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應該能聞到我的味道了吧?」
付經言壞壞地看著時悅。
他呼出的熱氣極放肆地噴薄在時悅的臉上。
本能的,時悅往後彎下,拉開她跟付經言的距離。
「現在聞得到了,你很香,很有魅力。」
「……」
「付經言,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嗎?你站好!」
付經言邪魅一笑,「老婆,我本來就站著的呀!」
時悅的眼睛警覺地閃轉著,「你的手,放哪了?」
付經言的魅笑逐漸加深,「在你腰上……我不抱你,你都要躺到地板上去了。」
時悅又氣又惱。
耍嘴皮子,她耍不過付經言。
「沒話說了,你就去睡覺吧,我還要想廣告方案。」
「我陪你想,順便跟你說說Charlotte。」
時悅往哪靠,付經言就跟著她往哪靠。
她的腰彎得夠了,累死她了。
忽然,時悅推了推付經言。
「扶我起來,我腰疼了。」
咻地,付經言抱時悅站好,還來了一個壁咚。
「老婆,你該鍛煉了,我可以帶你做運動。」
時悅沒好氣地瞪著付經言,「流氓!」
付經言笑眯了眼睛,「你想哪去了?我不過是想陪你跑步。」
時悅惱怒成羞,吼:「滾!」
付經言不滾,親了時悅。
「其實,你挺可愛的。要是把盔甲卸下來,更討人喜歡。」
時悅又推了推付經言,「我沒時間跟你瞎扯了,我要工作,你愛說不說。」
付經言還壓著時悅,溫柔的眼神也緊盯著時悅。
突然,他拿起她的手。
他僅是調整一下時悅的粉紅色手環,以及電子屏幕。
「這個東西是防水的,我也調整了一下。如果是你開會,不管做什麼,我都能聽見,我也能看見。」
付經言從褲袋裡掏出一枚鑽戒,戴在時悅的無名指上,「只要你的手放在耳朵上,你就能聽到我說話了。哪怕是Charlotte在尚捷,只要她聽我的安排,理論上講,不會出錯。你的工作,我可以幫你處理。」
時悅半信半疑看著付經言。
「你確定可以天衣無縫?別人不會找我的茬?」
「還有第三道保險。」
說著,付經言從褲袋又掏出一對耳環。
他給時悅戴上。
「耳環上嵌有微型傳聲器,能接收到我的聲音。只要聽我的去做,就算是Charlotte什麼都不懂,我依然能教她。她只要重複我說的話就可以了,她聽我的話,肯定不會出錯。」
「……」
「老婆,你覺得怎麼樣?」
「……」
「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厲害?」
「……」
「能不能誇我一下?」
時悅瞪著付經言。
「哪有人像你這樣自賣自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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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贊不贊成我這樣做?」
「戒指上有沒有東西?」
「你說呢?」
「那我豈不是都被你監視住了!不管我做什麼,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是你老公,也是你名正言順的男人,理論上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我們是一體的,不分你我,不是監視。我時刻清楚你的動態,好幫你呀!你也不知道Charlotte什麼時候會出來的,對不對?」
「……」
付經言:「萬一你開著會,她突然就出來了,難道你由著她胡來,讓整個尚捷赤果果地看著你?」
時悅:「被你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爽!」
忽然,付經言魅笑,「也不差這一點了啦!嗯?」
時悅挺想暴揍付經言。
一肚子壞水!
現在,換她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你不想這樣,那算了,我把戒指脫下來,耳環也別戴了。」
「算了,先試一下吧。不行的話,我肯定不會戴。」
「老婆,你可以試著跟Charlotte交流一下。你可以給她寫日記,寫郵件等等,都可以。」
時悅沒吭聲,推開付經言。
她不想跟Charlotte交流,她想弄死她。
付經言小心翼翼看著時悅,試探xin說:「你跟她談談,或許,你們能和解也說不定。只要她繼續叛逆,你不一定有平靜的生活。」
「……」
「說不定你們可以共存,共同生活呢!」
提到Charlotte,時悅不高興。
她也不想跟付經言談Charlotte的問題。
「你出去,別影響我工作。」
付經言沒有急進,識趣不提Charlotte,「老婆,你還沒跟我說晚安。」
「至於這麼矯情嗎?」
「說晚安是禮貌。」
「那……晚安吧。」各睡各的!
付經言還沒走,他又摟著時悅。
「還欠點東西。」
「得寸進尺。」
「那我給你好了。」
時悅正想說不要,付經言已經親了她。
直到她快呼吸不上來了,他才放開她。
看樣子,他又想壞主意了。
付經言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老婆,你確定不要我陪你嗎?」
「不需要。」
「萬一她……自己跑我房間呢?我該怎麼辦?」
「你真的很啰嗦!」
「我是擔心你回來之後,萬一睡在我床上,你會恨不得掐死我。」
時悅冷冷地說:「如果她跑去找你,她要睡你的床,你把她丟出去。」
付經言:「我怎麼捨得把我老婆丟出去呀!怎麼看,也是你呀!」
時悅黑臉了,「你立刻馬上給我滾,別再想那些小九九了。」
付經言:「我在跟你商量。」
時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付經言:「我沒有吃壞肚子,沒有壞水,要不然我肚子早就疼了。」
時悅已經忍無可忍了,推付經言出去。
「老婆,我還有話要說。」
「不說了,不想聽。」
「這個周日,我們去秦遠家拜訪一下,他老婆有問題。」
就在門口那裡,時悅忽然頓住了。
「說了半天,這才是重點吧?」
「也不是,你的事最重要。」
「去秦遠家幹嘛?」
「掀他的底。」
「他老婆有什麼問題?」
「你在雲海市這些年,從來沒有見過秦太太吧?」
時悅確實沒見過,也沒聽提過。
「秦家有秘密?秦太太知道你父親的下落?」
「有可能知道,我們得會一會秦遠,了解清楚秦太太的情況。」
時悅一眨也不眨眼看著付經言。
這個男人不簡單啊!
「老婆,我查過秦遠的別墅,他的傭人盯得很緊,不許別人上二樓。我懷疑秦遠把老婆藏在家裡,應該是軟-禁,要不然就是掩飾一些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