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情侶關係

發佈時間: 2022-10-06 17: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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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臻伸出手臂摟住蘇暮然的肩膀說:“真沒想到譚先生居然會和聶蘭在一起,不過這樣也好,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妹妹聶蘭年紀小,個性任性,譚先生還要多多包容她纔是。”

 “你過謙了,聶蘭很好。”譚宗揚淡淡地道。

 聶臻扭過頭笑着對蘇暮然道:“真沒想到今天雙喜臨門啊!”

 蘇暮然蒼白着一張臉,身體搖搖欲墜。若不是聶臻扶着她,恐怕她都要倒下去。

 譚宗揚微蹙着眉頭看着,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之前所做的一切就要前功盡棄。

 “我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好半晌,蘇暮然終於發出一點聲音。

 聶臻也沒有爲難她,點頭道:“好,我送你回去。”

 說完摟着她的肩膀,帶她離開。

 聶蘭突然找了這麼一個有範的男朋友,其他人也紛紛過來恭喜。聶蘭得意極了,挽着譚宗揚的手臂,笑的花枝亂顫。有好幾次譚宗揚想要將胳膊扯出來,都被聶蘭死死抱住。

 “你適可而止,聶臻帶着暖暖離開了。”譚宗揚等人不在的時候壓低聲音道。

 聶蘭面帶笑容壓低着聲音道:“我哥雖然離開了,可是他的眼線卻沒離開。說不定,就在哪裏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來確認真實性呢。”

 “你真覺得我們這樣他就會相信嗎?”譚宗揚沉聲問。

 之前他也是病急亂投醫,在聶蘭提出那個要求後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可是剛纔看到蘇暮然傷心地表情,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究竟究竟是不是對的。這樣做,是不是太傷蘇暮然的心。

 “怎麼?你後悔了?”聶蘭挑眉。

 譚宗揚沉默。

 聶蘭哼笑說:“我哥當然不會相信,這麼簡單的道理,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

 “那你還。”譚宗揚眉頭緊鎖,頗有一種被戲耍第怒意。

 聶蘭笑着說:“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他相信啊!他相不相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爲蘇暮然相信了。然後就此會放鬆警惕,你纔會有機會。我想這一點,你也應該很清楚。”

 譚宗揚沉默,不得不承認聶蘭說的很有道理。

 沒想到,這麼膚淺的道理自己都沒有參透清楚,果然是關心則亂。

 “好了,一會跟我去拜見幾個叔伯,演戲嘛,總歸要演的到位。”聶蘭又眨了眨眼睛,主動牽起譚宗揚的手帶他過去。

 這邊聶蘭帶着譚宗揚在熟人中間穿梭介紹,那邊聶臻已經送蘇暮然回房。

 扶着蘇暮然躺下去後,聶臻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我休息一會。”蘇暮然一離開宴會便冷下一張臉,轉過身背對着他。

 聶臻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跟她一般見識。好一會才嗤笑一聲道:“我也沒想到譚宗揚居然會和聶蘭在一起,那日譚宗揚過來找我。聶蘭和他先見了一面,沒想到兩人居然看對眼了,這樣也好,聶蘭脾氣向來倔強任性,我想譚宗揚一定能將她管的服服帖帖。”

 “譚宗揚不會喜歡她,我不相信。”蘇暮然悶悶地發出聲音。

 聶臻一怔,隨後說:“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不過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看我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對的。你先休息吧!我不能離開太久,畢竟是慶功會,我這個門主還是在場比較好些。”

 聶臻說完離開,臨走前還給她將身上的毯子扯開蓋在身上。

 不過再厚的毯子也不能溫暖她冰冷的心,想到譚宗揚和聶蘭在一起,她就禁不住瑟瑟發抖。

 她絕食、冷漠,都是爲了誰?都是爲了什麼事?

 可是現在他卻和聶臻的妹妹在一起,完全忘了之前對她的約定。

 “一定不是真的,一定。”蘇暮然握緊拳頭再一次小聲告訴自己。

 她絕不相信,一個等了她五年。爲了她將一段婚姻拋棄,再次見面還依然說愛着他的男人,會這麼輕而易舉地喜歡上別人。

 前廳裏宴會繼續,吃吃喝喝各種表揚之後,聶臻便組織着開一次小的會議。

 畢竟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雖然大獲全勝。可接下來聶門該怎麼走下去,還得衆人再一起討論。

 聶蘭也要參加,不過譚宗揚作爲局外人,就不適合再在這裏停留了。

 聶蘭對他悄聲道:“你就去外面逛一圈,一會我去找你。”

