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涼的刀鋒貼著,季翩翩徹底不淡定了。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講,毀容這件事情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珊珊姐,救我!」季翩翩喊道!
「閉嘴!」綁匪惡狠狠的吼了她一句。
程遠見狀,心疼了,「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說出來,能滿足的我們一定盡量滿足!」
「喲,你又是她什麼人啊?男朋友?」綁匪話是這麼說,但眼神看向的卻是季翩翩。季翩翩察覺到后,眼神開始慌張閃躲。
程遠,「是,我是她男朋友!」
綁匪聞言,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冷哼了一聲,「我們要你們的車!如果你不想讓自己的女朋友受傷,那就換一個人質來。」說着,就把不懷好意的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葉斕珊上。
「我看她就挺不錯的。用她換你女朋友也可以。當然了,如果你們不願意不配合,我們也不介意給你們吃幾個槍子兒。」綁匪得意洋洋道。
程遠聞言,整個人都怔住了,隨後目光閃爍的看了葉斕珊一眼。
薛凝曉見狀,皺眉,「程遠,你這眼神什麼意思?我告訴你,這種事你想都別想!如果不是珊珊,誰還會管季翩翩啊!」
「可是!她如果去,還有一機尚存,可翩翩……」在程遠眼裏,季翩翩就是一溫室里的小白花。
「你以為就季翩翩值得心疼,就她是弱女子?」李勛然聞言,也是冷笑。
葉斕珊面對這種情況,態度更是直接,「我不願意。」
季翩翩聞言,倏然抬頭,滿眼淚花,「珊珊姐,你不願意救我嗎?」
葉斕珊:……
為什麼她一定要拿自身的生命安全來救她啊?
是心大還是蠢還是聖母白蓮花?
葉斕珊覺得在這種事上還從來沒智商下線過。
「你就當是吧。」她懶得解釋。
程遠聽了,臉色也變得漆黑。
「願不願意也由不得你!」說着,其中一人眼光一厲,直接揮舞著匕首朝着葉斕珊這個方向襲來。
葉斕珊見狀,冷哼,上去就是一個屈膝。
這一下可是准而又准,人體的骨頭再硬,也不可能抵擋住這一道勁兒!更別提面對的是像葉斕珊這樣身手的女人了。
綁匪感覺到自己的膝蓋一陣劇痛,再也站立不住,本能的朝後面的溝渠里仰去!李勛然見了,補刀的乾脆直接趁機將他手中的匕首奪過,將他一腳踹了下去!
噗通
一聲巨大的落水聲在空氣中響起。
這溝渠底下全部都是淤泥,下去容易上來難,根本就是凶多吉少。
另一個桎梏著季翩翩的男人見了,左胳膊卡著季翩翩的脖子,右手拿着槍支,對準了葉斕珊和李勛然。
「你們再敢過來一步,我就讓你們血濺當場!還有這個女人!」說着,他就粗暴的將季翩翩整個人都按向溝渠方向。
程遠是真急了,開始奮不顧身的上前毆打。
葉斕珊抓准機會想把季翩翩拽出來,但是就在她握住季翩翩手腕的那刻對方卻突然狠狠的用力直接把她往溝渠里推!葉斕珊美眸微微睜大,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是薛凝曉用力拉住了她!但是巨大的慣xin使兩人雙雙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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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你沒事吧?」薛凝曉站起來后,慌忙扶起了葉斕珊。
葉斕珊搖了搖頭,旋即冷冷的看了眼此時驚慌失措的季翩翩。
「對不起,珊珊姐,我剛才以為是壞人…我看錯了,我…」
「季翩翩,你能不能少說點話?」薛凝曉聽的就來氣!
真是人心叵測。
與此同時另一邊,在程遠和李勛然的合力下,歹徒最終被制服。他手中的槍支被丟遠,甩在了地上。葉斕珊直接拿起槍支,朝着對方的肩膀處開了一槍。
子彈擦肩而過,綁匪直接摔下了溝渠。
一時間,整個場地就只有氣喘吁吁的李勛然和程遠。
他們這輩子都沒幹過像今天這樣驚心動魄的事!
程遠,「翩翩,你有沒有事?」季翩翩聞言,紅着眼眶撲到了他的懷中,一副委屈到極點的模樣。
「看的我都想吐了!我剛才親眼看到她推你了,珊珊,這個季翩翩…」薛凝曉還想提醒她小心。
這種女人就是一個扮兔子的毒蛇。
「我會處理她。」葉斕珊說着,美眸微眯。
不用薛凝曉說,她自己也咽不下這口氣。
葉斕珊向來不是什麼好招惹的對象,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季翩翩既然敢對她落井下石,那麼她就沒必要心慈手軟。
「我會讓她後悔。」
就在不遠的將來。
這次風波過去以後,眾人便又上來車。就算他們和程遠和季翩翩不對付,但沒有人想要留在這個深山老林里。
越野車的油量耗完以後,他們就步行了一段時間,乾脆最後憑藉着地圖終於走上了公路。到了公路,信號也恢復了正常。薛凝曉見狀感動的都想哭了。
導演的車隊好不容易找到他們后,發現個個都挺狼狽的。
李勛然和他們說了在山林里遇到綁匪后,導演表示很驚訝,他從來沒聽說過綁匪會專門去玉女峰劫人的?
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圖什麼?
「導演說的對,我也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但那時候受驚嚇最大的應該是季翩翩,不過翩翩的反應令我們很意外,她特別勇敢。」葉斕珊說着,淡淡的瞥了眼季翩翩,意有所指。
季翩翩聞言,往程遠的身後躲了躲,「珊珊姐,你在說什麼啊,我都快被嚇死了。」
「是嗎?我怎麼就不覺得呢?」
季翩翩被劫走,一路上除了匕首貼在她臉上的時候她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以外,其他的一切都表現的太過於淡定了。實在是反常。
其實動動腦子想一想,也不難猜出其中的因果。
程遠聽了這話渾身不是滋味,「翩翩是被嚇壞了,你們不要針對她。是,如果不是因為救她我們的確不會身陷險境,但那樣見死不救還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李勛然呵呵一笑,「我也這麼覺得,但是之前為了自己私心逼迫別人換人質的又是誰?把自己吹的這麼高尚幹什麼,往臉上貼金的滋味就這麼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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