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到了現在,你還不肯醒悟嗎?你就不心疼你自己的孩子嗎?」
「……」
「難道,他們也僅是你對付我的棋子而已?」
說著,時進氣憤了。
「我最後一次見你,我還是鄭重重申一遍,我不會打你那一半股權的主意,因為一點也不值得。」
秦遠冷笑。
「時進,你儘管裝高尚吧,我還有眼睛看的。雖然我現在極狼狽了,沒準你以後比我更狼狽。」
「你真的沒得救了,連一點良知都沒有。」
擱下話,時進走了。
律師的神情也不太好。
「秦先生,嘴硬是沒用的。時先生說得沒錯,你應該懺悔了。僅剩的幾年時間,你好好珍惜吧。」
秦遠挺生氣的。
「你是誰的律師?你替誰說話?」
「你大可以換了我,也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稀罕那份錢的。」
「滾!」
律師沒說話,走了。
秦遠坐在那裡,又氣又惱。
他是後悔了,卻是什麼也挽不回了。
他知道,他也就這一張嘴說說而已。
他也是嘴硬,不想承認自己失敗得很徹底。
「哈……哈哈哈……」
秦遠笑得絕望了,也有自嘲的意味。
他的情緒也很複雜。
他也有深深的挫敗感。
為了掩飾一個錯誤,要用很多個錯誤去遮掩的,到頭來,還是錯得很離譜。
時進也說得對,罪不禍及妻兒。
看,他都做了什麼了?
很混蛋!
就連他自己也沒辦法原諒自己。
不管怎樣,他的股權就是不賣給時進。
秦遠也知道,兩個兒女一直虎視眈眈他在尚捷的那一半股權。
他走了,他們兩個一人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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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讓他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
……
嚴惜文和鍾舒曼一起吃飯。
忽然,他接到沈星塵的電話。
「有沒有空?一起吃飯。」
「我在吃了,你還是去找女朋友吧。」
沈星塵的神色有些微改變,「你和鍾舒曼吃飯?」
「嗯!」
「算了,不打擾你們了。」
講完電話,嚴惜文一眨也不眨眼地看著鍾舒曼。
「沈星塵找我吃飯,可能,他真的很閑吧。其實,男人也有直覺的,也挺準的。」
鍾舒曼一臉的無所謂,「我對他的事沒興趣。吃完飯,我要回去繼續奮鬥了。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很忙,一直忙到雙11結束。一年的成果,也是看這一天。對我而言,這一天比什麼都重要。」
嚴惜文淺笑,「你還是工作至上!適當休息吧,別那麼拼。」
嚴惜文掏出一張磁卡,還有鑰匙,給了鍾舒曼。
「明天,我要回南城了,要一個星期才回來。我家那些花花草草,麻煩你照顧一下。我挺喜歡花香,你有空的話也可以幫我換一些花,我信得過你的插花技術,很漂亮!」
猶豫了一下下,鍾舒曼接過了嚴惜文的磁卡和鑰匙。
「好吧,我先幫你照顧它們,新家的確需要人氣,據說越多人越旺。不過,你也要儘快找個女主人回來,我總不能一直這樣幫你的。」
嚴惜文苦笑。
他希望鍾舒曼做他的女主人。
「可能,這輩子都找不到合適的人了。」
「你沒放在心上,所以就看不入眼了。」
「星塵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鍾舒曼實話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