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空,似乎格外的陰沉。
月光透過玻璃窗輕灑進來,照耀在牀上兩道緊緊交纏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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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溼了背脊的男人鉗制着身下的女人,男人的粗喘聲與女人嬌妹的呻銀伴隨着人類最原始的律動。
他深深地佔有着她。
良久,伴着男人的一聲低吼,身下的女人滿足的發出喟嘆。
隨之,一切停止,結束。
拒趴了一會兒,男人精壯的身子從女人的身上翻下,側躺在一側,順手將女人摟進懷中。
女人挪了挪酸澀的身軀,將自己投身在他的胸膛前,雪白的藕臂緊緊地纏繞着他的腰身。
“也,想我嗎?”
她說着,手臂的力量更加緊了幾分,直想將自己揉進他的胸膛。
真月光的映射下,男人清冷的五官更加嚴厲了幾分,即使是懷裏摟着柔軟的嬌軀,那魅惑細長的雙眸依然閃着凌厲。
轉眸,璦昧的低垂:“你好幾天沒來了。”激/情剛過的聲音沙啞萬分,充滿着魅惑。
“對不起,我擔心那邊會瞞不下去,我得呆在他的身邊。”她的聲音充滿着抱歉,天知道她有多想他多想他。
可是,時間差不多了,再讓恬恬呆在那兒,一定會出破綻的。
事實上,自從那晚參加戚總的生日宴開始,她的心就開始毛毛的。
“有進展嗎?”裴流也邊問着,單手拉過牀頭的薄被,蓋住了兩人赤/**的身軀。
薄被下,兩條赤/**的的身軀更靠近了一份。
宮思琪嗯了一聲,小身子又往被子裏縮了縮,小鳥依人般的緊靠着他。
“恬恬有孕了,我想,很快我就可以進入廉氏。”
第一次的失敗讓她頹喪,只是,短短的一個月恬恬便傳來消息,也算是上天在助她了。
“所以,也,我必須在他的面前扮演孕婦的角色,以後,我過來的次數也會相對減少。”
她仰起頭,滿是歉意的告訴他。
雙手捧起裴流也的臉龐,宮思琪深深地凝視着他。
這個男人,是那麼的優秀,也是那麼的充滿鬥志。
只是一個身份的懸殊,就讓他和廉亦琛有樂天囊之別。
所以,她想幫他。
裴流也邪魅的一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輕吻着她的額頭:“他有比我出色嗎?呃?”別有深意的璦昧話語,從他的口中逸出。
一提到他,他整個人都充滿着戰鬥力。
他要從他的手中奪走一切,原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一聽到這話,宮思琪心急的擡頭,雙目楚楚地望着他。
“也,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只有你而已。”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可是根本沒有其他人做對比,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急於辯駁的聲音聽上去顯得急切,更顯露出一種恐慌。
裴流也勾脣,探出一手撫着她的秀髮,輕柔的動作間竟是滿滿的憐惜。
魅惑的瞳仁散發着一抹流光,將宮思琪率真的眸子深深地攫住。
這個女人,也只有在他的面前纔會顯露這些小女人的本色。
俯下身,他深深地吻住她,字詞模糊的在他的脣瓣處逸出。
“我知道,只有我。”
黑夜,依然沉寂。
房內的兩人卻如烈火般的沸騰起來,他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譜寫着人類最原始,也最契合的旋律。
午夜,十二點整。
倦意已逝的宮思恬睜着清明的眸子,對着雪白的天花板發呆。
一個人的世界,相對以前的日子着實清淨了許多。
至少,現在的她不用再面對秀姨每天的嘮叨。
只是這樣的安靜,卻也讓她莫名的感到一股空寂。
就如此刻,夢醒之時,圍繞在身邊的只有陌生的清冷。
小身子坐起,掀開被子起身,小腳丫伸進清涼的拖鞋中,往陽臺走去。
夏日的夜風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涼涼的吹在身上,別有一番清新的氣息。
靠着陽臺的欄杆,她俯視着這座美麗而繁華的城市。
在十六樓的陽臺往下眺望,這個城市顯得十分的渺小,霓虹閃爍,輝映着天空上寂寥的星星。
月光闌珊時,城市已經沉睡。
而她,卻無法成眠。
安靜的世界,讓她不禁牽掛起另一人。
廉亦琛,他現在還好嗎?
