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發瘋了

發佈時間: 2023-02-14 14: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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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白利華的話赫然止住,咬牙切齒的指着初曉,然後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不看初曉。

 怎麼會?初曉感覺出她話裏的蹊蹺便追問,“你怎麼會怎樣?”

 白利華回頭瞪她,“你就是個掃把星。”

 她眼中有些心虛,剛剛是氣急,差點兒就說漏嘴。

 對於她話到一半,初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但白利華不說,她也沒辦法。

 “如果你沒有話可說,門在那裏,慢走不送。”初曉嘴皮子有些顫抖,手指着門。

 “初曉,你要是還有良心,就讓姓楚的不要告我。”白利華轉念一想,又嘴硬,“你告,我也不怕,是你們兩個苟且在前,我們那裏的風俗你也是知道的,我佔理。”

 白利華不肯服軟,文長慶有錢給她撐腰,她更不怕。

 良心?

 呵,初曉真不知道這兩個字白利華是如何能說出口。

 “再見。”撤訴,是不可能的。

 初曉的絕然讓白利華心中的怒火騰的更高。

 今天雖然確定她是這兒的老闆,也不打算問她要錢。

 現在她正處在風口浪尖上,白利華知道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撒潑。

 等這陣風聲過了,她再來要錢,不給,哼,就別想做生意。

 白利華瞪初曉一眼甩袖離去。

 初曉眯着眼眸,“悅悅,你有沒有聽出來她剛剛的話,她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周悅將視頻保存着,皺眉,“我也感覺出來了,不過想不透是什麼事情,好了,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該提防着她來樂器坊鬧事。”

 初曉也沒想到她會找到這裏來,眉宇間有些愁雲。

 周悅看着初曉,貝齒輕咬下脣,“曉曉,起訴她的事情你是如何打算的。”

 畢竟白利華是她的母親,她不信初曉心裏不糾結。

 她問到點子上了,初曉有些泄氣的靠在沙發上,“文長慶父母去家裏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嗯。”

 “悅悅,其實如果這次他們不弄出新聞這個事,小旅館的事情我本不打算追究的,但這次他們傷害的人不僅僅是我。

 我代言的廣告模特公司都會受到名譽上的損害,還有楚氏的股票名聲都有所影響。

 所以這次我不能再心軟。

 你今天看見她的態度了嗎?

 即便要上法庭,她都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

 悅悅,這次我不能再縱容她。”初曉得眼眸中有水光泛起。

 “我支持你,我看你別回家住,這幾天在外面住吧,免得文家的人找上門你爲難。”周悅是怕初曉心軟,畢竟文長慶媽媽都要給她跪下。

 初曉搖搖頭,“躲是無用的,也不能躲一輩子,他們找來我就坦然面對。”

 ……

 看着突然出現在病房裏的父母,文長慶有些驚訝。

 “爸媽。”詫異的喊了一聲。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文兵怒聲罵道,要不是兒子現在躺着,他還要動手揍。

 “長慶……”才喊一聲,洛美琪已經泣不成聲。

 兒子現在全身骨頭都斷掉,她能不傷心,想抱抱兒子,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媽。”文長慶聲音有些哽。

 他們定然是看到新聞才過來的。

 文長慶的眼中閃過悲慼,以後他跟初曉再無可能。

 那天在電視上看到楚驥寒跟初曉求婚的報道,他當時就迷失了心智。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姓楚的得逞,初曉是他的媳婦。

 他下過聘禮,擺過酒席。

 當看到她在電視上做的專訪時猶如當頭喝棒。

 他做的一切都是將初曉往絕路上逼,如果那天他得逞,初曉現在也許已經不在人世。

 “你說你,家鄉那麼多好姑娘你一個不要,非要初曉,看把你害成什麼樣子。”

 “爸,不怪曉,是我自己做錯事。”用他在醫院躺幾個月換初曉一命,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不甘心的。