 “是呀,譚先生就去外面逛逛吧!我們聶門的風景還不錯,譚先生可以看看。對了,南笙就在左手邊的白樓裏,如果譚先生想去找她,可以直接過去。”聶臻也淡淡地笑着說,表情似是漫不經心。

 譚宗揚神情一動,還未開口,聶蘭便搶在他前面開口道:“大哥,瞧你這話說的多奇怪。我男朋友去找嫂子幹什麼,你不怕惹閒話我還怕呢。是吧!宗揚。”

 譚宗揚看到聶蘭投過來的眼神,表情沉沉地點點頭,轉身朝門外走去。

 聶臻依舊在冷笑,不過一招手,讓李強過來。在李強耳邊悄聲說了什麼,一揮手李強才走出去。

 這一段小插曲,聶門的其他人並未在意。

 因爲明白人一看就明白,壓根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是兄妹倆的明爭暗鬥,他們只要明哲保身就行。

 不明白的人再怎麼看也看不明白,那還不如不想,落得自在。

 這邊聶門開始開會,譚宗揚離開大廳後,便徑直地往花園去。

 白樓就在他的左手邊,不過看着白樓的三樓亮着的燈,譚宗揚手指微微卷曲。忍了忍,才忍住衝過去的衝動。

 聶門的會議開得如火如荼,那些倖存下來的人因爲當時站對了隊。才又今天的身份地位。所謂富貴險中求,既然已經求得了平安,那麼對於接下來的富貴,這些人也不要命的爲自己爭取。

 都想在聶門的地位有所提高,爭得面紅耳赤。

 幸好聶臻早就料到,所以只是冷眼看着這些人吵來吵去。最終敲板定音的人還是他,確定之後,這些人便就安定了。

 不過就算如此,這場會議也開了近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後結束。衆人一一離去,很快大廳裏就剩下聶臻和聶蘭兩兄妹。

 “你和譚宗揚怎麼回事?”聶臻挑着眉問。

 聶蘭抿了抿脣說:“沒怎麼回事,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們相愛了,然後在一起。”

 “切。”聶臻恥笑:“你當我傻還是當你自己的演技很到位?譚宗揚是什麼性格脾氣,我比你瞭解的多。就憑他五年前敢在婚禮現場,那樣對待那個女明星,就可見他的性格之冷酷。那個女明星還曾是他的前女友,而且也算是青梅竹馬。他都能那樣對待,怎麼可能說喜歡你就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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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聶蘭撇撇嘴說:“我也很好好不好,年輕漂亮,青春無限,又可愛懂事。很多男人都喜歡我的,他喜歡我又有什麼好奇怪的?他連鄭南笙都曾喜歡過,難道就不能喜歡我嗎?”

 “你知道他跟南笙的事?”聶臻臉色一沉,冷冷問。

 聶蘭得意說:“知道啊,他已經跟我坦白了。就衝這一點,我就覺得他是個人品不錯的男人。”

 “可也許他是在利用你。”聶臻道。

 聶蘭說:“哥,你忘了我是誰的妹妹了?就算他是利用我,我也早晚會讓他心甘情願愛上我的,就好比你和鄭南笙的關係。”

 “可是我守了她五年,她依舊沒能愛上我。”聶臻冷笑道。

 聶蘭閃了閃眼眸,看着聶臻問:“所以大哥,你是要放棄了嗎?”

 “放棄?”聶臻冷笑:“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沒有退縮的餘地。哪怕不死不休。也要一直走下去。”

 聶蘭勾脣讚歎道:“真不愧是我們聶家的人,不過大哥,你對感情這麼執着,我相信你也是可以理解我的。你怎麼對待鄭南笙,我就怎麼對譚宗揚。所以,我想讓譚宗揚住在聶門住一段時間,培養培養感情。你也知道,我們剛剛認識,一見鍾情固然重要,日久生情也才最重要嘛。”

 “你要讓他留在聶門?”聶臻皺眉。

 “是呀,怎麼,大哥不敢?”聶蘭挑着眉,一臉嘲弄地問。

 聶臻冷聲說:“你不用故意激我,這世上還有我聶臻不敢的事?我只是不喜歡看到不喜歡的人整日在我眼前晃悠,就這麼簡單。所以你的要求我不同意,譚宗揚絕不能留在聶門。”

 “可是我執意呢?”聶蘭道。

 聶臻眯了眯眼睛,好一會才低沉着聲音說:“聶蘭,別惹我不高興。”

 聶蘭撇嘴,不屑地說:“大哥,你也不用嚇唬我。當初那個人殺回聶門,聶門上上下下的人都怕死了,可是我一點都不怕。知道爲什麼?不是我相信你會殺回來,而是我根本就害怕。所以現在同樣也是如此,你根本嚇不到我。”

