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女人看著穿著隨意，而她身邊的紀啟軒，又像是一個已經退了休的老人。為了怕被人認出來，紀流年和紀啟軒還特意穿著打扮極其普通，這樣的組合來淩氏財團，真的沒問題？
“請問，你們兩位是？”
紀流年被她攔下，走了過來：“我想見淩一川，請幫我聯系一下。”
想見總裁？她？開玩笑吧？前臺小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不是她好笑，實在是紀流年這樣，太不惹眼了！
穿一身普通的衣服，還帶著一個老頭過來。她見過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嫩模來找淩一川的，有打扮的异常貴氣的，唯獨就是沒有見過——眼前這個組合。
“不好意思，我們淩總沒空。”
連問一句“有預約嗎”都懶得問，顯然，前臺小姐實在是懶得去理會這兩個另類的父女。
沒空？紀流年看了一眼父親，想了想又問：“我找他有事，請幫我聯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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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們淩總沒空！”前臺小姐用她塗著紫色眼影的眼瞳瞪了她一眼：“你們最好趕快走，不然我要叫警衛了！”
什麼人啊，也想見淩一川？以為淩一川是居委會欧巴桑是嗎？如果這兩人穿的貴氣點也就罷了，一副窮酸樣，也想來找淩一川？誰知道這兩人是不是來尋晦氣的？
前臺小姐不屑的瞥了他們父女一眼，甚至還掏出小鏡子補妝。
“我們要見淩一川！你沒聽到嗎？”紀啟軒可不是女兒，他面色一沉，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紀啟軒自打那天被救回來之後，一直不想過分的依賴淩一川。後來淩一川送上價格昂貴的衣服，他也不肯穿，反倒是跟從前似的，喜歡穿一身運動裝出門。
但是此時的他，也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而已，前臺小姐哪裡會看得上，見他們不走，她乾脆嚷嚷起來：“警衛！警衛！把這兩個人帶走！”
正喊著，紀流年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果然是淩一川打來的。他之前在開會，會議一結束，他立即打開手機，看著時間差不多她也該到了，立即接通：“喂？囡囡，到了嗎？”
電話那邊比較嘈雜，顯然，紀流年這裡遇到了麻煩。她捏捏太陽穴：“嗯，不過……”
“你等等，我馬上讓人過來接你！”紀流年還想說話呢，淩一川就掛了電話。警衛也趕了過來，正鬧著，前臺小姐看見連思翰走進門來，剛剛還一臉尖酸刻薄的她，瞬間變得笑容滿面，清爽怡人。
“連助理，你怎麼在這裡？”前臺小姐聲音甜糯，笑的更甜糯，“才從外面回來麼啊？要不要去旁邊的水吧喝一杯咖啡？”
連思翰沒空理她，淩一川今天讓他出去，是辦一件大事——他之前邀請的那位德國的腦科專家約瑟夫博士，飛機已經抵達了上城了。
知道紀流年對母親的病情十分重視，淩一川一早就吩咐連思翰去機場，親自接約瑟夫博士去飯店。路上，連思翰把她母親的病例給他看了看——她有很大的幾率，能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