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榴槤又是個什麼鬼?
莫斯越看到這條回復以後迅速的運轉起了價值千金的大腦…
他是犯了什麼鬼見愁的事了?
莫斯越難得反思。
等到去接艾琳時,見著對方超級冷酷的臉色,莫四少內心暗暗叫糟。
葉斕珊見他來的及時,也就放心的將艾琳交給了她。
然而,艾琳對於他的到來卻並不是那麼買賬。
「哼,你來幹什麼?」
莫斯越見她心中有氣,語氣也放緩了好幾分,「當然是來接你回去。」
艾琳扭頭,繼續往前走,顯然是不打算理他。
莫斯越見狀,看著她行路頗無章法,輕嘆了一口氣上前便拽住了她。一個用力,就將對方從后摟入自己的懷中。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畔,似是在嘆息,「好好的,在生什麼氣,嗯?」
艾琳感受到熨帖在自己背後的溫熱體溫,動作也隨之消失了幾分躁動,悶聲,「我今天碰上陸筱筱了。」
此話一出,莫斯越下意識的蹙了蹙俊眉,「陸筱筱?」
「她和你說了什麼話?」
不知是不是艾琳的錯覺,她總覺得再提到陸筱筱后,莫斯越好像比她更生氣。連帶著聲音都變得驟冷。
艾琳,輕哼,「她說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她才是你的女人。莫四少,你以前的眼光真差。」
莫斯越,「……」
他複雜的看了艾琳一眼,心中暗忖,這麼說就是在貶低你自己啊他的小初戀。
畢竟他自認從前除了艾琳也沒再看上過誰。但顯然艾琳並不知曉這一點,還把陸筱筱當做是他的前女友。
「她不是我的女人,從來都不是。」莫斯越說著,擺出一副拒絕碰瓷的態度。
艾琳,「那她為什麼這麼說?」
「…大概是在做白日夢吧。」莫斯越摸了摸下巴,道。
艾琳,「……」
聽了這番解釋,她心中的火氣才算是消掉了些許,但仍不能完全平復,「還不是因為你以前的風流債太多了。今天一個陸筱筱說不定明天又來個李筱筱呢。我真是太傻了,幹嘛要喜歡你這樣的花心大蘿蔔?」說著說著,艾琳愈發為自己感到可惜。
莫斯越聞言,覺得自己可冤死了。
「花心大蘿蔔還真不是我,你要說是唐修澤那貨我心情還平復些。艾琳,我從前的那些事…」
都不是真的。
若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也不會允許自己身邊圍著這麼多鶯鶯燕燕。
然而他終究是如鯁在喉,有些事,註定在她面前無法啟齒。
艾琳見他眼神變沉,秀眉舒展了一些,「我不管,現在我就是不開心,你看著辦吧。」
莫斯越,「說吧,我怎樣做你才開心?」
不會真要他跪鍵盤跪榴槤吧?