 “聶蘭,爲了一個才見過一面的男人你跟我對着幹,值得嗎?”聶臻皺眉問。

 聶蘭冷笑說:“大哥,在這個世上,總有一個人值得你掏心掏肺付出真心,不惜豁出性命去。譚宗揚就是我要豁出命的那個人,這跟認識多久沒關係。沒緣分的人,守一輩子也守不出一點感情,有緣分的人,只需要一眼就夠了。”

 聶臻:“。”

 咬了咬牙,眼神陰霾地看着聶蘭,臉色陰沉到極點。

 可是在他如此冰冷地目光下,聶蘭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反倒仰着下巴,也用同樣堅定又嘲諷地眼神看着她。

 這個眼神像極了他們死去的父親。

 其實父親大大小小的兒子又十幾個,他曾經說過,他是最像他的。

 所以,排除掉自己衆多已經成年的兒子,選了當時纔剛剛十八歲的他繼承聶門。

 但是父親卻忽略掉了他的女兒們,加上他的女兒,在他衆多兒女中,他其實並不是最像他的那個。最像他的那個是聶蘭,有着寒冬的心腸。和野獸一般的野心和掠奪性。

 父親去世後,他留下聶蘭,也並不完全是因爲她是他的同胞妹妹。而是因爲他動不了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聶蘭已經培養出了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

 雖然不足以撼動整個聶門,但是真的對抗起來兩敗俱傷是在所難免。

 “好吧!”聶臻在和她的眼神對視中最終退步,無比嘆息地說:“既然你想讓他留下來,那就留吧!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告訴你,別輕易去相信一個男人的情話。看我們父親就知道了。他一生有多少女人,恐怕對每個女人都曾說過只愛你一個的鬼話吧!”

 “可是父親的每一個女人到他死都還愛着他,這又不能不說是一種成功吧!欺騙並不可怕,如果能被欺騙一輩子,不也是一種幸福?”聶蘭滿不在乎道。

 聶臻看她心意已決,也不願多勸,說了句讓她自己慎重便離開了。

 聶蘭高興地跑去花園找譚宗揚,看到譚宗揚坐在花園裏發呆,便從後面跑過去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問:“你猜猜我是誰?”

 說這話的時候,聶蘭故意將聲音放的很粗很深沉。

 不過在聶門,敢跟譚宗揚這樣開玩笑的也沒幾個。所以譚宗揚連想都不用想,就說出她的名字。

 聶蘭無趣地鬆開說,嘟着嘴說:“你呀,都不能有點情調嘛,多少也要猜兩個再說出我的名字,這樣纔好玩。”

 譚宗揚看到監視他們的人離得比較遠,是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的,便沉聲說:“我來這裏可不是跟你好玩的,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放心,忘不了。我已經成功說服我大哥,同意你留在聶門了。怎麼樣?這下高興了吧!”聶蘭眨眨眼睛。

 譚宗揚驚喜道:“真的?聶臻真的同意了?”

 聶蘭說:“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太早,他雖然同意了,但是卻不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所以這段時間,你還是要安分守己些,最好不要跟蘇暮然有太多接觸,以免觸動他那根敏感的神經。”

 “所以我還要繼續忍耐?”譚宗揚皺眉道。

 比起見不到面的擔憂,明明對方就在自己眼前。卻只能相望不相認,這種感覺似乎更加痛苦。

 “那沒辦法,這可是在聶門,不是你的容城,不是你的譚家。你不忍耐,就算他把你殺了,隨便往哪個海里一丟,譚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讓你起死回生。”聶蘭聳肩說。

 不過看着譚宗揚有些喪氣地表情,又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絕望。我大哥是聶門的門主。聶門可是掌控着整個北方的門派,不單單只是R市。所以他不可能永遠在這裏,說不定過些天就會出去,到時候你的機會就來了。”

 “你說的沒錯,的確應該讓他早些出去。”譚宗揚深了深眼眸。

 聶蘭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意圖,立刻皺眉問:“你想幹什麼?”

 譚宗揚沉沉道:“沒什麼,既然要住在這裏,總歸要有我的客房吧!”

 聶蘭露出嬌妹地笑容說:“跟我住一間怎麼樣?”

