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相處

發佈時間: 2022-10-05 16: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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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帶有情yu的一句話剛說話,那猶自待在極致世界的兩人,被身旁的一聲童聲驚得頭皮都發了麻。

 “爹地媽咪你們在做什麼呀?”小傢伙睜開眼來看到爹地覆在媽咪的腿上,她當然不知道在幹什麼,掃着剛睡醒的眼睛問。

 樑逸羲一個機靈,倏的提起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轉過頭去對着兒子勉強擠出微笑,臉不紅心不跳的道,“爹地媽咪在做晨間運動……”

 辛研直接將自己縮進了被子裏,打算當個縮頭烏龜。

 凡凡聞爹地的話語,驀然睜大了那雙清澈的大眼,一咕嚕的爬了過來,“我也要,我也要做晨間運動。”

 辛研聽了冷汗淋淋,樑逸羲聽了,直接起身抱走了小傢伙。

 小傢伙被爹地撂的老高,咯咯的笑個不停。

 樑逸羲直接將咯咯笑個不停的兒子撐在他的脖頸上,就這麼-赤-**-着身子抱着兒子衝出了房間,臥室內依稀還能聽到他寵溺不已的聲音,“走!跟爸爸去洗澡嘍!”

 今天不是週六也不是週日,樑逸羲與辛研兩人依舊要去上班,可把小傢伙放在家裏給傭人看辛研怎麼着都不放心,正爲難着是不是又要丟給甜甜看管,樑逸羲卻無所謂的道,“那有什麼好爲難的,帶他去公司是了!”

 辛研嘴角抽搐,“你還嫌知道的人少了啊!”

 樑逸羲瞥了她一眼,聲音似乎還有些吃味,“人前,你又不是她媽,擔心個什麼。”

 “不是啊,不是擔心這個,我雖知道凡凡是你兒子這事,早晚傳的沸沸揚揚的,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瞞幾天算幾天,我打心底的不希望凡凡被辛家那些人知道。”辛研有些不情不願的道,說到底她是不願意凡凡跟樑惠儀有太多的接觸,甚至她有個很壞的想法,希望凡凡不喜歡樑惠儀纔好。

 真是說什麼到什麼,樑逸羲沉思着還未表態,兩人就被樓下的一陣騷動聲驚得下了樓。

 一樓大廳,只見樑逸羲的媽媽跟凡凡鼻對鼻眼觀眼的對望着,凡凡一副好奇寶寶樣子,反觀樑惠儀,一臉的驚呆相。

 “媽。”樑逸羲的出聲打斷了樑惠儀的胡思亂想。

 樑惠儀被兒子一喚,激動的轉過身去看着樑逸羲,聲音能聽出一絲顫抖,“他、他是誰?”

 樑逸羲輕嘆一聲,走進兒子將兒子託在懷裏,帶到樑惠儀面前,風輕雲淡的道,“媽,我這是我兒子。”轉言又對着兒子道,“凡凡,這是爹地的媽媽,快叫奶奶。”

 辛研心裏一陣不舒服,憑什麼讓她的兒子叫那個害死她媽媽的女人爲奶奶!

 凡凡可不懂他們大人間複雜的情感,知道是爹地的媽媽便脆生的喚,“奶奶!”

 樑媽媽驚愕的神情不但沒減反而越發的難以置信,可事實確實擺在她眼前,這跟他兒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人兒,她就是想否認也無從否認啊。

 有千言萬語想問臨出口就成了這麼一句,“阿羲,這、這、這怎麼回事?”

 小傢伙撇了撇嘴,有些不怎麼待見這位奶奶了,小身子一扭,在爹地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背對着樑惠儀,屁股撅的老高。

 樑逸羲緊了緊兒子,瞥了一眼樑惠儀,眉梢悄然掛上疏冷,“您不是一直都想讓我趕緊結婚給您添孫子的嗎,現在孫子就在您跟前呢,您這是什麼神情。”

 “不是啊……”樑惠儀好一會兒才又憋出一句,“是我的孫兒自然是高興的,可、可那孩子的媽媽呢?”

 樑逸羲瞥了眼低下頭去的辛研,笑道,“我的女人,自然是跟我們父子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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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研死死咬着脣。

 樑惠儀聽了倒是鬆了口氣,“那孩子他媽呢?”她朝這身後尋去,再看到辛研後,怔愣了一下。

 “凡凡她媽出差了,是我讓研研過來住好幫我看孩子的。”樑逸羲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哦。”樑惠儀點頭,對於辛研的冷眼也不在乎,心思全部這個突如其來的孫子吸引了去,她走到凡凡跟前,冷淡的眼神柔和了下來,“倒也不必麻煩你妹妹,我在家閒着也無事,孩子還是交給我帶吧。”

 “不行!”辛研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

 說完,這才覺出不妥,只見樑惠儀若有所思的向她看來。

 辛研心頭一凜,正不知怎麼看口,樑逸羲笑着打破了尷尬,“媽,您不懂,研研是知道凡凡脾氣的,不信你看。”說着,樑逸羲拍了拍兒子的背脊,“凡凡,今天跟奶媽一起去奶奶家玩好不好?”

 凡凡瞪着大大眼睛看了看辛研,又看了看樑惠儀,小嘴一撅,緊緊地抱着爹地的脖子,猛然搖頭,“我不。”

 樑惠儀有些訕顏,平素再怎麼冷淡的性子,在見到眼前這個虎頭虎腦孫子之後,冷清的眉眼還是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她朝凡凡張開雙手,“好,不跟奶奶走,那讓奶奶抱抱好不好?”

 小凡凡想着只要不跟爹地媽咪分開怎麼着都好,在爹地身上蹭了蹭,便朝着這個陌生奶奶伸出了手,樑惠儀激動的接過他,抱着他坐在了客廳沙發上陪小傢伙玩耍。

 餘角睨了眼依舊站在原地的兒子,樑惠儀淡淡開了口,“既然決定要在一起,那就趕緊的準備婚禮等她出差回來把婚禮給辦了吧。”想着辛研在這裏,出口的話又換了個味,“你們兩人孩子都有了,這麼拖着對女孩名聲也不好。”

 直到如今樑母對辛老爺子的那股子怨氣樑逸羲怎會不知?他垂眸笑了笑,眼底卻無一死玩笑意味,“婚,自然是要結的,但不急於一時罷了。”

 辛研聽了,擡頭看向樑逸羲線條分明的側廓,心頓時如刀絞般痛疼難耐,自知不可能有那一天,卻依舊嚮往不已。

 “嗯。”樑惠儀應聲,摸了摸孫子的一頭烏黑的短髮,忽的想起那天,接着又道,“是那天藏在衣櫃裏的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