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心知肚明,又幹嘛非得要她那句話呢?放心,知夏,我不會讓你和爺爺再出事情的,相信我。」
輕輕的揉了揉黎知夏的頭髮,想給她一絲安全感。
家裡最近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薄夜辰也覺得自己有點沒用了。
沒能保護住他們兩個人的孩子,這對薄夜辰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打擊呢?
所以,即便沒能從陳思思的嘴裡套出話來,他也會竭盡全力的去查的。
「對了,周崇文前段時間為什麼沒在你身邊?他去了哪?感覺他這次回來之後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呢。」
黎知夏其實之前就想問來著,但是薄夜辰害怕她受到什麼危險,就一直沒告訴她。
「崇文一直在M國幫我調查一件事情。」
黎知夏好奇,腦袋裡邊轉了很多的問號。
「M國?他怎麼會留在那邊幫你調查事情呢?」
黎知夏並不知道M國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所以擔心薄夜辰有事情沒告訴自己。
「之前公司有一次被人攻擊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調查之後才知道是M國有人在攻擊。」
薄夜辰娓娓道來,說話的聲音很輕柔。
黎知夏在他肩膀上依偎著,除了點頭就是嗯嗯啊啊的回應著。
「然後呢?」
「是陸笙!」
「陸笙?怎麼會?他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黎知夏沒有一點瞧不起他的意思,只是能攻擊薄夜辰公司的人,那可真是不一般啊。
「以前我們都小瞧他了。」
「為什麼這麼說?」
黎知夏只知道陸笙一直都很喜歡梁文茜,所以也幫她做了很多的事情。
可是陸笙究竟是什麼背景,黎知夏從來都沒有調查過。
「他父親以前也是做生意的,他也屬於有錢人家的子弟,只不過後來家道中落,再加上牆倒眾人推,他父親很快就死了,母親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一直都鬱鬱寡歡,在他父親過世的沒幾年也死了。」
黎知夏蹙眉心想著他們家都已經家道中落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麼攻擊薄氏啊?
更何況,他攻擊薄氏的理由是什麼呢?
「不明白!」
「他攻擊薄氏是為了給梁文茜報仇,所以才會這麼做的。」
「額……這理由未免也太簡單粗暴了吧,難道他沒長腦子嗎?」
「他是因為腦子長的太多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多事情來的,他以為梁文茜一直都很喜歡他,其實自己只是一個無聊又愚蠢的備胎罷了,這種人的感情太過於細膩,所以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比較瘋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看簿夜辰表現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黎知夏看了后咯咯的樂出聲。
「有什麼好理解的呀?他攻擊了你的公司啊!薄夜辰,我發現你最近的腦迴路很不對勁兒呀,你是怎麼回事?」
在黎知夏的眼裡,薄夜辰一向都是睚眥必報的,跟自己是一樣的。
可是現如今他卻能理解陸笙,這其中一定有詐。
「還是我的知夏理解我。」
薄夜辰鬼魅的一笑,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黎知夏的鼻子,最後低頭吻上了黎知夏的唇。
「不對!」
黎知夏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她用力的把薄夜辰給推開。
「那陸笙來你公司上班就是為了給梁文茜報仇嗎?那你豈不是引狼入室嗎?」
黎知夏小聲嘀咕了幾下,然後又輕輕地晃了晃腦袋,她覺得薄夜辰不是這麼傻的人。
「我自然是不會把他這種人放在眼裡的。」
也是,薄夜辰能放在眼裡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一個陸笙呢!
意識到自己考慮的太多了,黎知夏嘿嘿的笑了笑,然後不好意思的了撓撓頭。
「夜辰,今天晚上我們出去過二人世界好不好?爺爺在家總是那麼嚴肅,我都有點害怕他了,你說你能不怕嗎?」
其實黎知夏就是想找一個借口,她想和薄夜辰好好出去放鬆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壓抑了,家裡的氣氛也比較緊張。
薄夜辰點了點頭,他明白小女人的用意,自然也就不會推諉的。
周崇文給薄夜辰和黎知夏定了一家特別高檔的西餐廳,還提前讓人安排了蛋糕和鮮花。
薄夜辰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的,他平時也很少搞這種浪漫的情節。
兩個人坐在高檔的西餐廳,臨窗的座位讓他們好能觀看外面的景色。
悠揚的音樂聲音響起,大提琴和小提琴的二重奏瀰漫了整個餐廳。
香噴噴的味道瀰漫開來,黎知夏只感覺自己沉醉在這其中。
「環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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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小女人露出露出了笑容,薄夜辰自然是有些得意的。
「還不錯啊!」
黎知夏向來是不會誇獎人的,這對她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誇獎。
「你呀,從來都不會誇獎我。」
薄夜辰酸溜溜的,但看著小女人那副高興的樣子,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怎麼不會誇獎我,不時時刻刻都在誇獎你嗎?」
黎知夏委屈,她已經對薄夜辰那麼寬容大量了,對方還是在嫌棄她。
「可我為什麼感覺不到呢?」
一隻手支撐著下巴,薄夜辰眼裡全部都是柔情。
他連眼睛都不眨的看著黎知夏,看著對方臉紅心跳。
「我一直都陪伴在你的身邊,這難道不是對你最大的獎勵嗎?你是知道我有多優秀的,也知道有多少人在覬覦著我的。」
「所以啊,我願意待在你身邊,也願意一心一意的愛著你,就是對你最大的獎勵了,薄夜辰,我勸你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不然老天爺不會饒了你的。」
黎知夏挑眉,看著薄夜辰一副吃癟的樣子,她就高興。
「你這女人,看我晚上不好好收拾你。」
哇哦~
黎知夏被他的一句話就弄得耳根發癢,不敢抬頭再看他了。
「怎麼?害怕了?」
薄夜辰乘勝追擊,他好不容易才看到自己小女人吃癟的樣子。
「哼哼,誰怕誰啊!」
在薄夜辰面前,黎知夏一向是沒有什麼臉皮可言的。
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璦昧的話,黎知夏還是有一些心跳加速。
薄夜辰沒有再繼續挑撥她,畢竟自己的小女人已經這麼久沒開葷了,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