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就最好不要再回來,」霍司寒站起身,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優雅地整理著西裝袖口,「等你回來要是對雲抒不死心,早晚死的是你的人,死在我手裏。」
男人淡淡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霍司寒!」蔣家棟猛然睜開眼睛叫住他。
霍司寒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好好對她。」蔣家棟艱難地開口道,「她真的挺可憐的,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你錯了。」霍司寒淡淡一笑,「只要她想要,不管是什麼,我都願意為她去拚命拿到。」
蔣家棟怔愣的一瞬間,男人已經消失在了門口,偌大奢華的休息室里,只留下他一個人孤獨的身影……
……
陶燁開車帶着雲抒,躲過了晚高峰,不到六點鐘,便趕到了機場。
雲抒拿出手機,給蔣家棟打了電話,想問他在哪裏,好去找他,可沒想到手機是關機的。
「怎麼了?沒人接啊?」
「關機了。」
「關機了?」陶燁好奇,「這會兒應該還沒登機,這麼快關機了?」
「不知道啊……」
雲抒正想重新打一個過去,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霍太太。」
雲抒一轉頭,看見霍司寒正朝她走來。
「霍司寒!」雲抒一喜,立刻揚起笑臉朝他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
霍司寒張開雙臂接住,低頭親了親她的發心,「剛到?」
「對啊,我跟你說了我來送阿棟嘛,你怎麼會在這裏啊?」
「我也來送他。」霍司寒見女孩一臉震驚,解釋道,「之前他幫了你的忙,於情於理,我都應該當面道謝。」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真有心。」雲抒舉了舉手機,「可是他電話關機了,機場這麼大,上哪找人去啊?」
「不用找了,他已經上飛機了,估計這會兒已經快要起飛了吧,所以才會關機。」
「什麼?」雲抒有點懵,「不是說七點的飛機嗎?還有,你怎麼知道他上飛機了,你見過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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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已經見過他了,他記錯時間了,所以這會兒已經走了。」
雲抒:「……」
她沒辦法想像霍司寒大老遠來機場就是為了跟蔣家棟說聲謝謝,這也太反常了。
「霍司寒,你實話告訴我,你們見面都聊什麼了。」
「沒聊什麼,我道謝,他說不用客氣,心甘情願幫你之類的。」男人淡然的道。
「只有這些?」雲抒狐疑地看着他,「你們……沒吵架吧?」
「當然沒有,不信你回頭可以問他,而且男人之間,一般不吵架,都是直接打架的。」
雲抒:「……」
霍司寒頓了下,又補充道,「對了,他說去了國外后,工作學習都會比較忙,叫你沒事少打擾他。」
雲抒:「……」這話她聽着怎麼這麼不信呢!
「怎麼,你不信?」霍司寒一眼看穿,「你覺得他會希望你多聯繫他?」
雲抒自然不敢說是,不然這男人醋xin大發,她可搞不定,急忙矢口否認道,「當然不是了,我就是覺得很好奇,一般人都不會說出這種話。」
明明是朋友,又不是仇人,怎麼可能說出少聯繫這種話。
霍司寒笑笑,「一般人是不會說,愛而不得,自然就不一樣了。」
雲抒:「……!!!」
「什麼愛而不得啊,你別胡說……」
「我沒怪你的意思,喜歡我老婆的人那麼多,我怪不過來。」霍司寒摸摸她的臉蛋,「我們回家吧,等他落地了會跟你報平安的。」
「嗯。」就算蔣家棟不主動報平安,她也是要問一下他是不是平安抵達的。
「走吧,上車。」
「雲抒,你的電腦。」陶燁把電腦拎下來給她。
雲抒拍拍額頭,「原本我還想送他筆記本電腦當離別禮物的呢,現在怎麼辦?」
霍司寒挑眉,「送給我。」
「你又不缺電腦,而且我都看見了,你用的電腦比這個好很多。」
「那就送給庄恆,他用得上。」
「那好吧。」雲抒只能先拿上電腦,跟陶燁告別後,坐上了霍司寒的車。
開車的是庄恆,雲抒一上車便問道,「庄恆,你缺電腦嗎?」
「啊?」庄恆被問得有點懵,「太太,什麼電腦?」
「我買了台電腦,原本想送給阿棟的,現在沒送成,想給他寄過去吧,郵費又不划算,你要是剛好需要,我就送給你了。」
庄恆原本想拒絕的,但一看後視鏡,霍司寒正盯着他看,立刻心領神會地改了口,「那怎麼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雲抒把電腦放在副駕駛座上,「給你,回頭別忘了拿哦。」
「……謝謝太太。」
「不用客氣的。」
霍司寒握著女孩的手,「霍太太,你吃飯了嗎?」
「在商場跟陶姐隨便吃了點,但那會兒不餓,那家菜也不好吃,就沒吃幾口,你吃了嗎?」
「沒有。」
「那我們去吃飯吧,是去外邊吃還是直接回家吃?」
「你說要低調的,那就回家吧,讓廚師來做。」
「行。」
庄恆很快給廚師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雲抒想吃什麼菜。
雲抒想了想,點了幾個菜,都是她和霍司寒都愛吃的。
前座的庄恆還在跟電話那端的廚師說着話,中間的隔板突然升了起來。
雲抒頓時滿心好奇,「咦?這是怎麼回事?」
她剛要去一探究竟,整個人就被人撈進一個堅硬的胸膛里。
「啊!」雲抒驚呼一聲,在男人的懷裏掙扎了一下,「你幹嘛啊?」
霍司寒抱着她,什麼都沒說,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唔……」雲抒推了推他的胸膛,沒能推開,乾脆放棄了,雙手抱着他的脖子,閉上眼睛,細細回應着他的吻。
她這才想起,合著剛剛的隔板升起,是這個男人做的,為的就是要親她而不被庄恆看見。
雲抒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輕輕咬了下他的唇。
男人以為她不舒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她,嗓音又低又啞,「怎麼了?被我親疼了?」
雲抒咕噥道,「你等回家再親不行嗎?還把隔板升起來,欲蓋彌彰的……」
「等不及了,一天沒見到你了,現在就想親。」
「你還說,小點聲。」
「沒關係,庄恆很識趣的,該聽的他會聽,不該聽的他不敢聽。」
「你還說!」雲抒笑得停不下來。
男人喉結一滾,又要親下去,被雲抒攔住了,「你別鬧了,一會兒難受的可是你自己,而且下車的時候要是讓人看見你那樣了多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