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被强|暴？”千桃淡定地接下了他的話。
肖遠航瞪著眼，她反而笑了：“有什麼好驚訝的，你也是男人，難道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就算我真的被他强|暴了，那又怎樣？你想幫我討公道嗎？不過很可惜，你也沒有那樣的機會，因為我是自願的，我生性犯見，喜歡被他虐著來。”
“桃子！”肖遠航厲聲喝止了她，“為什麼要說這些傷害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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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這樣，他的心就越是揪在一起，受不了的疼。
“是嗎？”千桃放下咖啡杯，“難道你心裡不是這樣想的嗎？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你不是！我一個字都不信！”
千桃覺得有些好笑，甚至笑出了聲：“又是這句話……為什麼我的話你總是不信？真的不信，假的也不信……你知不知道你很可笑？”
在他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時候，她切入了正題：“不是要還我錢嗎？”
肖遠航沉著目光，將一張支票遞過去。“拿去還給他吧。”
千桃一看，嘴角勾了一下：“還真的帶了利息啊。”
拿過支票她就不準備繼續坐著陪他聊天了，站起來就走。
“桃子。”他背對著她喊了一聲。
千桃停下來。
“對不起，”他的聲音很沉，甚至是有些顫抖，“都是我害了你。”
儘管她從頭到尾沒有承認過，但他的心底卻已經這樣認為了。
“如果我知道這該死的錢是你——我寧願讓肖家破產！”
知道真相的他，每一晚都睡不好，他反復夢見桃子被綁架，絕望地哭著罵他，甚至是被撕票的場景，夜夜心悸。
每到公司就會想起，這家公司是她拿什麼去換回來的！
千桃握緊了那張支票，手微微顫抖著，强裝鎮定地笑了一下，說：“我說過不要自作多情的吧，我可不是為了你，只不過我愛慕虛榮罷了。你也知道我是千家的養女，身份地位比不上千初蕊，千家給不了我一輩子的衣食無憂，我必須另找出路，僅此而已。”
語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廳。
肖遠航看著玻璃窗外的那道身影沒有說話。
他不信。
………………
走了一段路，她才打開手掌，看著那張有些褶皺了的支票。
這麼多錢呢。
如果她不還給厲珩之，足够她和千一過一輩子了。
不過，這也就意味著她沒辦法和厲珩之平起平坐了，能否離開他，變成了他單方面的制約。
被這五千萬所束縛，她永遠低他一等，抬不起頭。
只要還了這筆錢……
她就能挺直腰杆了吧？
終於……要還清了。
想起剛才咖啡廳裏肖遠航的話，千桃苦笑一聲。
確實不是因為愛他，僅僅是還債而已，一筆一筆……把她所欠的債通通還清，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救贖。
“嘀嘀——”突然的喇叭聲，把她從思緒中拉回來。
她轉身一看，街邊停著一輛白色的豪車，有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下車來，對她還算客氣：“千桃小姐，我們夫人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