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把初曉找回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3:5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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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曉和周悅去了樂器房,做進口樂器的翁先生給她一批分期付款的器材,她得過去整理。

 翁先生說樂器房開在那裏,想要往高端了做,你就得配高端的樂器。

 而且這樣也可以賣好的樂器出去。

 初曉沒有那麼多錢,說得難聽點,她現在別說一臺幾十萬的進口面子的鋼琴買不起,兩個牛逼的小提琴都捨不得錢了。

 現在樂器房不能再在硬件上投錢,承受力太有限。

 她最近有辭職,廣告的簽約金是大頭,她已經投到樂器房裏面了。

 後面的火錢很少,還有工資要開。

 但是易斐然做了擔保,翁先生給了她分期付款的合同,這個分期是0首付的。

 每個月付費用。

 初曉難爲情卻很高興,這些幫助過她的人,她都要記得。

 也許他們永遠都不需要她的幫助,但是自己得努力讓自己擁有報答他們的能力。

 初曉和周悅一直呆在樂器房給樂器試音,翁先生的調音師也一直在。

 調音師那麼牛逼的人都沒有主動提出離開,她們兩個打下手的更是不好意思提出早點休息。

 因爲牛逼的調音說,他這幾天夜貓子,白天睡了,晚上才聽得準音。

 好傢伙,有本事的人就該這麼牛,你困成狗也得陪着,誰叫你調音調不精準呢?

 初曉對音樂一竅不通,打下手打得跟坐牢一樣。

 倒是周悅全神貫注的跟在調音師旁邊,像個超級學霸的問問題。

 着對於周悅來說是個非常難得的機會。

 翁先生推薦過來的是目前國內嘴頂尖的調音師,她對音樂敏感,對跟音樂一切有關的東西都敏感。

 調音師彈調子的時候她聽得很入迷。

 問起問題來,像個學生。

 初曉覺得周悅好聒噪,三更半夜的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

 周悅喜歡穿棉麻的衣服,棉麻的衣服多是顏色偏暗,絕不搶眼。

 上衣是白色棉麻背心外套了個灰色中袖棉麻小外套,下身是暗綠色的觸鞋面棉麻長裙,腳上一雙簡單的白色帆布鞋。

 她偏着頭站在鋼琴邊,半片長髮別在耳後,特別安靜,跟着音樂並不激烈的點着頭已經算是大的動作了。

 有了一臺高逼格的鋼琴,整個樂器房的檔次都提升了。

 初曉看着高逼格的鋼琴,還有高逼格的調音師,旁邊站着一個畫裏出來的美人淑女,好想拍下來!

 初曉真的拍了拿出消音拍了下來。

 可是覺得拍出來,洗的照片不行。

 又跑去拿音樂房裏一直準備着的相機,那兩個人顯然沒有發現她,她一頓咔咔的快門閃過,人家回眸一笑,繼續自己的事情。

 初曉便繼續拍。

 拍起了照片,初曉總算是不打瞌睡了,找到了事情做。

 夜貓子調音師搞到凌晨四點還有勁,饒是周悅在喜歡音樂也吃不消了。

 初曉和周悅兩個人拼了幾個椅子,兩個人沒管什麼,捱上凳子就睡了。

 調音師逼格太高,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連一句“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我一個人在這裏就好了”都沒有假惺惺的說過。

 天亮了,調音師的瞌睡來了,就這麼招呼都不打的又走了。

 初曉坐起來,看着鋼琴房了沒有人,幽幽一嘆,“悅悅,你以後要是成了音樂家,藝術家,或者其他什麼家,可千萬不要變成這個樣子啊。這些搞藝術行業的人,跟常人的腦迴路肯定不一樣。”

 周悅爬起來,跟初曉一起把凳子放回原位。

 “等我以後成了什麼家的時候,我也這樣裝裝逼,覺得好有檔次哦。”

 “哈哈!是挺有檔次的。你現在開始就可以修煉了,省得以後技能不熟,哈哈。”

 兩個人把凳子收好,就準備去坐地鐵。

 初曉今天開始不上班了,回去睡覺,她希望是一身輕鬆的。

 而在初曉門外守了*的楚驥寒心情真可以用跌宕起伏來形容。

 起初覺得初曉現在學壞了,貪玩了。

 他去了周悅的酒吧,周悅早已下班回家,是初曉去接的。

 原來兩個人都沒有回家,出去玩了。

 後來開始抱怨初曉不懂事。

 他打電話給她,怎麼也打不通。

 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他的心境就變了一種。

 白利華不在這裏,初曉也不在,會不會搬家了?