艾琳見他軟下了態度,閉目道,「讓我想想。」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直到車子開到了家,艾琳似乎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莫斯越看著她,打趣道,「想好了嗎?」
艾琳,「……」
「在想呢,別吵吵。」
「不吵,你慢慢想。」莫斯越內心憋笑,但面色依舊悠閑。
艾琳聞言,瞪了他一眼,「我累了,你背我。」
莫斯越,「行。」
「我說停你才能停。」
「好。」
「不然就得一直背著我在外面兜圈子,再累都得背。」艾琳不放心的又叮囑了幾句。
「都依你。」莫斯越無條件答應。
看著對方誠懇的態度,艾琳這才笑了,「這還差不多~」
等到他背起時,艾琳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聲音有些不確定,「莫斯越,我重不重啊?」
莫斯越毫無求生欲,「你猜?」
「…你找打嗎?」艾琳心中有些生氣,低頭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處咬了一口。莫斯越瞬間感覺連帶著心口都一麻,他深吸了一口氣,「再咬我就忍不住了啊。」
「忍什麼?」艾琳茫然。
莫斯越佯裝嘆息,「你說我一天天的在床上忍什麼?」
雖然這陣子他和艾琳都是睡在一起的,但始終沒有越過那道線。莫斯越覺得自己都快忍成聖人了。
艾琳這下算是聽懂了,但也迅速漲紅了臉,拍了一下他的肩,「…你實在是太污了。」
「哪個男人不在床上想這些事啊,你還真以為我對你沒點那方面的心思?」莫斯越說這話時,語氣帶了幾分痞氣。
艾琳哼了兩聲,「那我今天連床都不讓你上~」
莫斯越:……
這就很過分了。
莫斯越嗤笑,「你儘管試。」
「成功算我輸。」
她被這番話噎住了,不得不說,論臉皮厚,艾琳遠不是這位大爺的對手。
於是在下半夜,當某人又開始摟著她睡,把她當大型人體抱枕后,艾琳除了咬他和踹他還真沒別的辦法。更別提她的這些小動作在他眼裡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打小鬧了。
「別鬧,睡覺。」莫斯越見她不安分,強行按頭。
「我偏不睡。」
「那我就親你了?親到你睡為止,要不要試試?」莫斯越無賴道。
說完,就要傾身上前。
艾琳見了,瞬間佛了,「我睡了!不要吵我!」
「嘖,雙標。」莫斯越吐槽,但還是把她往自己的懷裡塞的更緊了些。
半晌,他倏然靜靜道,「艾琳,你不需要去在意那些女人。」
「除了你,我沒有再愛過誰。」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瞬間寂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艾琳才在被窩裡模模糊糊的「嗯」了一聲,莫斯越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但旋即俊眸中亦漸漸浮起了些許難言的情緒。
看來是他最近太心善,才會讓陸筱筱有機會在她面前亂晃。
思及於此,莫斯越的眼神變得冷徹。
與之不同的是,此時的艾琳再聽了這話后終於不再鬧彆扭,很快就進入了沉睡。只不過,她這次卻做了一個很不美妙的夢。
她夢見了一座陌生的宮殿,周圍都是高大華麗的羅馬柱,一個穿著長袍裝飾繁複的女人正蹲在一個小女孩面前哭泣。
她哭啊哭啊,好像要把這輩子的眼淚都流盡一般。女孩遞給她一塊方帕,女人卻遲遲未接。
「對不起,你不能再待在這裡了。逃走吧,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國度。」
小女孩看著眼前女子滿眼淚花,有些不解,「可這裡是我的家啊,我還要在這裡等我的母親和父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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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明白嗎?你已經沒有父親和母親了。」女人急切的打斷了她的話,雙手捏住了她的肩膀,「快走吧,跟著艾婆婆一起走,走了以後就不要回來,永遠都不要回來!」
小女孩被她略帶猙獰的面色所嚇到,哆嗦了一下,「可是…」
女人見她依舊猶豫,咬了咬唇,殘忍道,「你的父親和母親已經被處刑了,就在前天。如果你不走,就等著留下來給他們陪葬。還不明白嗎?這裡就是一個吃人腐朽的國度。」
「它已經沒救了…」說到最後,女人的語氣已是充滿了絕望。
聽到這話,女孩的瞳孔皺縮,好似被點醒了什麼渾渾噩噩的夢一般。與此同時外面響了一個炸雷。她下意識的蹲在地上捂住耳朵,渾身都在止不住的抖。
場面翻轉,一個穿著長袍的老婆婆牽著小女孩的手來到了一位醫生面前,
老婆婆面色慘淡,「羅德醫生,您配的葯我已經給她吃了兩幅,但是她依舊記著自己的父母。這樣,即使我帶她離開,她也無法再好好生活。」
「沒關係,記憶本就是不可抹去,只會沉眠。不過她還小,總會慢慢淡忘。」他說著,轉身向女孩認真叮囑,「既然出去了,就不準再記著這些,也不準再記著這個國度。」
「不然,會被重新抓回來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