 譚宗揚勾脣,淡淡地笑道:“即便是互有好感。也需要一段時間的相處瞭解。又不是種馬,應該不需要即可配對。”

 聶蘭臉一紅,不過想到是他,又將這口氣嚥下去。

 “你知道嗎?如果今天跟我說這話的是別人。早被我大卸八塊了,你應該感到幸運。”聶蘭輕哼一聲道。

 “是,我感到幸運,那現在可以帶我去我的房間了嗎?”譚宗揚又再一次問。

 聶蘭嘆了口氣,知道他這是不想跟她單獨相處太久,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去房間。好把房間的門關起來,讓自己可以獨處。

 雖然明白他的目的,但是卻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聶臻懷疑的不錯,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擦出火花。

 不過她對聶臻說的話也是真的,在這個世上,總有一個人值得你掏心掏肺付出真心。

 可惜,她說的話卻沒有人真的當真。

 白樓。

 蘇暮然站在三樓的窗戶前,看着花園裏的一切。

 從譚宗揚坐在那裏發呆,她就一直站在這裏看。

 一直等到聶蘭過來,然後看到聶蘭捂住他的眼睛,再然後譚宗揚起身和她聊了許久。

 “我現在有些相信他們真的擦出火花了。”聶臻突然從背後調侃地說。

 蘇暮然連忙轉過身,詫異地看着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不過又抿緊了嘴脣。

 “南笙,你看,在這個世上沒有一個人永遠會對另一個人一心一意。之所以沒有變心,只是因爲還沒有找到更合適的對象。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妻子,我聶臻這一輩子,都只會有你這一個女人。”聶臻對蘇暮然保證道。

 蘇暮然看着他淡淡地說:“我相信你的話。也相信你的真心。可是聶臻,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爲什麼我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定情了那麼久,卻一直無法從心裏真正接受你。現在我才明白,因爲我的心已經給了別人,才從一開始就對你產生抗拒。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是鄭南笙,可是我不是,不管我再怎麼努力,我都不可能變成另外一個人。”

 “你是,你可以成爲另外一個人。你就是我的鄭南笙,這五年來你一直都是。”聶臻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肩膀搖晃道。

 蘇暮然本來就身體虛弱,被他搖晃的眼一黑。一陣眩暈,恨不得立馬昏過去。

 她是連一句跟他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無力地將頭垂向一邊,依舊用沉默來對抗。

 可是聶臻就像一隻被怒氣吹的膨脹到邊緣的氣球,根本經不起任何怒氣的填充。看到蘇暮然依舊沉默對抗,幾乎讓她怒紅了眼睛,忍不住心情也跟着暴躁起來,擡起手欲向她打去。

 蘇暮然也察覺到他這個動作,先是驚詫了一下,隨後眼神慢慢暗淡下來,彷彿心若死灰地說:“你要打就打吧,我知道你很生氣。如果能讓你消氣的話,怎樣都無所謂。”

 “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打你?”聶臻冷聲問。

 如果蘇暮然求饒害怕,又或者用質疑地口吻問他。他或許真的不會動手。可是她這副你要是打了我,你之前對我的好就一筆勾銷的模樣,真的很讓他咬牙切齒。

 而顯然蘇暮然還沒完全猜透他的心思,比起這樣無所謂地表情,他其實更希望她能像以前那樣對他。

 於是再次垂下眼眸扭過頭。

 這一次,聶臻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怒氣。

 一巴掌狠狠地打過去,打在蘇暮然臉上。

 蘇暮然本來就身體極爲不說,身體搖搖欲墜。現在被他打一巴掌,身子立刻一歪往下倒去。

 而很不巧。她倒得地方剛好是牀沿上。

 牀沿是鐵質的,這一摔下去,很快就在額頭上流出一抹血紅。

 那抹血紅幾乎刺痛了聶臻的眼睛。

 聶臻只是想教訓教訓她,卻從未想過會將她打傷。

 “南笙,南笙?”聶臻抱着蘇暮然大聲叫道。

 可是蘇暮然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別說那一巴掌,就算是額頭上的傷都讓她支撐不了。

 “來人,馬上來人。”聶臻急着對外面大喊。

 很快衝進來一撥人,看到蘇暮然這副模樣先是驚得愣了愣。隨後反應過來。便馬上去叫醫生。

 聶蘭其實也是住在白樓裏,所以理所當然也安排譚宗揚住這邊,就住在她隔壁。

 不過他們在二樓,蘇暮然和聶臻住在三樓。

 但是醫生過來,是必定要從二樓經過的。

 譚宗揚聽到屋外腳步聲響個不停,跑過來又跑過去,於是好奇地打開門。

 這時候聶蘭也打開門,拉住一個傭人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大事家裏的傭人不會這麼慌張,沒有一點規矩。

 “是鄭小姐,鄭小姐受傷了。”傭人急匆匆地回答。

 “什麼?暖暖受傷了?”

 聶蘭還沒開口,聽到消息的譚宗揚一下子衝了過來,緊緊地抓住傭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