶來幾分血腥的美感。

 「砸人?」

 他摸了下頭上被砸的地方,聲音繾綣得如同在講情話,眉眼間卻染著戾氣。

 雲芷醒來后便發現自己躺在這個卧室里,祁越躺在她旁邊正變態地撫摸著她的臉。而她渾身燥熱,四肢疲軟,明顯被下了葯。

 「故意把江瑤的死訊告訴江家,引江珩回去,然後你悄悄留下來,做這種事……卑鄙!」

 他的無恥程度,總是能刷新她的三觀!

 雲芷身體里異樣的空虛感讓她感到難受無比,她坐在地上,涼意順著地面傳到她身上,她身體舒服了些,卻仍舊難受不已。

 祁越聽著她這話,氣樂了,「你是祁夫人的時候,我都不願意碰你。離婚了,然後我給你下藥,你覺得可能嗎?」

 這話本該說得理直氣壯,可他想起之前春夢裡的場景,竟罕見地有些心虛。

 雲芷卻壓根沒注意到他那些細微的神色變化,她咬牙看著他,只有滿腔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