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然的小眼睛里劃過一抹異樣,她盯著喬易桐道:「霍秋編劇。」
說完這話,她還特意注意了一下喬易桐。
果然,喬易桐在聽到霍秋之後,有些錯愕的道:「是她。」
如果是霍秋的話,那個定製劇本應該是給她的,可她要怎麼跟楊然說呢?
而且劇本還沒有出來,這事還不好說。
楊然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道:「就是她,這幾年但凡是霍秋寫的劇本就沒有不爆的,外面有好多人等著排隊想演她的劇本,不過她的劇本雖然是好,但也要看團隊,最關鍵的是她有自己的團隊。」
導演是自己的,編劇是自己的,投資也是自己的,演員選拔只看實力,只要能拍好劇,資金從來不是問題,所以不爆都天地難容。
「桐桐,你跟霍家挺熟的,要不要……」楊然的意思是想讓喬易桐去問問看,有沒有適合她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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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兩家的關係,自然不是問題。
喬易桐並沒有告訴楊然劇本是為她寫的,只是點點頭:「我會的。」
楊然的小眼睛劃過一抹精明的光:「那就太好了,有消息就通知我。」
喬易桐應了下來。
……
喬易桐沒想到霍秋的新劇本引起了圈內極度的關注,原因是霍秋髮了一條微博,其實微博也沒寫有關劇本的事情,只是寫了一句話。
【白與黑只在一念之間,有的白不是白,有的黑不一定是黑。】
就單單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猜想,粉絲們紛紛在下面評論,問是不是有新劇本。
霍秋回復了:【是的,不久之後將會跟大家見面,靜請期待吧!】
不得了,就因為這樣很快就上了熱搜。
喬易桐在學校上課,也沒看微博,不過她的同學都在看,就聽了一耳朵。
「霍秋編劇今年真的寫了新劇本,也不知道是什麼題材的,好想看。」
「你不是想看,是想參演吧!」
「難道你不想么?」女同學並沒有否認,「誰不知道霍秋編劇只看實力,不看後台,只是演技好,角色合適,就可以演了。」
她說得沒錯,之所以大家這麼期待這麼激動霍秋寫的劇本,就是因為這個。
不光劇本好,導演好,不差錢,最主要的就是公平,不存在資方下場搶角色的事情,只要角色選拔定了,就不會存在後續不讓演的事情,除非自己作死,否則這個角色就是你的。
「也對,反正我們大家都有機會,試一下也沒什麼,萬一真的被選中了呢。」
「現在連劇本的角都沒有看到,也不知道是什麼題材,古裝的還是現代的,不得不說,霍秋編劇真的很擅長寫各種題材的劇,簡直了。」
「不過我們都沒有拍過戲,機會不大,像喬燕妮和唐易桐還有可能。」
「我聽說喬家和夏家有點關係,說不定根本就不用試戲,再說喬燕妮的媽媽可是影后,還有關係……」
「女一女二就不用想了,但是女三女四女N號還是可以想一想的,最主要的就是能露臉還能給編劇一個好印象,我就心滿意足了。」
喬易桐雖然聽到了,但是沒興趣跟大家一起,她就是這樣,不光在哪兒都顯得不合群,那怕她長了一個萌萌噠的臉。
她收拾了一下離開教室,自然就也錯過了大家在背後說她的閑話。
「要說喬燕妮有機會參演,那唐易桐應該是沒可能了,誰不知道她雖然簽了光影,但是卻沒有資源。」
「而且還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同樣是童星出道,人家喬燕妮都沒有她那麼高傲。」
喬易桐出了教室,拿出手機點開微博,就看見霍秋上了熱搜,點進去看了一下,然後就在想那條微博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不是白,黑不一定是黑,難道角色是白與黑之間的矛盾體?
她要不要去問問霍秋呢?
這麼主動會不會惹人煩?
糾結了好久,喬易桐決定還是放棄,萬一不是寫給她呢,到時候霍秋礙著兩家的交情不好拒絕她就不好了。
……
許昭離開對許天嬌打擊挺大的,她也不回學校附近的家裡了,乾脆就住在宿舍。
現在岑桑跟安睿和好,許天嬌每天都能看到岑桑滿臉笑容,一臉幸福的模樣。
「盼盼。」岑桑回來,手裡拿著一盒巧克力,笑容燦爛,「這是安老師買的,給你。」
許天嬌撇嘴:「我不要。」
安睿買給岑桑的,她要算怎麼回事。
岑桑不解的道:「為什麼啊,安老師說你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吃這種黑巧克力,他特意去買的。」
許天嬌:「???」
「這是我哥買給我的?」
岑桑把巧克力打開,從裡面拿了一顆撥開遞給她:「當然了,他知道你不開心,就買巧克力讓我送給你,你嘗嘗看,好不好吃。」
許天嬌接過巧克力輕輕咬了一口,好苦。
以前吃還不覺得,現在吃就很苦。
「怎麼樣?好吃么?」岑桑見她咬了一口也不吭聲。
許天嬌實話實說:「不好吃。」
以前能接受的東西,現在接受不了了。
岑桑啊了一聲,「我可以嘗嘗么?」
「吃吧!」
岑桑吃了一顆,苦得她連整張臉都皺成一團了,趕緊撥了一顆糖丟進嘴裡。
「這也太苦了,安老師怎麼會買這種巧克力啊!」
黑巧克力本來就是苦的,如果不苦就不是黑巧克力了。
許天嬌心不在焉,無精打採的趴在椅子背上。
岑桑看了宿舍也沒別人,端著椅子坐到她身邊:「盼盼,許昭離開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也別太傷心,我相信他會離開你肯定是有苦衷的,就像當初安老師突然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一樣。」
這種事情,她能感同身受,知道那種感覺。
說到這個,許天嬌心裡就委屈得不行,聽見岑桑說的,鼻子一酸眼睛就紅了。
「就算有苦衷又怎麼樣,我才不要像你一樣,就算他回來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原諒他的,絕不。」
岑桑附和的點頭:「我知道那種感受。」
她想到當初的自己,也在安睿剛消失時氣憤不已,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可是慢慢的就從憤怒中出來,變成了擔憂,會胡思亂想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相比憤怒,擔憂卻更多。
「也許他再也回不來了。」許天嬌有些喪氣的道,眼淚流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