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我的服務到點了

發佈時間: 2022-11-28 05:2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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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司冥雙臂撐在餘淺兩側,浮在她的正上方。

 這個角度,可以將她面上的每一絲情緒盡收眼底,撞見那抹深深的排斥及厭惡,他忽而冷笑一聲,從床上一躍而起。

 大掌取出抽屜裏的白色藥丸和一瓶礦泉水,扔給她:“吃了它,我不喜歡戴套。”

 餘淺乖乖接住,吞了下去。

 她還沒來得及放下空水瓶,火熱的吻便再度來襲,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其中,沒有愛,只有狂暴的**,很深很深的**……

 臨門之時,大掌撫上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兩人的位置相互顛倒,她頃刻間壓在他的胸膛之上,耳邊傳來陣陣强穩的心跳。

 “伺候。”薄唇輕佻,道出一則不容抗拒的命令。

 餘淺怔了幾秒,乖乖地照做,纖細的手指探上他炙熱的胸膛。

 屈辱含在眼底,被濃密的睫毛掩去。

 瞥見她眼角的淚珠,男人輕笑一聲,冷冽的唇在她耳邊命令:“吻我。”

 聞言,餘淺渾身一震,她扭頭,望向聖司冥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臉,望向他玫瑰色的薄唇,想到那張薄唇曾經吻過別的女人,她就覺得噁心,噁心透了。

 耳邊又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這一次分明帶著不悅:

 “淺淺,別試圖挑戰我的耐性。”

 餘淺被這威懾力十足的聲音嚇到了,一咬牙一狠心,終於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

 如火的激情迅速燃燒,聖司冥褪去了餘淺一身傲骨。

 臥室裏的氣氛上升到最高點,似乎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屈辱的淚水終是從眼眶跌落,碎了一地……

 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簾透射進來一絲絲光亮,餘淺睜開眼睛,全身酸軟,側過頭就看見聖司冥近在咫尺的俊臉,她愣了下,欲要起床。

 男人的手纏著她的腰不放,她掙不開,只得推了推他**的胸膛:“聖先生,我的服務到點了,可以走了吧?”

 聖司冥黑眸睜開,聽見她的話,面色瞬間沉了下去,大掌一收,便放開了她:“滾去洗澡。”

 餘淺裹著床單下床,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頭撞進了浴室裏。

 她用力洗刷烙印自己全身的痕迹,直到皮膚泛起一片紅色才停了手,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這時,聖司冥光著身子走進來,旁若無人的洗起了澡。

 好在餘淺已經穿好了衣服,她疾步走出浴室,心中暗罵,**!

 下樓,薛管家站在樓梯口,畢恭畢敬的候著:“餘小姐,請到餐廳用餐。”

 餘淺本想拒絕,但是想到餘夢琪的事情她還沒和聖司冥談妥,便乖乖跟隨管家來到餐廳,坐在以前做過的位置上,吃飯。

 她是真的餓了,昨晚幾乎一宿沒合眼。體力消耗的過於厲害,胃裡早就空了。

 不過話說回來,聖司冥到底多久沒碰過女人了?為什麼每一次他的精力都旺盛的嚇人?還記得上一次,她從帝堡逃出來後,下身痛了整整三天,想想就恨得牙根癢癢!

 她絕不要再淪落到這個種馬手裡!

 餘淺的早餐吃到一半,聖司冥也邁著長腿步入餐廳,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休閒裝,衣服裁剪合適,襯得他有型又得體,舉手投足間英氣逼人,不得不說,聖司冥是非常適合黑色的。

 薛管家矗立在餐桌旁靜靜候著,看見先生,他恭敬的拉開主比特的椅子,聖司冥瀟灑自如的坐了上去。

 “你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辦?”餘淺局促問道。

 男人一本正經地翻閱報紙,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你很急?”

 “當然,不急我也不會跟你做交易。”餘淺放下筷子,沒心思吃飯。

 聖司冥深沉似海的眼睛一眯,隨手將報紙丟給了管家:“你想跟誰做交易?”

 聲音透著一股子狠絕,很像冬日裡肆虐的寒風。

 餘淺不敢得罪他,只好閉上嘴巴,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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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她想說的是,她不想和任何人以**完成交易。

 可是顯然,被聖司冥誤會了。

 男人盯了她一會兒,也沒再多說什麼,拿起筷子,優雅用餐。

 餐廳陷入了一片沉寂當中,餘淺不知道聖司冥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想反悔?

 思及此,不禁心急問道:“警詧什麼時候能放人?”

 “二十四小時內。”男人忙著用餐,沒心思搭理她。

 餘淺也不再打擾,既然交易已經完成,那麼,他們就該形同陌路,各不相干了。

 “聖先生,我先告辭了,希望我們從今以後,再也不見。”

 她微笑著對他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

 走到餐廳門口時,他意外叫住了她,褪去了飽含**的嘶啞,其實聖司冥的聲音還是挺好聽的。

 但空有一副好嗓音、好皮囊,心卻是骯髒的,又有什麼用呢?

 她回過頭,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眸裏寫滿了漠然:“聖先生,請問還有事嗎?”

 男人面無表情的說:“富人區不好打車,我讓司機送你吧。”

 餘淺想到上次自己累到幾近虛脫的畫面,不由得蹙起眉頭,在薛管家的服侍下,順從的坐上了加長版的林肯車。

 她讓司機小陳將她送回餘家。

 側目凝視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她彎了彎嘴角,心間開了朵花,正釋放出幸福的馨香。

 她的念念,就快回到她身邊了。

 真好。

 林肯車很快到達目的地,車窗外是一幢富麗豪華的複式別墅,餘淺對小陳道了聲謝謝,邁著輕快的步伐下了車。

 她一路哼著小曲,敲響了餘家的大門。

 沒多久,餘家的保姆張嫂幫她開了門,看見門外的人是餘淺,張嫂無比激動的握住了餘淺的手:“餘小姐,您總算回來了,這段日子您去哪裡了?可把我急壞了!”

 張嫂在餘家做了十幾年的保姆,可謂是看著餘淺長大的,她非常喜愛這個單純善良又吃盡苦頭的小姑娘,雖沒有血緣關係,但餘淺在她眼裡,勝似她的女兒。

 像這種人好心地也好的女孩誰會不喜歡呢?只可惜命運從未眷顧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