落寞的低下頭,不可否認,在夜深人靜之時,她心裏想的,依然是他。
從那天兩人的不歡而散後,他就再也沒有踏進過這裏一步。
整整一個星期,她一天又一天的數着過來。
每一次的靜靜期盼,換來的依舊是空蕩而沒有生氣的空屋。
或者,是他不願來見她吧。
想到這,她無奈的笑了笑。
一個晴/婦而已,他想見就見,宮思恬,別太天真了。
他說過,讓她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記住了,也做得很好。
只是心口有些堵塞,彷彿被塞了什麼東西一般,無法喘息。
“吱——”
輕微的開門聲驚動了陽臺上的她,心,猛然間發顫。
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刻,她很難控制自己不往壞處想。
小身子緩緩地移動步子,只想將自己深藏起來。
然而,事情似乎並不如她所想的那樣。
一道黑影掠過,飛速的來到她的面前,在她驚愕的張大嘴時,臥室的燈倏然間全部亮起。
明亮的燈光一下子充斥了整個臥室,也將她愕然可愛的模樣照的更加動人。
時間就這樣停止,剛纔還在腦海中浮現的身影此刻就這麼奇蹟般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怎麼不叫她懷疑,這其實只是自己的一個夢?
依然是簡單的休閒裝,白色的T恤,黑色的長褲,襯托出他乾淨的氣質。
“傻了?”廉亦琛彎腰,探究似地盯着她那雙呆愣的雙眸,玩笑着說着。
他的一句低語,讓宮思恬清楚地瞭解到,這不是夢。
他,來了。
忽的,在廉亦琛還研究她此刻的模樣時,宮思恬張開雙臂,撲進了他的懷裏,緊緊地將他抱住。
溫暖的胸膛,如記憶中的那般強健。
小手緊緊地圈着他的腰,好緊好緊,生怕自己一鬆手,他會從自己的面前消失。
直到抱住真實的他,她才真正的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想他。
鼻子好酸好酸,眼睛也很澀,唯有這種緊緊地相貼,才能驅逐她心裏的那份深刻到連她自己都不敢接受的思念。
懷裏突然多出的小身子讓廉亦琛斂去玩味的笑意,腰間的那雙小手,將他圈的很緊。
他能強烈的感受到,她的依戀有多濃。
有力的雙臂緩緩地擡起,然後,將她深深地抱緊。
一星期沒見,似乎小丫頭粘人了很多。
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心口暖暖的。
“想我了?”不由自主的,他輕問出聲,xin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縈繞。
明明,他們之間是不需要這些煽情的話存在的。
小腦袋往他的肩窩處貼了貼,她不容置否的點點頭。
想,很想,很想。
不由得,小手又緊了幾分。
魅惑的薄脣勾出幾絲滿意的柔情,他騰出手,輕挑起她的下顎,雙目如炬的攫住她的明眸。
“讓我知道你有多想我。”俯身,他在她的耳邊低語。
可愛的小女人,會有主動的時候嗎?
他想知道。
聽了他的話,宮思恬先是一怔,隨即緩過神來。
他的話語,明顯的有些輕挑。
他們之間的關係變了樣,她不是姐姐,所以,他連以前的那些沉穩都吝嗇給她了嗎?
心,劃過一絲澀然。
黑瞳微眯着,眸光中的幾許清光有着耐人尋味的複雜。
甚至,也帶着一絲憂色。
直到面前的小女人無聲的踮起腳尖,在他深沉眸光的注視下,顫抖的將自己的脣瓣貼上他的,憂色才被瞬間出現的欣然所代替。
紅脣貼着他的,宮思恬緊張從他身後揪住他的衣服,明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不知所措的望着甚是滿意的廉亦琛。
接下來,她要怎樣?