 “長慶,我跟你爸爸去求初曉撤訴,我們跟她私了,她答應考慮。”洛美琪一邊抽泣一邊說。

 文長慶驚訝的看着母親,“媽,我罪有應得,你不要爲難曉,我接二連三的犯錯,一切都是我該。”他已經做好去坐牢的準備。

 “你胡說什麼,我不會讓你坐牢的。”洛美琪的態度很堅決。

 文長慶咽一口唾沫,本不願多說什麼,看母親情緒激動,他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

 可是洛美琪的心裏還是不願讓兒子去坐牢,她想再繼續爭取。

 ……

 跟楚家人約定晚上一起吃飯,初曉一整天都有些興奮。

 第一次去見家長,初曉給自己精心打扮一番,化一個精緻的妝,穿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踩一雙十公分的恨天高,右手無名指上帶着十克拉的鑽戒。

 楚驥寒來接她的時候眼前一亮。

 “媳婦,你別緊張,他們不會吃人的。”楚驥寒打趣她,手摟在她的肩膀上。

 “誰說我緊張,才沒有。”初曉梗着脖子狡辯。

 楚驥寒眼神落在她的手上,“是是,你沒緊張,就是手有點抖。”

 “你還說。”初曉嬌嗔的垂在他的胸膛上。

 長長的吐一口氣,他們兩個走到今天不容易。

 她也曾想到這一刻不會這麼快到來,所以沒做好心理準備。

 也不是因爲楚家是豪門才有些畏懼緊張,只是因爲要去見楚驥寒的家人,她很在意。

 五洲飯店,跟約定的時間,初曉跟楚驥寒先五分鐘到。

 李沁兒一行四人到的時候,初曉是到酒店門口去迎接的。

 李沁兒還是第一次見到初曉其人,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初曉簡單的打招呼。

 懂禮貌嘴巴甜,長輩們都喜歡。

 “這是初曉。”在大門口楚驥寒就簡單的介紹,一回到包間再慢慢的介紹。

 李沁兒突然握住初曉的手,“我們進去吧。”

 初曉的心臟突然停止跳動,有些受*若驚,這未來婆婆拉她手的意思是默認她了?

 初曉心頭不禁有些胡思亂想。

 楚峻北看着妻子牽別人的手,心裏有些不舒服,就算是女的他也不高興。

 吃飯的時候,楚驥寒找話題說了一些,其餘時間大家闔嘴吃東西。

 席間,李沁兒看着初曉得目光裏漸漸有了些許笑意。

 其實除了楚峻北,其他三個,初曉感覺毫無壓力,就只有這個未來公公,她覺得還需要努力一番才能搞定。

 快結束的時候劉湘在孫子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然後眉笑顏開的叮囑,“記住了。”

 全家人都納悶的看着他兩。

 飯後楚驥寒送初曉回家,“媳婦,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初曉愣住,“要這個幹嘛?”

 “合八字,選黃道吉日。”

 初曉微張着嘴,頓時失去語言功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驥寒,我有個事情能不能說?”

 “只要不是說我暫時還不想結婚,別的都能說。”

 初曉一頭黑線,她做夢都期待着能跟他結婚,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想法。

 “你感覺的出叔叔好像不是特別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

 “嗨,我媽出馬,同意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楚驥寒將她摟進懷裏,含住她的耳垂。

 初曉臉轟的一下就變得滾燙。

 “我也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這個要問我媽媽。”初曉有些黯然傷神。

 楚驥寒的眸色一沉,“那我們國慶結婚,那天日子好。”

 白利華那嘴裏也吐不出象牙來,不如不問。

 初曉貝齒咬着下脣,結婚是大事,既然楚家興這個,她還是依着好。

 合八字這種事情,也是有利而無害的。

 “別,我找機會問她。”

