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看來唬人的計策也失敗了。
我試着挪了一步,發現不行,是真的疼,好像真撕裂了。
我掏出電話想打給徐姐,他直接搶過去我的電話,再度狠狠地把我壓在牀上,他說。
“剛纔沒有讓你服氣是嗎?“
“你到底想怎樣?”
“我……“
“我好疼。”
我楚楚可憐地望着他,這一下不是裝蒜,是真的疼。
他才不會信我的話,他直接拽掉我的裙子……
那一剎那,我渾身一顫,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
他這才真覺得異樣,連忙抽離,低頭一看,發現鮮血直流,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問道。
“怎麼回事?是大姨媽嗎?”
“大姨媽你妹!”
我疼得罵娘的心都有了。
“把我手機給我,我給徐姐打電話!“
“第一回遇到這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將信將疑中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我,我給徐姐打電話說了說情況,徐姐當機立斷說她上來瞧瞧,沒幾分鐘房門鈴聲就響了,杜一諾去開了門,徐姐進門也不寒暄,直接上來就掀開我的被子一看。
“一諾你不知道她是第一次啊?“
“咋這麼不知道心疼人呢?“
“你看看這裂的,這罪受的!“
“不行,得去醫院縫一下了!”
徐姐對這事兒的經驗,可以趕得上半個婦科醫生了。
杜一諾一聽徐姐這麼說,這才肯相信我是真疼。
他無比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大概覺得像我這樣的女人,早就被男人不知道蹂躪多少回了,怎麼會還這麼皮脆。
徐姐出馬,杜一諾也不爲難我了,雖然心裏不忿,還是放我走了。
走之前我已經把事先胡亂抓的一把鈔票不動聲色地揣包裏了,那滿地的錢沒來得及揀真是可惜,他明明說了都給我的,一陣懊惱。
徐姐帶着我離開了房間扶着我去了我們常去的診所,天殺的醫生居然不打麻藥就給我縫了四針,疼得我差點兒滿地打滾。
“該!“
“平時教你的那些技巧都忘到姥姥家了?”
徐姐一邊握着我的手,一邊埋怨道。
“徐姐你別看他年紀輕輕的!“
“他他媽就是個禽獸!”
我一邊罵着,一邊抱怨道。
“看出來了!”
徐姐居然還笑了起來。
“一看你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就明白咋回事了,不過這樣也好,比我擔心的強多了!”
“你擔心什麼?”
我躺在病牀上,虛弱地問道。
“擔心你們年紀差不多,一滾滾出了感情。浩哥也怕這個!”
徐姐說完,警告似地看了我一眼。
“這兩年我和浩哥把你可是當成了親妹子一樣,你沒爹沒媽,我們就是親人。“
“歡場女人,最怕碰的就是感情。”
我吃力地擠出了一絲笑容,邊咬牙邊甜甜說道。
“放心吧,姐,我對男人可是一點兒欲望都沒有。”
“我知道啊,問題男人對你可不這樣,去年那個爲了你要死要活的男生我還記得呢,也和一諾差不多大。“
“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普遍還是相信感情的。姐也年輕過,姐知道咋回事。”
徐姐笑呵呵地說道。
徐姐說的那個男生就是羽琛,兩年前他考上了杭城的大學,一年前我去逛商場的時候遇到他,本着想報復他的心理才給了他的我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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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從那以後他就有事沒事地找我,一開始我還覺得新鮮。
後來見他那副神魂顛倒的模樣我連報復的欲望都沒有了,再後來他老是跑到鑽石凱悅來,浩哥一直礙於是老鄉沒有讓人動手。
最後徐姐看不過去找了幾個打手把他打了一頓,從那以後他就消失了……
杜一諾說他瘋了,這事兒我真不知情。徐姐的人下手都有輕重的。
按理說不可能把他打成傻子,如果他真是腦袋出了問題,應該不會是因爲我。
好不容易我縫完了,徐姐僱了輛黃包車把我兩拉回了宿舍。鑽石凱悅是提供宿舍的,我喜歡宿舍熱鬧所以沒有另租出去。
我和沫沫還有大波住在一起,我們三個都是徐姐挑出來的尤物。
徐姐對我算是最好的,因爲我嘴甜又和她投緣,但她和其他兩個姐妹關係也不賴。
沫沫長相清純身材高挑,雙峰不大但是腳小腰細,因爲她的腳小得像三寸金蓮。
所以她有她的獨門絕技,能滿足一批有特殊癖好的高端客人。
大波光聽名字就知道她優勢了,她長相中等但是胸大得像籃球,那一對胸給她招攬了不少熟客。
我呢,算是綜合了她們的優勢,又有我獨特的地方。
我身材瘦高,胸大,腿直,腰細。
豁得出去也收得回來,從小冷眼受慣特別懂得看人眼色。
雖然沒讀過兩年書但是挺愛看書,和那些喜歡咬文嚼字的客人能見縫插針搭上話。
徐姐這大半夜扶我回去,沫沫和大波都還沒睡呢,兩個人窩在宿舍裏看電影,見徐姐扶着我顫顫巍巍走進屋,詫異地問道。
“這是怎麼了?“
“沒陪好客人被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