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訴著急地為自己解釋道,馬上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了,沈母是先交給她的三十二樓房間的鑰匙。
現在也就只有這個東西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但她全然不知因為自己這愚蠢的舉動和思維邏輯,讓自己掉進了一個更大更深的坑。
經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實在不想回答沈訴這般愚蠢的問題,但因為她的職業道德她還是要再次向沈訴科普關於三十二樓的定義。
「三十二樓只供給參加研討會的特邀嘉賓使用,什麼時候你這個外人成了三十二樓的用戶了。」
經理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在三十二樓把關的工作人員,他們都瞎了嗎?竟然把一個沒有參與研討會的外人放進了貴賓休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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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研討會完全亂了套,先是外人混入現場,再是三十二樓重要用戶丟失財物。
這一些事件串聯起來,她不禁大膽的懷疑這一切問題的源頭都是在於這個人的身上。但她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能夠讓自己的懷疑成立,所以也只能把人就這樣轟出去。
保鏢粗暴的將沈訴一把拎起,準備將沈訴扔出龍星酒店。
就在這時,又一班人馬從電梯口裡沖了出來,帶頭的人正是沈佳,跟在她身後的則是一眾保鏢還有司儀小姐。
司儀小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走到沈訴的面前,在沈訴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一包藥粉,開口,「請問這包藥粉是小姐的嗎?」
當沈訴看清司儀小姐手中拿著的是什麼后雙瞳猛地一縮,臉色煞地白了。
腦袋轟地一聲,腦中所有的思緒盡數斷了,腦海一片空白。
這個藥包怎麼會在司儀小姐的手中?自己明明將這個藥包交到了那個服務生手上,這個藥包應該是在服務生手上才對,怎麼現在卻在司儀小姐的手中呢?
見沈訴這般反應,司儀小姐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不留任何情面開口道:「這種藥物攝取太多的話會導致人昏迷不醒,過量服用的話還會導致大腦休剋死亡,我懷疑你蓄意溜進現場謀害韓總!」
聽見了司儀小姐的話,沈訴的臉色更是難看了,背脊和額頭不斷地滲出冷汗,眼神有些動搖。
她很快就讓自己穩住情緒,開口為自己反駁道,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警告司儀小姐。
「我謀害韓總?!怎麼可能,我警告你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血口噴人!」
司儀小姐被沈訴置等強硬的態度嚇到了,她明明只是說了一句懷疑她意圖謀害韓總的話而已,而沈訴卻那麼大反應,必定心中有鬼。
在身後看著熱鬧的沈佳見是時候出手了,便走出了人群,來到了沈訴的面前。
沈佳站在沈訴的面前,直視著沈訴那雙帶著怨氣的雙眼,勾了勾唇,緩緩開口,「你要證據?我多的是。」
沈訴要玩,她便陪她玩,而且她還奉陪到底。畢竟智商那麼低的人,不常見了。
沈佳轉過了身,對身後的保鏢開口吩咐道:「把人帶過來。」
保鏢應了一聲,便走進了電梯前往一樓把那些人證帶過來。沈佳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目光冰冷地看著一臉慌張失措的沈訴。
而沈雄則是在一旁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現在的情況。這短時間內來的人一波接著一波,他還沒弄明白又接著來了一波人。
保鏢將兩個人證帶到了沈佳的面前,牢牢地束縛著。中年男人看到了沈訴馬上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看她畢竟自己剛剛將她出賣了。而在他旁邊被束縛住的服務生向沈訴投去求助的眼神。
自己剛剛還在忙著給客人送餐就突然被經理帶了過來,說他蓄意謀害韓總。
明明他只是按照著沈訴的指示去辦事,他們要找也應該是找罪魁禍首才對,怎麼卻找上了他?
而且他辦事非常細心縝密,他們是怎麼發現他的?這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根本不認識他們!沈佳!你冤枉我也要找點實際的東西出來,你找兩個演員算什麼本事!」
沈訴見那些被自己收買辦事的人被保鏢帶了上來,沒有任何眼神交流便馬上開口否認。
她知道沈佳帶這些人正過來是為了逼自己認罪,她是不會認罪的。要是自己真的承認了,那麼現在她就真的完了,到時候她還怎麼靠近韓承佑?
服務員見沈訴否認自己認識他們,馬上不滿的大聲叫道,試圖拉沈訴下水,「你剛剛說會保我的,而你現在卻翻臉不認人?」
現在事情敗露了,涉及的人一個也逃不掉,要涼就一起涼!
「不過沒關係,還好我有所保留,為的就是防止有這種狀況發生。」
服務生一邊說著將自己但手伸進自己的褲袋裡,不久后便拿出了一隻錄音筆。
沈訴看見錄音筆后不盡臉色一青,背脊不由得一緊,不斷地滲出冷汗。難道這個服務生把她和他的交易內容全都錄了下來?
要是這個服務生在場播放這段錄音的話,自己的事情必定會敗露,到時候自己便完了。
她絕不能讓這個服務生播放這段錄音!
服務生早就預料到了沈訴可能會臨時逃脫甩鍋的情況,所以每次他替這些富貴人家辦事都會錄好一段錄音。
這段錄音在事情敗露的時候至少能保住自己一條活路,不然他絕不可能得以混到今時今日。
沈訴想要伸手去搶服務生手中的錄音筆,但服務生搶在她之前按下了播放鍵。
「把這包藥粉加在韓承佑的酒里,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韓承佑是誰吧?……遇到了什麼事自有我保你,要是這件事情成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沈母聽見了沈雄的話,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應該是女兒將她教唆給韓承佑下藥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果然是豬隊友,遇到了事連親媽都能賣。
她抬眸看向了沈訴,沈訴自知心中有鬼便垂下了頭,不敢和沈母對上視線。因為她為了自保,自私的出賣了為她出謀劃策的母親。
「你還好意思說!這樁婚事本來是我們的女兒的,什麼時候是沈佳那個丫頭片子的了?」
沈母聽見了沈雄的話,不禁有些憤憤不平起來,她覺得只有自己的女兒才有這個資格當上韓太太。
而沈佳那個小三生出來的丫頭片子只能被別人踩在腳下,活在低谷永世不能翻身。
但什麼時候這角色竟然調了過來了?
怎麼變成了她的寶貝女兒,處處遭人唾棄,處處被人看不起?
而且沈訴還要受盡委屈和屈辱嫁給那麼一個極品!為什麼好的事物全都去了沈佳那裡了?而沈訴壓根就沒分到一件好的,就算有好的都給那個丫頭片子給搶過去了。
沈母越想越是覺得憤憤不平,覺得這個上天對她極度不公平,自己就想餘生享受榮華富貴,又有什麼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