 “嗯。”楚驥寒隨她去。

 白利華抵死不認罪,堅持初曉跟文長慶的婚事是合法的,現在還不承認在小旅館下藥一事。

 稱沒有證據,不能憑他們的一面之詞。

 楚驥寒眸光寒冷似冰,既然她要垂死掙扎,那就等法庭上讓她輸的心服口服。

 洛美琪再次找上門來,是三天后,因爲這三天初曉都沒有給她答覆。

 清晨初曉還在被窩裏就被敲門聲吵醒。

 周悅開的門,她記得洛美琪,但那天她在房間裏,洛美琪並不認識她。

 “你好,請問初曉在嗎?”洛美琪不知道還有人跟初曉合租,問的有些不確定。

 “你找她什麼事?”周悅裝作不認識她。

 “哦,我有些事要跟她說,她在嗎?”洛美琪的眼神穿過周悅的眼神往裏看。

 “你進來吧,我去叫她。”

 洛美琪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她走進去,一隻手一直放在一邊的褲兜裏。

 周悅關上門去叫初曉,她還沒醒,周悅跪在*上搖了搖她的肩膀壓低聲音,“曉曉,快起來,文長慶的媽媽又來了。”

 初曉似被噩夢驚醒一般,一下就彈跳的坐起來。

 “曉,你怎麼了?”

 初曉眨眨眼眸,“沒事,本來做美夢,被你說這麼一句給嚇醒的。”

 “你快起來吧,在客廳等着,這次就他媽媽一個人來的。”

 初曉換了一身衣服,跟周悅一起出去的。

 周悅先回自己房間。

 她一走,洛美琪就問,“初曉,你考慮的怎麼樣?眼看沒幾天就要開庭了,我……”

 如果文長慶看到現在母親低聲下氣求人的模樣,會不會後悔自己做的一切。

 初曉垂眸,“阿姨,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說撤訴就可以撤訴,這他跟我……她一起策劃這麼一場新聞,已經嚴重損害到我代言的公司,還有楚家的名譽。

 並不是我說原諒就能原諒。

 阿姨,我知道這一切你很難接受。

 其實我也很難過,只是做錯了事情,就該承擔。

 何況長慶哥是那麼大一個男人,他要有自己的擔當。”

 初曉低斂着眼眸,洛美琪看不清楚她眼裏的情緒。

 洛美琪心尖都在發顫,這是無迴旋之地,“初曉,大道理我都懂,可是做父母的怎麼捨得孩子的人生中有如此大的一筆污點。

 那種痛苦也只有做父母的才懂。

 初曉,我只求你放過長慶這一次,他不能去坐牢,不然這輩子都毀了。”

 洛美琪淚眼婆娑的看着她,聲聲悲慟。

 初曉別過臉,緊咬着下脣。

 “阿姨,這件事情我……”

 突然洛美琪站起來,“初曉,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在這裏,長慶毀了,我這輩子活着也沒什麼盼頭。’

 眨眼之間,初曉見洛美琪從褲兜裏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初曉甚至看見從她白希的脖子上有一條鮮紅的血跡。

 “阿姨,你這是做什麼,你快把刀放下。”初曉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她靠近,洛美琪就後退一步,“初曉你就放過長慶吧。”

 周悅此時從房間裏出來,看到洛美琪的脖子上已經流血。

 “悅悅,快報警。”

 周悅立刻報警。

 警察三分鐘就到現場,洛美琪此時已經退到陽臺上,“你們別過來,求你了,初曉。”

 洛美琪別的話不說,來來回回的就一句話。

 初曉看着她,心裏矛盾,現在人命關天,她……

 “你先把刀放下,有什麼事情可以慢慢談。”初曉站在最前面,經過幾分鐘,她鎮定一些。

 讓周悅給文長慶打電話。

 文兵在醫院守着兒子,見他電話響就給他接起,不曾想那邊着急的喊道,“文長慶,你媽媽逼初曉撤訴現在要鬧自殺,你快勸勸她。”

 差點從文兵的手中滑落,老婆說是出去給兒子買點東西,沒想到是去找初曉。

 文長慶見父親臉色不對,便問發生什麼事情。

 文兵將電話給他,“快叫你媽媽別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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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悅的開着免提,電話那頭的話洛美琪聽的一清二楚。

 “媽,你聽到我說話嗎?我是長慶,你別做傻事,從小你就教我,男子漢,要頂天立地,如今我做錯事。

 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媽,你如果出事,爸,怎麼辦,你讓我如何還有臉面苟延殘喘的活在這個世上。

 媽,把刀放下,兒子求你了。

 這輩子就求過你這麼一次。

 媽!”

