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本來以為霍景延說的出去玩還要從長計議,沒想到她剛答應,霍景延就去收拾了行李,葉梵只來得及去看了唐易桐,就被霍景延抓上了飛機。
「我爸真可惡。」許天嬌有點受不了自家父親的所作所為,「桐桐,你都不知道,我和我老哥從小到大都是怎麼過的,但凡我媽媽在的地方,必有我爸的出現,還經常當著我和老哥的面秀恩愛,一點都不顧忌我們的感受,從小就被喂狗糧,我們就是吃著狗糧長大的。」
吃著狗糧長大?
唐易桐被她給逗笑了,「這樣不是很好么,不像有的人家夫妻不和睦,孩子在家也受罪,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許天嬌點頭:「那倒也是,關於這一點不是我吹,不管是我父母,還是你父母,還是我姑姑姑父,說到底都是妻管嚴,我爸年輕的時候網友們還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宇宙醋缸。」
說到這個許天嬌就想笑。
笑過之後,她又覺得惆悵:「她們就這麼出去玩,把我和老哥丟下了,我老哥可是工作狂,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不開心。」
她往唐易桐的床上一倒,用枕頭蒙住頭。
唐易桐道:「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可以來陪我。」
「真的么?那你不許嫌我煩。」
「不嫌。」
她歡迎還來不及呢。
就這樣,許天嬌在錦園住下了,當然還有寸步不離的許昭也住在這裡。
因為許時年平時要練習,吃住都在基地,都不常回來,家裡突然多了兩個孩子,喬落自然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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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姨,桐桐的那個助理田姐來過么?」許天嬌突然想到田助理,便問了一句。
喬落道:「沒有,我看她工作挺忙的,應該沒時間過來。」
許天嬌有些驚訝:「工作?她這麼快就找到工作了?」
喬落點頭:「嗯,她照顧桐桐這麼久,所以我和小煦說了一下,讓她去了光影,不過……」
許天嬌:「不過什麼?」
她總覺得這個田助理對她們有什麼誤解。
喬落道:「不過她好像對我的安排不是很滿意,她之前做的就是藝人助理,但她跟光影負責人說想當經紀人。」
當經紀人,這田助理胃口還挺大。
當然,不是說藝人助理不能當經紀人,但大部分都是通過自己努力得來的,積攢經驗和人脈關係,再考個經紀人資格證,才有帶藝人的資格。
但田助理是靠自己么?
不是。
一邊看不起有錢人,一邊還要靠別人幫她走後門,這也太表了。
一開始許天嬌是覺得田助理還挺不錯的,但是現在,許天嬌只有冷哼。
……
京大中醫學院。
霍妍戴著墨鏡站在門口,雖然現在是放假,但還是有少許學生偷偷的打量著她,但她的目光一直放在不遠處朝這邊走來的男人身上。
男人穿著普通的襯衫和牛仔褲,身材頎長,面容俊逸,少許碎發覆在額前,大概是過來的急頭髮有些凌亂,戴著一副平光眼鏡,顯得斯文儒雅。
他看到霍妍時,眼裡帶著陌生:「是你找我?」
「小正。」霍妍拿掉墨鏡,對眼前的男人笑道,「我叫霍妍,是你的姐姐。」
安睿一愣,看著眼前自稱姐姐的女人不說話。
霍妍卻笑得張揚:「我們找個地方喝點東西吧!」
安睿冷淡道:「抱歉,我等下還有事,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霍妍也不生氣,「我剛回國,我還是我們姐弟倆第一次見面,我知道你對我很陌生,不過我不怪你,既然你還有事那就算了,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等你有空了我們再聯繫怎麼樣?」
安睿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還是把電話號碼給了她。
……
霍氏辦公大樓。
霍安煦對於自己父母突然出去遊玩的舉動給刺激到了。
導致他一整天心情都不好,開會的時候大家都戰戰兢兢的,霍安煦全程黑著臉低氣壓,任誰都知道他心情不好。
一回到辦公室,霍安煦就忍不住對嚴殊吐槽:「嚴殊,你就說我是不是命苦吧,我爸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說出去玩就出去玩,都不給我一點防奮,你見過這麼不靠譜的父親,真是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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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殊看到他,「董事長應該覺得你長大了,可以自己獨擋一面,所以他可以放心的去玩。」
霍安煦心裡一堵,「你覺得我有被安慰到么?」
嚴殊沒吭聲,只是道:「沒事的話,我就出去忙了。」
「等一等。」霍安煦叫住她,不自然的清咳一聲,「那件事你還沒查到?」
嚴殊:「沒有。」
霍安煦有些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查不到,嚴殊,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相信嚴殊的辦事能力,任何事情到了她手裡都會辦得漂漂亮亮,唯獨這件事,都三年了,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嚴殊眸光深深的看著他,看得霍安煦心底發毛,擺手:「算了,你下去吧!」
嚴殊沒走,她道:「為什麼一定要查?也許她不是故意的,說不定她也是受害者呢,就算找到她你又能做什麼?」
霍安煦一愣,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但就是覺得十分憋屈,而且還有陰影,導致他現在看到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就渾身不自在,總感覺她們在打他主意。
事實上那些女人是想打他主意,但他的反應過於激烈,那怕只是一個眼神,他就覺得別人不懷好意,這就不正常了。
當然這些事情霍安煦還是不會跟她說的。
「反正你別管,去查就是了,不管是不是無辜,你都要幫我找到人。」霍安煦覺得嚴殊有些奇怪,「嚴殊,我們這麼多年兄弟,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么?」
嚴殊沒說話,出去了。
霍安煦看著桌上那一疊文件,認命的嘆了口氣,工作吧!
要說霍安煦的工作並不重,霍景延培養了好幾個心腹幫他,否則也不敢把這麼大的公司交給他。
下班后,霍安煦把嚴殊叫進來:「嚴殊,晚上去喝一杯怎麼樣?」
嚴殊:「你想喝酒?」
霍安煦想到三年前就是應酬時喝酒才中的招,他摸了摸鼻子,走過去和嚴殊勾肩搭背:「就我們倆個怕什麼,反正這麼早回去也是孤家寡人,好久沒放鬆了,有許山跟著我,不會有事的,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