 不可能有時間搬家的,而且初曉那麼小氣,這裏房租半年一付,提前搬走押金不退的。

 初曉不可能捨得這個錢。

 他便繼續等。

 等到後來,他覺得初曉可能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

 守到早上的時候楚驥寒已經崩潰了。

 夜不歸宿意味着什麼?

 初曉真的有新歡了?

 那個崔澤?

 開始半夜他讓alina去查了崔澤,崔澤這兩天根本不在國內。

 初曉回到家裏的時候沒有看見楚驥寒,趕緊洗了個澡去睡覺。

 既然是曠工,就一直關機。

 她不管了。

 昨天晚上累得骨頭脫節,倒在*上拉上窗簾就想睡了。

 也許是再也不用對楚驥寒抱有任何希望。

 不再無端幻想楚驥寒會是開玩笑,會來找她道歉。

 不想這些,反而能一下子入睡。

 人不怕受打擊,最多是傷心。

 最怕受打擊的時候胡思亂想,左啊右啊前啊後啊的都分不清是最糟糕的狀態。

 初曉接受了楚驥寒玩弄她感情的事實。

 還有什麼比這個結果更壞?

 有了這個結果也不用去想好的結果了。

 所以她睡得着,天塌下來當被子蓋!就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吧!

 你看不上我就看不上我。

 說得好像我很看得上人渣似的!

 初曉是踏實的接受了厄運,楚驥寒卻內分泌開始嚴重失調了。

 alina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這一個多星期,alina覺得自己都是在走鋼絲。

 楚驥寒今天一到公司就挑她的刺。

 這就罷了。

 今天晨會,初曉沒有參加。

 楚驥寒留會獨獨叫住易斐然,“易總,初曉今天怎麼沒有來?”

 “她曠工了,說辭職報告已經給了你,如果你不批,就把她四月份的工資全部扣掉。”

 楚驥寒就差沒有炸掉!“無法無天了!想不來就不來!”

 易斐然半點沒有同情楚驥寒。

 初曉是個太懂事的女孩子。

 可能從小生活的條件艱苦,有同事故意壓些事情給她做,她也不計較。其實她看得很明白,就是不說。

 其他同事偷懶,想把事情轉嫁給其他人。

 初曉從來不會動那些心思。

 她說,“我的志向和她們不一樣,這些事情交給我就是給我機會學習,不管以後在不在楚氏,我有這些技能都不會吃虧。

 如果我以後升職做了市場部的管理,我懂設計,設計部的稿子拿上來就休想用浮誇的理念來蒙我。”

 初曉對事情的負責程度不會比公司裏拼事業的男人差。

 如果她曠工了,必然是遇到了她強大內心無法承受的事情。

 初曉對人很單純,就算有些鬼,但是如果身邊有人對她好一點,她都記得很深。

 連食堂的大媽因爲她有次去得晚給她留了個番茄炒蛋,過後她都好幾次幫着大媽整理廚臺。

 如果初曉和楚驥寒在一起,她沒有能力還的不敢要,她估計有能力還的,一定會挖心掏肝對楚驥寒。

 初曉能有什麼?

 在楚驥寒面前,出來一顆大少爺看不上的真心,估計也沒有什麼了。

 可是傷心才最慘啊。

 看到初曉那副想哭用力忍着的樣子,易斐然經常想,哎,初曉以後不要再和楚驥寒相遇了!

 走了才好。

 “她最近情緒不對,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誰也不怕了。”易斐然將桌上的文件疊好,“總裁,我先出去了,儘快幫我配個祕書吧!”

 “祕書這麼重要的工作,隨便配一個?”

 “那初曉不做了,能有什麼辦法?”

 “你去把他找回來。”

 “她不會回來的。”

 “那就以你部門的名義起訴她!說她重要文件沒有移交!”

 易斐然和alina都清楚的感受到了楚驥寒的不理智,“她昨天把所有的文件都移交給我了,難道公司要起訴我!”

 楚驥寒一口氣悶在心腔裏!等易斐然離開後,馬上看向alina,“把初曉的行蹤給我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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