 文長慶失聲痛哭起來。

 洛美琪手中的到鐺的掉落在地板上。

 警察立刻向前將她控制住,這次的事件被鄰居發到網上,又掀起一層浪。

 很多人覺得文長慶很可憐,希望初曉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也有的人覺得他做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該被原諒。

 楚驥寒在半個小時後趕到,家裏的血跡已經被清理掉。

 他簡直要氣瘋了,“曉曉,你沒事吧?”

 初曉有些木訥的搖搖頭。

 楚驥寒的眸色突然沉下來,“你不會真想撤訴吧?”

 她如果選擇撤訴,那白利華的也就一同會被撤掉。

 初曉擡眸看着他,洛美琪拿到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剎那,她是有想過。

 難道一切都比不過一條人命嗎?

 但是後又轉念,如果一個罪犯的家屬都用洛美琪這樣的辦法逼着受害人撤訴。

 那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你家的孩子就是寶,犯錯了可以原諒。

 那受傷害的人就是草麼,活該被傷害?

 見她沉默不語,楚驥寒胸口悶着一口氣,雙手掐在她的肩膀上,“初曉,你要氣死我嗎?”

 初曉看着他暴躁的樣子眨眨水靈的眸子。

 “楚先生,你就這麼不信任我?人與人之間還能有信任嗎?”她像是那種分不清楚善惡是非的人?

 楚驥寒進蹙的眉頭緩緩的鬆開,嘴角漸漸揚起笑意,“我家曉曉有一顆普度衆生的菩薩心腸,我擔心啊。”

 “你確定你是在誇我嗎?”她可沒有那麼高大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座右銘。

 “你猜。”楚驥寒挑眉。

 “說,你再誇我。”初曉突然揪住他的衣領,“不說我就親你。”

 “鐵骨錚錚男子漢,寧死不違心的誇,你來吧。”楚驥寒一臉英雄就義的模樣。

 初曉噗的笑出聲,“成全你。”

 柔軟的脣瓣貼上他的,輾轉*。

 眼看着開庭的日子就在下週,白利華卻在這個時候迎來了一個噩耗。

 文長慶不再給錢爲她請律師,也不再爲他自己辯護。

 白利華這下坐不住了,直接奔到醫院去找文長慶,但直接讓文兵給轟了出來。

 白利華這下心慌意亂,沒有文長慶給錢,她寸步難行,就連現在住的小旅館都付不起錢。

 她如今也不敢撒潑,想挽回文長慶,便趴在病房門口說好壞。

 但文長慶充耳不聞,直接叫父親轟人。

 白利華在醫院求了兩天,文長慶始終不願再幫她。

 氣急敗壞的她又去樂器坊堵初曉。

 當時新到的一批樂器,初曉跟周悅正在檢查,白利華衝過去二話不說,就隨手抄起一把小提琴猛的砸在地上。

 衆人還在發愣之間,白利華指着初曉得鼻子,“你撤訴嗎?不撤我就把你這裏砸光,你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開不成。”

 她現在也是無路可走,白利華準備破釜沉舟一次,反正不拼也要去坐牢,還不如堵一把。

 她拿起另外一把吉他就要砸,初曉伸手接住,兩人爭奪起來。

 白利華發瘋似的,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一腳踹在初曉肚子上。

 初曉吃痛的鬆手跌坐在地上雙手捂住絞痛的肚子緊皺着眉頭,這一幕正好被天天找機會來看周悅的蕭逸看見。

 蕭逸眸色深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擼起袖子疾步走過去扯住白利華的頭髮一巴掌就給她扇過去。

 以牙還牙的一腳就把白利華踹的後退好幾步撞在牆上,滿口都是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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