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拿著碗還沒放下,聽到他撒嬌的聲音,心裡一陣激蕩,差點把碗給摔了。
誰說只有女人才能撒嬌,男人撒起嬌來更要人命。
葉梵把碗放下,穩定心神,親了親他。
「好了么?」
霍景延得寸進尺的搖頭,眸光灼灼的望著她,看得她心口火熱。
葉梵無奈的嘆了口氣,告訴他許天澤救他的事情。
還幫他拉了拉被子,道:「所以,許天澤對我沒有非份之想,你不要胡思亂想。」
霍景延噘嘴,還想親親。
他當然許天澤對她沒有非份之想,但心裡還是不太舒服,免不了要吃醋。
葉梵再次低著頭親了他一下:「好了,你剛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霍景延看著她,道:「我渾身都不舒服,要不你幫我揉揉?」
他現在渾身無力,想抱她的力氣都沒有,只好委屈她主動一點了。
葉梵二話不說就幫他揉胳膊,起初他還是挺高興的,但見她略顯憔悴的臉,下巴都尖了,霍景延又開始心疼了。
「好了,別揉了,你陪我一起休息。」
他已經換到VIP病房,儘管是VIP病房,但病床的寬度還是一樣的。
葉梵不想躺,可受不了霍景延眼巴巴的模樣,只好躺上去。
「抱我。」
葉梵聽見霍景延開口。
她僵了一下,霍景延又道:「我現在沒力氣,抱不了你,你抱抱我。」
又來了。
好吧,撒嬌的男人真要命,心都化得一灘春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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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梵主動抱住他,不敢離得太近也不敢用力。
霍景延顯然是不滿意的,想要往葉梵身邊靠過去,被葉梵制止:「別動,小心壓著孩子。」
霍景延一個激靈不敢動了,他差點忘了她懷孕這回事。
唉。
如果是女兒還好,是兒子的話,他一定把他吊起來打。
這麼小就不懂事,肯定是個熊孩子。
葉梵不知道他的想法,見他精神還不錯,就跟他說了一些話,告訴他現在外面已經恢復了,只不過還是沒有查到主要原因。
之前他昏迷不醒時,葉梵覺得有很多話想說,現在他醒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好像說什麼已經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醒了。
「特效藥是誰給的?」霍景延抓住了重點。
葉梵搖頭:「不知道,是Y國那邊運過來的葯,免費給我們用的。」
免費?
霍景延眯了眯雙眸,他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
處處都透著一絲古怪。
霍景延還想問什麼時,垂眸就看見葉梵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綿長,顯然已經熟睡。
看著他明顯消瘦的小臉,霍景延心疼的蹙緊了眉。
這段時間累壞了吧!
這時霍秋敲門進來,「小梵……」
見霍景延醒來,並且看見葉梵一起躺在病床上,霍秋愣在了當場。
霍景延不悅的蹙著眉,霍秋有些尷尬的道:「少爺,喬六爺來了。」
見葉梵已經睡下,霍秋聲音小了許多。
霍景延點了下頭,讓她出去。
過了十多分鐘,霍景延才坐在輪椅上出了病房。
「景延,你怎麼樣?」喬止衍見他臉色不好,沉聲問道。
霍景延讓霍秋在這裡守著葉梵,和喬止衍去了隔壁休息室。
「你怎麼來了?」霍景延問他。
喬止衍道:「我來看看你。」
見他精神還不錯,喬止衍就把網上的輿論告訴給他。
「大家都說你昏迷不醒,病重到下了病危通知,有人趁這段時間在網上製造輿論,想讓你家老爺子改立霍彥彬為繼承人,穩定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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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延坐在輪椅上,雙手交叉,坐得隨意,寬大的病號服穿在身上,再加上面色蒼白,一副孱弱的模樣,還真是有幾分病重不治的感覺。
聽了喬止衍的話,他也沒什麼反應,或者說在他的意料之中。
霍秀芩和霍彥彬從來就沒有放棄過爭家產,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
製造輿論也無可厚非。
但他現在要說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另一件,「喬止衍,你覺不覺得這次的事情很古怪?」
喬止衍沉銀了片刻,沒說話。
霍景延繼續道:「誰會這麼大方,又正好有治療的特效藥,國內的專家研究多日都沒有結果,正好有人就有,而且數量還不少,這也太巧了,你不覺得奇怪么?」
這麼一說,是透著幾分詭異。
所謂的巧合,幾乎都是人為的。
喬止衍問他:「你發現什麼了?」
霍景延搖頭。
他能發現什麼,他才剛剛醒來,只是覺得事情不簡單。
「我會派人去查清楚。」
喬止衍也發現過這個疑點,只不過這些天被他家老頭子派出去了,一回來就聽說喬落趁他不在交了個男朋友,到今天才有時間來看望霍景延。
霍景延勾了勾唇,道:「這事不用我們自己去查。」
有人會幫他們查的。
這個人就是吳隊長。
霍景延本想讓喬止衍去聯繫吳隊長,一抬眼就看見喬止衍的脖子左邊有幾道指痕,一看就是女人撓的,突然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喬止衍,你這溫水煮青蛙行不通啊,你說在外面別人好歹說你一聲喬六爺,威風八面,怎麼到了女人身上,就盡栽跟頭,在同一個女人栽了這麼多次,你累不累?」
喬止衍面色微沉的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霍景延壞心眼的再度刺激他:「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要麼你就放手,各自安好,如果你做不到看她嫁給別人,就要狠心一點,你這樣算怎麼回事,你把她放出來,給她自由,指不定她什麼時候找個野男人帶回來,到時候連孩子都有了,我看你後悔都地方哭去,要麼你就狠下心把她關起來,看她還老不老實,要是再不老實,你就想辦法讓她老實,你在商場上的手段呢,你那些腹黑招數呢,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那是你活該!」
他越說,喬止衍的臉色越是難看,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霍景延,你胡說什麼呢,什麼都不知道就盡瞎出主意,還關起來,我不知道原來你居然還起了這種心思。」
一聽到葉梵的聲音,霍景延立刻就變了臉,把輪椅轉過去,一點都沒有被人抓住的窘迫,反而眼帶笑意的看著她。
「我當然沒有這種心思了,我們是兩情相悅用不上。」
那如果不是兩情相悅,就可以關起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