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命來開玩笑？
她大小姐的教育可是真好。
慕琴心就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跟千初蕊一樣一樣的，兩個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戰鬥力都是渣渣，怎麼就敢一直來招惹她呢？
她可是從小在惡魔手中長大的人，什麼沒見過？
剛才她是沒注意被偷襲了，現在她們三個都不是她的對手，更別說現在只有慕琴心一個人，簡直就是吊打。
慕琴心被按在水裏好一會兒，掙扎無果。
於佳佳在旁邊看得瑟瑟發抖。
她就算討厭千楚楚，可也沒想到她竟然把人玩到這個地步……
再這樣下去，慕琴心就要死了！
“千楚楚……”於佳佳幽幽出聲，“她會死的……”
楚楚一隻手按著慕琴心，轉過身看了於佳佳一下，然後把慕琴心給拉了起來，讓她呼吸了幾口，笑著說：“就算她死了，也是我負責任，你只用當目擊證人指證我就行了。”
於佳佳一下子被她的氣場嚇得倒退了一步。
對啊……
她可是有前科的人，難道真的在乎這些嗎？再加上有厲四爺罩著她，就算是慕家……是不是也拿她沒辦法？
至於她說到的目擊證人什麼的，於佳佳心裡馬上就是一個疙瘩。
難道是在威脅她嗎？
一旦她為慕家作證，她未來就會遭到報復？
說實在的，如果真的親眼看見她殺了慕琴心，這個證人自己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慕家和厲四爺，哪個她都惹不起，但相比之下，是厲四爺更不能惹。
慕琴心在水裏嗆了幾口，出了水又是咳嗽又是呼吸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狼狽！儘管千楚楚現在也是頭髮上滴著水，一樣狼狽，但她臉上的笑容，卻給她整個人罩上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怖感。
慕琴心即便是逃脫了危險，但她也依然是沒有戰鬥力，被楚楚抓著頭髮，動彈不得，感覺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她沒力氣去瞪她了，只覺得自己很難受。
楚楚看著發愣的於佳佳，繼續笑了笑：“是不是很後悔剛剛救了我？要是不救我就好了呢，是不是？不過沒辦法，看來是老天爺不想讓我死，也想讓你還還債，就安排你出來救我了。就沖今天這事，幾年前你差點害死我的事，就算一筆勾銷了。不過慕小姐，我們的賬可還沒完。”
說完，又將她的腦袋按入了水中。
慕琴心掙扎的雙手往後伸，想要把楚楚的手給抓開，出於即將溺死之人所做的本能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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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已經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就是胡亂抓著。
人在缺氧的情况下，是無法正常思考的，她和楚楚不一樣，沒有那種暫態處理危機的能力，囙此只能被人完虐。
不過，楚楚當然不會殺她。
於佳佳的反應也是讓她有些好笑。
她又不是慕琴心這種人，更不是什麼嗜血的殺人魔，以前錯手殺了一個人也實屬無奈，為了救葉雲深罷了。
手上沾了鮮血，難道真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