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這還真是個問題。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真相大白後，厲舅媽也就接受了千一是自己外甥孫的事實，反正都是小孫兒，倒也樂得很。
厲珩之和楚楚站在陽臺上。
“你知道了幹嘛不馬上跟我說……”害她也提心吊膽這麼多天。
“我在等你跟我開口。”
楚楚轉過去，看著他問：“那我要是一直不坦白，你就一直裝不知道？”
“哦，你試試？”眉眼輕輕一挑，那個中意思，楚楚只能自行體會……
“不會！”楚楚馬上笑開花，“我早就打算跟你講了。我這不是……想讓你們父子倆先增進一下感情嗎？”
“這麼體貼。”
“是吧？”楚楚自己接著，都覺得心慌慌。
朦朧的月色下，楚楚看風景，厲珩之看她。
“未央不是我女兒。”
“誒？”楚楚驟然轉身，迷茫地看著他。
“千一都跟我說了，那天在度假屋，你們聽見我跟未央視頻了，未央喊了我爸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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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千一……怎麼什麼都說了！
太過分了！
“那個，我……”
厲珩之也轉過身，兩人面對面站著，他牽起了她的手，道：“還好，你還沒有選擇帶著千一離開我。”
“我是想到……我也有錯……千一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我不應該瞞著你的。何况……我們的婚姻……一開始也不是那麼一回事，不是嗎？”
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如今說起這些事，也是另一幅感受。
“我們的婚姻……就讓你這麼沒安全感？”
“你知道我為什麼答應跟你結婚嗎？因為在我以為，你跟我結婚只不過是為了應付某方面的壓力，只要你達成了目的，日後自然會放了我的，誰知道……”
不小心就把自己的一輩子給搭了進去。
“怎麼對婚姻這麼隨便？”聽著她的訴說，厲珩之輕勾唇角，“結婚難道不就應該是一輩子的事嗎？看來你從嫁給我開始，就沒少想離婚的事。”
“難道你沒有？？”楚楚瞪眼。
看著她的詫異反應，他搖搖頭：“沒有。”
楚楚意外了，“一天都沒有？”
“沒有，”他道，“一分一秒都沒有。”
“騙人……”楚楚完全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沒有，從我决定娶你開始，就準備走完這輩子了。但愛你，或者說，這麼快就愛上你，是我不曾預料到的。”
一輩子很長，他相信人這一輩子不可能只愛一個人，他第一眼見到她，給他的感覺就是舒適的，她符合他喜歡的各項條件，所以他做好了未來花很長時間去愛上她的準備，只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把他的心偷走了。
“亂講……到底是誰隨便？怎麼能因為睡過一次就草率地結婚，還預定好了一輩子呢？你怎麼想的？”
“我眼光很好的，從來沒看錯過。”
看著楚楚，厲珩之一隻手捧著她，慢慢低下頭，自己的唇輕輕地蓋在了她的之上。
“你要相信，一切都是命中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