好像每一次都是他在主導她,要全部讓她主動的話她可一點都不會。
瞭解了她的遲鈍,廉亦琛扣住她的纖腰,反客爲主的捕捉她的紅脣,一瞬間便奪走了她的呼吸。
他的吻來得急促,來的毫無防備,除了無助的迎合他之外,她已經找不到別的方式。
舌尖輕易地撬開了她的貝齒,他急促地探入口中,尋找到她的香舌後緊緊地纏繞,兩人深深地交纏着。
雙臂有了的將她抱起,一邊激烈的熱吻,一邊將她帶進臥室。
三更半夜的,她竟然站在陽臺上吹風。
而且,穿得如此的單薄。
雖然的夏季,但他卻明顯的感覺到她全身透着冰涼。
宮思恬雙手纏上他的脖子,雪白的藕臂深深地在他頸後交纏,口中的呼吸已經被如數奪走,她唯有攀着他,才能從他的口中吸允到自己需要的空氣。
良久,直到感覺到胸前的小女人呼吸急促的時候,廉亦琛才鬆開了眼。
滿意的望着因爲缺少空氣而漲紅的小臉,他輕聲問道:“爲什麼不睡覺?”低沉的聲音因爲剛纔的熱吻而沙啞了幾分,顯得更加得xin感。
宮思恬輕喘着氣,還未從剛纔的激吻中回過神。
“別忘了你肚子還有我的孩子。”
擡手爲她撩去額前的碎髮,他下意識的提醒着。
“別影響胎兒。”
無論他當初有多麼不情願讓宮思琪生下孩子,可現在,知道有他孩子的人叫做宮思恬時,以往的那強烈的厭惡感少了很多。
至少,他不排斥。
宮思恬垂着腦袋,先是爲他突然的柔情與關心而羞澀,隨即,原本紅潤的臉刷的慘白。
他關心她,只是因爲孩子……
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明明該清楚自己的地位的。
只是,他的一句話一個小動作便會讓她失了自我。
乖巧的點點頭,她悄然的推開了他。
垂下的眸子始終不曾擡起,她讓自己躺回到牀上,拉起薄被將自己包裹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吹了風的原因。
她感到冷,全身冰涼刺骨,冷透心扉。
突來變得空蕩的懷抱讓廉亦琛感到一陣清涼,猜不透小丫頭爲什麼突然之間轉變了態度,剛纔的粘人度也瞬間消失,只不過,他不想去深究。
修長的身子轉過,寬大的手掌開始將身上簡單的休閒服脫下,掀開被子,他自然地躺了上去。
側身,將她沉默的小身子摟進懷中,薄脣抵着她的髮絲,大掌輕輕地揉着。
“你頭髮長了。”
他無厘頭的話,讓宮思恬突然間覺得,他又似乎離自己很近,近到能察覺到她稍微長長的頭髮。
“別剪掉,我想看你長髮的樣子。”
手指插/入她的髮絲間,廉亦琛一邊挑着她的髮絲,一邊說着。
靜靜地躲在他的懷中,她依然乖巧的點點頭。
他要她別剪,她就不剪了,反正她也喜歡自己長髮飄飄的樣子。
她的乖巧,讓廉亦琛十分滿意,吻着她飄香的髮絲,他別有深意地說道:“恬恬,永遠不要背板我。”
猶如一句警告,他的語氣堅定而森冷。
宮思恬惘然的很,不解的眨着眸子,小手悄悄的滑上他的腰,兩人緊緊地擁抱。
恬恬……
他喊她,恬恬……
說不出是種什麼感覺。
總之,她深深地陷在他時有時無的溫柔之中。
她的迴應,讓廉亦琛更加用力的抱緊他。
今晚,又是一個平靜的夜。
加班到了晚上八點,廉亦琛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別墅。
還是如往常一樣,習慣的緩步走到吧檯內,動作從容的倒了一杯他一貫鍾愛的1982年的法國佳釀。
xin感的薄脣輕輕地抿了一口,幽深的黑瞳邪佞的環顧着四周,在這棟新婚別墅裏的所以記憶,似乎都只有那個可愛的小丫頭。
“廉,是你回來了嗎?”
驀然,一道清麗的女聲出現,隨之出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她含着笑,就這樣靜靜地向他靠近。
只不過,看在廉亦琛的眼裏,這種故作無辜的神情讓他產生厭惡。
明明是相同的臉,爲何有這樣截然不同的氣質。
抿脣,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伸手從酒櫃中取出一隻空杯,放在宮思琪的面前,他爲她倒入紅酒,也爲自己倒上一杯。
宮思琪抿着笑,纖纖手指將面前的酒杯推開了一些。
“我現在不能喝酒。”她說着,話裏是掩不住的喜悅。
“你忘記我現在是懷孕的人了嗎?”
她笑的滿足而愉悅。
可她的笑,看在他的眼裏,卻是那般的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