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壽求愛情啊,那你就真的沒出息了,你看我們尹總,這一年爲了等總裁回來的辛苦,只有感動老天爺的,才能得到這樣的男人!”
“尹總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簡直讓我羨慕死了……”
“噓,尹總不是在那嗎……”
一看到她,聲音一下子都沒落了。
尹沅希的臉上綻開笑,對於那些女員工的議論絲毫不在意,反而有種自豪感,嗯,他們是一對,這個詞好聽。
“笑什麼?”臧舶烈看着一臉明妹笑意的尹沅希,寵溺地圈住她的肩,一齊朝車子走去。
“沒什麼……”她兀自笑着說道。
上車,就聞到了車子裏的香味,尹沅希轉頭,便看到了車後座上一大束玫瑰花,她俯身拿過,湊到鼻尖聞,“天吶,好漂亮,好香哦……”
“喜歡嗎?送給你……”臧舶烈坐入車中,看着她問。
“怎麼想到送花給我?你都這把歲數了還喜歡做這些哄小女生開心的浪漫啊?”
臧舶烈柔柔地望着她許久,輕輕攬她入懷,“對不起,其實當年就想給你買花,那時候就想着,給你準備一個天底下最大最漂亮的,全不曾想道,因爲太貪心反而讓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
他欠她的,也很多很多,他要用這一生恐怕都難以還清了。
尹沅希忽然鼻子一酸,眼眶蓄滿溼意,並不是因爲委屈,而是感到幸福,鮮花或者是更多物質上的東西其實她都可以不要的,因爲,她只要他就可以了……
他輕輕鬆開她,捧起她細膩如絲的臉頰,輕輕印上他的吻。
https://www.nunu1109.com/ 波妞言情
啓動了車子,朝着市中心開去。
“我們上哪吃飯啊?現在市中心的餐廳,沒有預約基本就沒有座位了!”
“別擔心,難道做爲一個有心要請你吃飯的人,這點小問題還解決不了嗎?”
“那請問有心人你準備帶我去什麼地方吃好吃的?”尹沅希望着他有絲神祕的臉,詫異道。
“錦集?至膳至美還是鶯翠閣啊?對了,怎麼不叫上媽和皓皓,還有薇鈴他們,就我們倆單獨出來,讓他們幫我們照看孩子,是不是有點太不識趣了?”
“你的寶貝兒子同時也是我的寶貝兒子,你就以爲我不在意嗎?可是你能不能抽點時間給你老公呢?”他涼涼地說道,言語裏卻帶着濃濃的醋意。
尹沅希訝然,他居然跟小鬼吃起醋來。
“我早說了你還不承認……”
“什麼?”他轉頭,對着她莫名其妙蹦出的話。
“臧舶烈就是一醋缸……”他嘟起嘴。
剛好紅燈停車,他動作迅速的攬過她的頭,攫取她的脣,深深吸吮着。
紅燈整整六十秒,他剛好放開她,而她則還來不及輕喘,車子就又向前開去。
脣上還殘留着他的味道,還有被他吸吮過的火辣辣,她瞪着一臉無事人的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別那樣看我……那會讓我誤認爲你是不滿我的表現……今晚回去,一定長槍短炮地讓你知道厲害!”他臉上帶着笑,眼卻不看她,語氣帶着令她臉紅心跳的痞氣。
尹沅希真是哭笑不得,他還真不是一般的自大且不要臉,隨時隨地都在欺負她。
臧舶烈帶她去的是一間食肆酒樓的法國餐廳,晚餐時刻,餐廳裏卻沒有一個顧客。而裏面的佈置卻充滿格調。
尹沅希望着偌大的餐廳,望着這些優雅的佈置,她詫異地問,“有人……結婚嗎?”
“不……有人求婚。”
“啊?求婚?”
臧舶烈一臉笑意,牽着尹沅希的手走入餐廳內,悠揚悅耳的小提琴聲圍繞着他們,尹沅希立刻被眼前的一切迷醉地如夢似幻。
忽地,從底樓升起了許許多多氣球,而每一個氣球上,都寫了一句話,“沅希,我愛你,嫁給我。”
不同顏色的氣球飄飄渺渺從她的眼前飄過,飛向更高的樓層。
尹沅希看着這些漂亮的氣球,心裏早己激盪不己。
身邊,他單膝下跪,掏出早己準備好的鑽戒,深情地望着她,“沅希,我愛你,嫁給我……”
她看向他,眼在垂下的那一刻,眼裏的晶瑩的瞬間滑落,雖然他早已向她求過婚,雖然倆人都覺得這輩子只會與彼此相守,永不離棄了。可是,這一刻,她還是感動了,還是被他感動地禁不住哭泣。
“別哭,沅希……答應我……我會一輩子愛你……”
尹沅希蹲下身子,輕輕圈住他的頸項。
“臧舶烈,我愛你……我願意嫁給你……”她在他的耳畔,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
他拉開她,爲她戴上戒指,看着她喜及而泣的臉,他溫柔地爲她拭去淚滴,輕輕覆上他的脣……
暗黑的房間,只有那麼一小點微弱的光映在不遠處的人身上,落下了淡淡斑駁的影子,影影綽綽仍舊看不清長相。
溫偉坐在三米開外的沙發上,嘴裏叨着一根上好的雪茄煙,菸絲慢慢燃燒,將他那雙貪欲的雙眼微微遮住,狠狠抽了一口後,他看向不遠處的影子,笑着問道,“確定臧舶烈今天已經到法國了嗎?”
站在門邊的男子身形一動,隨後回覆道,“是的,老爺,八點的飛機,有人說已經在機場看到他的身影出現了,而且,他還帶着尹沅希母子!”
“一家人都到了?好,哈哈哈……想來他是被勝利衝昏頭腦了,女人和孩子是最容易下手的對象,竟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去準備一下,擇日,便是他臧舶烈的死期!”溫偉猛吸了一口雪茄,原本被煙霧繚繞得氣味熏天的房間,也覺得空氣都鮮活了,心情是無比地暢快。
“是,但是老爺你需要再做一手準備嗎?”管家又開了口,不過明顯能夠聽出他語句中還是有着一絲遲疑。
“不用,人往往都會犯一個錯誤,就是失敗之後至少很久才能恢復元氣,而勝利者就在這個時候享受他該有的豐收和喜悅,只有這個時候他的戒備心纔是最弱的,我已經孤注一擲了,這一次,他不會再有上次那般的幸運了。”溫偉咧開嘴笑了笑,將雪茄放到旁邊的水晶菸灰缸中,“快去準備吧,我是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個人跪在我面前向我求饒的畫面了……”
“是,老爺,我這就去辦!”管家應下,就要轉身走。
臧舶烈帶着尹沅希母子來到法國,還是住在他們原來的古堡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